“我……”
王婶子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弟弟拽了出去。
她走在路上,忐忑地想着,又怀有一丝希望,或许原来的城主被人救了,鸢儿那死丫头死得很惨呢?
于是,站在村口的她,看见了“死得很惨”的洛浅浅。
她此时还是一袭红衣,嚣张的像蔑视众生的凤凰,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高高在上,看人的时候也只是轻轻一瞥,好像他们就是生活在泥坑里的蚯蚓,地上一脚便可碾死的蝼蚁。
王婶子虽然害怕,心里却还是悄悄生出了恨。
而此时,穆老三一家只远远地超这里看了一眼,便被眼前这一队人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跪在地上一不小心看见他们手里的刀,吓得浑身一颤,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成了那刀下亡魂。
倒是村长,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这一下便是愣着说不出话。
“鸢、鸢……鸢儿?!”
洛浅浅眼睛轻轻眯了起来,细看眼睛里还有一些笑。
她不是没良心的,反而一直信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村长,让他们起来吧。”
“是……是是!”
村长看了一眼鸢儿旁边的男人,吓得眼神一抖,连忙招呼身边人起来。
“大家伙都起来吧,都起来吧!”
江顺上前一步,解释道:“我们王妃三月前不幸遇难,被你们村子里穆老三一家救了,哪位是穆老三?”
穆老三一家呆住了,王妃?
他们救的,竟是王妃?
穆清看到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敢置信。
可是鸢儿的脸就在他们面前,想到她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又把人赶了出去,脖子上像是刮了凉风,寒意十足。
就连鸢儿看她一眼,她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没命了。
鸢儿跟着他们,把他们送进城,可是他们却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穆清脸上火辣辣的烧,根本不敢抬头和她对视。
穆老三在村长的督促下颤颤巍巍上前,被高头大马压着,没走两步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王妃,您大人有大量……”
“今日我来不是找你们麻烦的,穆清,之前我问你,若是朝廷免收赋税,收的粮食够不够你们一家一年吃的,我虽无法全部减免赋税,却可以保证你们的温饱。”
穆清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高贵的洛浅浅,喃喃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过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
说完,她把目光转向了王婶子。
“王爷放过你,不代表我也放过你。”
她下马,走入村民之中,原本对她有觊觎之心的男人,全都死死低下了头,恨不得原地消失。
被点明的王婶子,脸色青白交加,忽然哀嚎道:“老婆子我怎么这么可怜啊,死了儿子不说,又被人冤枉那个,老天爷啊,你干脆降个雷劈死我算了——”
洛浅浅轻笑,唇边是海棠花开,美丽而又危险。
“婶婶,你颠倒黑白的功夫不错,之前不是还带人去山上堵我,那好,从今日起你便去守山,没有十年不许下山。”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不给人活路了啊,那山上什么妖魔鬼怪都有,你让我老婆子去,不就是要了老婆子我的命!”
“王婶子,你就去吧,谁让你先愿望鸢……王妃的?”
“就是,你去了王妃平息了怒火,村子里的人也省得跟着你遭殃。”
王婶子眼睛一瞪,往地上一摊,也不怕那些高头大马的将士了。
“我不管,我不去,你们谁爱去谁去!”
萧城寻找了洛浅浅三个月,他什么可能都想了,唯独没想到他放在心尖子上的人儿,竟被一群乡民逼到了山上,若不是碰巧他把锻野放养在那儿,现在浅儿会是什么样子,他根本不敢想。
“本王的王妃自是心善,仅仅让你去守山,你若是不去,北域正好缺些诱饵,你体型如此壮硕,去了正好。”
“王爷冤枉啊,小人怎么敢和王妃作对,是她先害了我的儿子——”
洛浅浅想起那天的事情,沉声解释道:“那日我的确是看见了你儿子,不过他正要对穆家大嫂无礼……”
她看到穆老三忽然惨白的脸,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道:“是我出手教训了他,等我下山他便不见踪影,之后的事与我无关。”
王婶子忽然疯了一样上前,被江顺拦了下来。
“果然是你这个毒妇,你伤了我儿子的命根子,他如何活得下来?”
洛浅浅脸色变冷,冷声道:“我说了,我没有伤他。”
“不是你,那是春娘,定是她勾引我儿子,怕被人揭穿,所以才害了他,我可怜的儿啊——”
“来人,把她拉下去。”
洛浅浅一声令下,随即有两名士兵走出来,把王婶子拖了出去。
“村长,你每日派人去给她送饭,看守她,守满三年,才许她下山。”
“穆清,你曾救过我也帮助过我,这块令牌你拿着,以后若是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自管去石城找城主帮你。”
穆清咋一听到这话,惊的瞬间扣在地上谢恩。
“多谢王妃。”
“起来吧,”洛浅浅亲自把她扶起来,“若不是你们,我可能一开始就在山里被狼吃了。”
狼性冷,性格阴狠,与灵族天生相克。
穆清战战兢兢起来,她内心愧疚不安,却又不敢把撵她走的事情说出来,那高坐于马背之上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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