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回来的一路上,我就在思考该怎么做才能算得上是“得到他的人”。
这两年我的生活稳定下来后,我也想过要怎么处理和改善我和周淮宴两人之间的关系,为此我借鉴了大量的经验,但很遗憾的是,纵使我阅览全书,也没有找到和我这样情况类似的话本,就算是最常见的“逼迫”剧本,也不是简单对调一下男女性别就可以的。
我势单力薄,周淮宴不会听我的,而果然我话音落下,他理解了我的意思后,脸上先是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之后便是破口大骂:“顾晚晴你脑子有病吧?”
其实我知道,男女力量的悬殊是一方面,而更加重要的一方面是,男女生理上的差异决定了我不可能在这件事享有主动权,我肖想了周淮宴这么多年,在我们结了婚,我有了法律上保护我的权利后,我当然幻想过和周淮宴水乳交融,可上次惨痛的经历告诉我,男人要是想,他完全可以用这件事杀了你。
所以我其实不敢真的对周淮宴做什么,实际上也害怕他真的对我做什么,我现在怀着孩子,就更加不可能了,所以说是“得到他的人”,我顶多只能饱饱眼福。
但这样也够了,上次黑灯瞎火的,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这么多年,除了他的这张脸,我还真的没有瞧见过他其他的身体部位。
这么一想,我也有些期待起来,对于他的破口大骂,我也不说什么,只撑着手臂,做出等待的姿势。
“神经病!”周淮宴最后骂了一声,随后便往门口走去。
不想做想直接走吗?
“你可以走,”我稍微提高了点音量,好让周淮宴听清楚,“但你应该知道我会对顾晚心还有你爸妈做什么。”
周淮宴果真停了下来。
转过身来朝向我时更是怒不可遏:“顾晚晴!”
我笑笑,说:“仔细想来我对你一直太仁慈了,因为我想让你爱上我,但如果你一直不肯爱上我,让你恨我也可以。”
“仁慈?”周淮宴冷笑了一声,说:“你什么时候对我仁慈了?而且你前几天才说过不想让我再恨你,现在又说让我恨你也可以——顾晚晴,你所说的想让我爱上你,就这么几天时间?”
周淮宴这话倒是真的提醒了我,我确实和他说过我不想让他更恨我这样的话,这么想来,确实才过去不到几天。
原来只有几天,为什么我却觉得跟过去了很久一般。
周淮宴这么一说,我也突然觉得我这样没有毅力好像有些不太好。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努力,你就会爱上我?”
我问他,而毫不意外地看到他脸色僵了。
我笑,现在我也明白了,要爱上一个人其实很难,越是刻意越是困难,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但那混杂了太多的习惯的成分在里面,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有一见钟情,在你还没有深入了解这个人的所有之前就被夺走了心神,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喜欢。
可正如李明飞所说,哪儿有那么多正好,世上很多男女,只是靠一点“好感”在相处,好感一旦被时间消磨得不剩多少了,那就是可以再见的时候了。
“这样吧,”我也不想为难周淮宴,在逼他和我结婚时,就注定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那我就尽量让自己满足一些,便说:“今天的事,你起码给我点回报。”
“回报?什么回报?”
“今天再怎么说我也为顾晚心花了一大笔钱,还有去应付李明飞那个男人,这些都是我帮你做的,起码这些你得给我点好处。”
周淮宴的样子警惕起来,我有些好笑,他就这么不想在我的面前脱?我当然知道这有点伤他的自尊心,也确实很侮辱人,可除此之外,我又能从他这里占到什么便宜?
我想了想,对他招招手:“你过来。”
周淮宴还是警惕地站在原地没动,我不由笑了下,说:“放心,不对你做什么,你来抱我一下,就算是给我的好处了。”
我这么一说,周淮宴才放下了警惕,朝我走过来。
而我发现我也不过是个纸老虎,嘴上跟他要好处,可等他走到我身旁,我发现他原来比我高出这么多,胸膛也比我想得要宽阔,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可周淮宴只跟个石头似的杵在那儿,好在他比我高,我看不到他现在的眼神,但肯定是很冷漠的吧。
我扯了下嘴角,最后还是决定不亏待自己,伸手圈住了他的腰,等靠上去后我才发现尺寸正好,靠上去很是安心。
就这么维持了一会儿,我也觉得安静得有些诡异,而周淮宴估计是想等我自己待到满足了自己出来,所以什么也没有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也觉得这拥抱充满了心酸的味道,便不再继续赖着,往后退了一步,说:“行了,你走吧。”
我根本不敢看周淮宴的脸,想必也是满是嘲讽和戏谑的吧,我不想看,今天的我已经足够丢人了,便直接下了逐客令,周淮宴反正肯定是不想继续留着的,所以我也没管他,直接转身上了楼。
周淮宴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反正等我下午在下楼时,佣人们已经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了。见我下来,佣人走过来告诉我今晚准备吃什么。
听到都是我喜欢吃的菜,我才感觉心情好了点。
不过回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我还是觉得郁闷,甚至都不想再见到周淮宴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我也没有去公司,听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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