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和郑远桥之间的事我不好去过问,她也说了做这些她也是心甘情愿,而在这时,她已经拿出手机兴冲冲地翻看刚才活动上的生图,还跟我分享。
“你看你看这个是不是刚才我们看见的那个明星,哇这图也太假了,她本人哪儿有这么白,全身都涂的粉,近看跟唱京剧的似的。”
我瞟了一眼,确实是在刚才活动上的明星,不过对于此我没有说什么,这样的事情我已经见得多了,在业内也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则,知情的人也懒得出去说。
但叶敏不一样,她兴冲冲地,说要在网上发帖子曝光她。
“算了吧,小心你被粉丝骂死。”在她动手前,我还是好心提醒她。
可是叶敏还是没顾我的善意提醒,一直和黑粉对骂到睡觉的时候,还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来,跟我说这些粉丝真是愚蠢得令人可怜,就这么令自己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别人叫也叫不醒。
我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不如说反而是看了一眼叶敏,她在我这里一直是处于没有事情干的状态,每天抱着个手机刷动态,不过我看了一眼,她只是一个劲地往上划,实际上没有在什么内容上停留过。
也就是说,她也只是在消耗时间,而今天她这故意去挑衅别人的粉丝,也很难说不是给自己找事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这么一来,我也不想继续在家里待着了,待着也没有什么用,也见不到周淮宴,既然他说我不是那种喜欢参加活动的人,那我就参加了看看,反正每天寄到顾氏的邀请函数不胜数。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改前态,带着叶敏参加这样那样的活动,很快我的名声就打了出去,而我这高调活动也不是完全的败家,因为此和顾氏合作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而这其中,我不得不承认有叶敏的功劳。
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可能还有像上次那样的扫兴的男人,我便每次都带着保镖,但事实上也没有几次,他们就都知道叶敏是有我罩着的了,便没有再有那样令人扫兴的事情发生。
我参加活动得很频繁,在网络上也渐渐有了我的身影,叶敏虽然说这样包装对公司也有利,但我还是不怎么想暴露在人前,这点利益,说白了算不上什么。
我这样反常,目的其实还是周淮宴,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太高调,周蔓芸有选择地略过了我,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一次都没有见到周蔓芸和顾晚心,那就更别论周淮宴了。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惹不起,那就躲着,反正海市这么大,他们总能划出一块属于自己的范围。
我越来越觉得我像小丑,不论我怎么搞出花样来,人家都懒得看一样,我原本我以为是书中的恶毒女二,可现在发现小丑才是最可笑的,因为你从一开始,就不在别人的故事里。
我坐不住了,便叫叶敏把郑远桥叫了过来,叶敏在听到我让她叫郑远桥时自然也是惊讶的,问我叫他来做什么,我对她笑了笑,说,能有什么,自然是给他工作做。
是的,我要和周淮宴“发生关系”,只能从公事上下手,而这方面我需要一个十分了解我的帮手才能来。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去计较什么威信不威信的了,顾氏不过是顾思振留下的遗产,而且现在我每挣一分,还要与顾晚心她们母女俩分,那还不如破坏个尽,这么一来,顾晚心也不会坐得住吧。
而叶敏也没有问我是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听完就兴高采烈地去给郑远桥打电话了。
我知道她在我这里,一直是在等这个。
虽然她这举动,让我有点怀疑她一直留在我这里,是不是也是郑远桥的安排,不过还是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郑远桥是叶敏叫来的,他也来地很快,半个小时后就到了我家。
是叶敏去给他开的门,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还是挺愿意给叶敏制造机会的。
“你来啦?”
叶敏站在门缝里说,她为了迎接郑远桥来,自然也是好好准备了一番,穿上了她那天与我逛街时一眼就看中了的裙子,那语气和动作,让我感觉她给郑远桥开的不是房子的大门,还是房间门。
叶敏这么精心的准备,郑远桥的目光却只是在她的身上扫了一眼,对她那如同带着钩子一样的语气也恍若未闻,推开了门后就大步走了进来。
“你也失业很久了是吧,”郑远桥进来后我也没有和他废话,直接就对他说:“我这里有份工作,你愿不愿意接?”
“接,你说是什么工作。”
其实我让郑远桥做的工作很简单,总的来描述便是尽一切的可能去找周淮宴的茬,就算花钱亏本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周氏受到影响,就足够了。
周淮宴虽然已经将周氏和顾氏的合作全部断了,但同在一个城市里,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是不可能的,郑远桥也十分迅速,没几天就有了成果。
周淮宴愤怒地打电话给我,问我突然的又是发什么疯。
我笑了笑,也不跟他装傻,直接说:“你不是想和我断绝关系吗,我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不可能。”
对此周淮宴自然只有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我却越来越冷静,我也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故技重施,是的,一切都回到最初,周淮宴会再次回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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