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这个杀人犯,别让她跑了!”
被一行人围堵在中间的长衫女此刻面不改色,依旧是那副淡定的表情。
“说吧,这下你怎么解释?方才明明还有救的,现在彻底死了!”
一个胖子医生上前搭脉,发现男子彻底的失去了脉搏,脸色铁青,嘴角露出一口秽迹,死相极其难看。
长衫女甩开眼镜男之后,径直的半蹲在男子的身前,继续着自己的事情,周围的人还想要上前阻挡,可却被聂宇拦住。
“等等,她走不掉的,你们也别打扰她。”
见到聂宇如此强横的态度,一群人响起了不小的嘈杂,似乎都对聂宇的行径有些不满,可却每一个敢于上前。
身侧的覃莹莹释放出小小的威压,强大的气场让这些普通人都不敢近前,互相更是面面相觑,不再言语。
“原来如此。”
仔细的检查了男子状况后的长衫女将一枚丹药含在嘴中,虽然微微一笑。
“想不到啊,我游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手法。”
“其实他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我看是你无能吧?”
眼睛男再次插嘴,被覃莹莹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方才闭嘴。
“他方才的状态,其实已经是死后了,凶手用银针封住心脏周围的穴道,将心脏周围的心脏瓣隔离住,才维持住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而我的丹药进入体内为其排毒的时候,打破了这道屏障。”
长衫女感激的看了一眼聂宇,随后淡淡的解释道。
“这下,才改变了他死去的时间,同时将事故嫁祸于我,好生厉害的手法。”
虽然已经讲解的极致详细了,可周围都是一群普通人,根本不信这一套,认为都是江湖骗子,依旧将其围堵在中间,不让其离去。
“你说是就是,我要检查你的药物,不然,你被想走。”
眼镜男依旧是咄咄逼人的态度,同时看向周围的几个同事,可谓是一呼百应,现在整个车厢内的人都知道长衫女才是害死人的凶手。
“大家先别吵,我们会来处理这件事。”
好在乘务员还保持着理智,将这件事报告给警察和列车长,将大家逐渐散开。
“救救他们吧。”
覃莹莹小声的说道,而聂宇还“啊”了一声,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她。”
朝着长衫女点了点头,覃莹莹对其莞尔一笑。
“我知道,这种毒性在死后是会疯狂传染的,既然你有意救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冷漠无情的人,你不想整列车的人只活着我们三人吧?”
三人?
这句话反倒另长衫女提起了兴趣,淡然的瞥了一眼身侧的聂宇,反而问道:“你也是医生不成?”
“没……没错,我是龙城人民医院的。”
聂宇凑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这一行当在普通人眼中就是神经病,聂宇也不愿意过早的暴露自己的行踪。
“哎,方才覃莹莹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聂宇也有些无语,自己像是在跨服聊天一样,不管是黄处长还是覃莹莹,进步好像都比自己要迅速的许多。
“这个尸体如今是剧毒,我是苗蛊医生,自然有解毒之法,而你们又恰好可以使用医术封住经脉,这点毒性自然是伤及不到你们,可对别人就难说了。”
长衫女淡然的说了一句,似乎他人的性命于自己无关一样。
“我们虽然不能拿你怎么样,可你这些也未免太不人道,况且,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覃莹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人固然愚蠢,但罪不至死,要是都死了,反倒是个麻烦。
“行吧,这次算帮你们一次,不过下一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面色一寒,长衫女在兜里掏出一小撮粉末,“呼”的吹出,粉末伴随着空气瞬间扩散开来,而眼镜男则是一脸的惊慌。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还要下毒毒死我吗?”
长衫女白了一眼,随后,在指尖瞬间出现一枚银针,却被聂宇一把攥住了手腕。
“等等,你要干嘛,你要是杀人的话,我们可是有权利让人拘捕你的。”
“只是一点教训而已。”
突然,聂宇的手掌上传来一阵刺痛,猛然松开,下一刻,那枚银针已经射出。
“噗嗤——”
很小的一声,却极为痛苦,眼镜男浑身僵直,像是麻痹了一样,连表情都开始扭曲。
这是打中了他的经脉,日后就算是不残疾,恐怕行动也不会那么利索了!
“下手未免有些狠毒了吧?”
聂宇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却被覃莹莹的眼神逼退。
“别说了,这是他自找的。”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胖子看出了眼镜男的异样,连忙上前询问。
寻找了半晌,才在身体中拔出那枚银针,怒斥着长衫女:“这是不是你干的?”
可长衫女此刻却不再言语,径直朝着来时的车厢走去。
“你别走……你!”
胖子跨出一步,还想要说些什么,脸上却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混蛋!”
聂宇朝着声响看去,却发现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此刻正愤恨的看着胖子一行人。
“我让你们来救人,竟然在这捣乱,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
胖子似乎被打蒙了,一脸的痴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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