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陈秀小声的嘟囔了几句,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
“放手,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保安了!”
男子挣扎了几下,可没想到面前这个孱弱的青年力气竟然这么大,几番动作,都没能从其手中逃脱。
“我说的没错吧?看来你们有些防备我啊。”
聂宇笑着说道,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的神情。
“不是,不是这样的。”
陈秀赶忙摆了摆手,接着说道。
“大哥,你放心,这不是为了报复您的,是因为,超市有时候人多眼杂,会引来报复,这些人都是安插在超市里的安保人员。”
咽了一口唾沫,陈秀像是思路清晰起来,才接着说道。
聂宇缓缓的点了点头,将男人抛了出去,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你给我等着!”
放了句狠话之后,男子才慌忙的逃离了现场。
“就是这。”
被聂宇震慑住的陈秀,左顾右盼,在超市的仓库门口前,轻轻掏出一张银质的卡片,“叮”的一声,仓库大门应声而开。
“你先进去。”
里面黑漆漆的,聂宇恐怕有诈,命令着陈秀先行进入。
其实里面是有地灯的,不过亮度和电影院差不多,只能看见一节节阶梯,聂宇二人沿着阶梯下去,才发现仓库别有洞天。
仓库内热闹的很,更深处传来一阵阵欢呼声,门口是密集的安保人员和几位迎宾小姐,正对着聂宇笑脸相迎。
穿着性感的迎宾小姐走上前,胸口一颤一颤的,看的聂宇心惊肉跳,从兜里掏出那份在黄毛手中偷出来的银质卡片,两人才得以进入。
“是下赌注还是比赛?”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短发女子,脸上有一道疤痕,抬起头,缓缓的看了一眼聂宇,那眼神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异常的凶狠。
“你们这就没一个正常人吗?”
聂宇无奈的吐槽道,陈秀尴尬的笑了笑,与那位女子攀谈。
“丽姐,这人是来比赛的,您给一下协议吧。”
“规矩都懂吧?”
被称之为“丽姐”的女人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递给了聂宇,同时不耐烦的对着陈秀说道:“你带来的人?黄毛呢?怎么不见他?”
陈秀顶多是个小弟,一般这种情况,都是黄毛亲自出马的。
“黄哥最近有事,来不了了,所以就交给我了。”
陈秀眼珠子一转,接着敷衍着丽姐。
一边的聂宇签好了协议,由一队人带着,前往一个满是恶臭气味的更衣室。
“这里就是换衣服的地方了,聂哥,您挑一挑?”
陈秀做了个“请”的手势,聂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面前的衣架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衣服,大部分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甚至还挂着血迹。
“不用了,我就穿着我这身打就可以了。”
聂宇厌恶的摇了摇头,为了行动方便,聂宇特意带了一身定做的中山装,用的极为舒适的面料,也方便在打斗的过程中,舒展身体。
“也行,也行。”
陈秀挠了挠头,方才在和丽姐的交流中,买了几千块的聂宇输,虽然赔率低,可好歹也能多少挣一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来到现场的擂台冠军,就是扶桑国的相术大师松本一郎先生,已经连胜三十多场了,以强大的力道而闻名。
曾经松本在擂台上,抱摔一个前来挑衅的选手,最后选手的整个肋骨悉数断裂,甚至被打成了粉末,胸口已经血肉模糊,甚至连抢救的余地都没有。
聂宇这次来,就是白白送死!
“下一位,挑战者,余聂。”
为了以防不测,聂宇并没有用自己的真名,而是取了化名,将自己的名字反过来。
陈秀坐在台下焦急的等待着,这次聂宇要是在十分钟之内被对手打死,就能得到一大笔奖金。
“吼!”
八角笼内,松本发出一声剧烈的嘶吼,所有的观众再次沸腾,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松本手撕敌人。
所有人都兴奋的看着台上,在擂台的正上方,倒悬着几个巨大的玻璃橱窗,上面用于接待最为尊贵的贵宾,而今日,金哥就陪同着杨凯林前来观看比赛。
“今天又是松本?”
杨凯林喝着杯子中的美酒,不屑的撇了撇台下异常兴奋的观众,似乎这场比赛早已经有了定数。
“对手是谁?”
看着台上突然出现的身影,杨凯林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个动作和神态……都像极了他认识的一个人。
虽然带着面具,可对方的走路姿态,与那人极其相似。
“不知道,听说是今天来的一个挑战者,好像没什么名头,在九州录中也没上过榜单。”
“嗯,我可是在松本先生身上下了重注的,千万不能输。”
杨凯林盯着擂台上的情况,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对了,上次让你去找聂宇,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杨少爷……这……”
提到聂宇,金哥的脸上有些尴尬,听说康有良带了一百多人都没能制服聂宇,自己手底下就那么点小弟,怎么可能对付的来?
“嗯?有什么困难吗?我告诉你,这次可不是光我一个人,还有龙城的康有良,康有良被聂宇打的现在还在icu,要不是聂宇得罪了燕京的家族,恐怕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
对于上次的事情,杨凯林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在那些顶尖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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