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思涵有些尴尬的看着白岑踩着细跟高跟鞋离去。
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去追求白岑这个打算。
他不相信如白岑一般美好的女子,会不向往、渴慕着浪漫的爱情。
而樊思涵知道自己能给她带来。
白岑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洛可站在落地窗前,将这一幕尽收在眼底。
所以白岑刚一走进陆家的玄关大门,就看到了洛可冷着一张脸,红唇咄咄逼人的向自己询问到:“喔,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白岑有些紧张的点点头,每次面对着洛可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莫可名状的紧张感觉。
白岑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热杯牛奶随后就回自己的卧室睡觉。
就见身后的洛可跟在自己身后,道了一句:“你要去哪?我有话要问你。”
“好吧,妈,什么事?”白岑回身,她确保自己的语气没有半分的不耐烦。生怕这个女人对自己挑刺。
“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喔,你是说……一个普通朋友而已。”白岑觉得自己有些紧张,手心都在冒汗。毕竟自己拿对方是当普通朋友,可是对方却是想要向自己表白的那种关系。
“呵呵,我都看到了……说罢,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洛可见白岑不正面回答问题,不禁心情十分焦躁。
而就在这个时候,玄关大门又被打开了,陆商言走了进来:“我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一个男子送白岑回家,我问问她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却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说……”洛可不耐烦的看着白岑,看样子势必是要将事情搞清楚才是。
“哦,那个男人是我的朋友,现在时间太晚了,是我让他来送白岑回来的。”陆商言笑了笑,面上一片和气道。
“是这样吗?”洛可满腹狐疑,但是看陆商言这样说了,虽她心中还是十分的不满,但也便将此事暂且搁浅下来了。
白岑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这个时候陆商言回来了,总算是摆脱了洛可的质问了。
她去了厨房用微波炉给自己热了一杯热牛奶就回了卧室卸妆洗澡准备睡觉。
喝过热牛奶后,白岑的困意便上来了。
只是却不了自己的窗户在此时却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顿时白岑的所有睡意都消失了,调价反射的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开了小夜灯。
借助小夜灯的灯光,她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爬着窗户进来的陆商言。更声音压低生怕被洛可听到,“你干什么啊?爬窗户?”
下一秒陆商言就扑在了白岑的被子上,浓墨般的眸眼,带着一抹戏谑看着白岑:“我自然是来提醒白岑你,不要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不要和那个什么樊思涵走得那么近……”
白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调侃他既然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为何还要这般调戏自己的时候。
陆商言的唇软软的压在她的唇上,将她原本所有想要调侃的话,都堵在了口中。
唇舌悱恻纠缠良久,陆商言才分开这个深吻,就在白岑被吻得眼上蒙上一层水雾,以为结束了。
陆商言却伸出手直接关掉了小夜灯,一夜缠绵。
待到天已经大亮的时候,白岑才迷迷糊糊的被敲门声惊醒了过来。
“谁?”
白岑起身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而一开口更是觉得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沙哑。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是洛可,“白岑你收拾一下,等一下陪我一起出门。”
“好,好的。”白岑乖巧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洛可的目光却凝在了白岑的雪白的脖颈上,那处有一块极为突兀的红色,看起来就是欢爱时留下的草莓印。
白岑不明所以的看着洛可冷冷的目光,而后顺着洛可的目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并未察觉不妥,而洛可也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岑发出了一声冷笑道了一句:“快点收拾一下,我这就要带你出门!”
而后洛可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卧室,
“好的!”不明所以的白岑赶紧从床上起身,去卧室旁的小浴室洗漱。
当看到小浴室内的镜子时候,白岑才明白洛可的眼神是为何了。
该死的陆商言他给自己的脖子种了草莓!
“我的天呐。”白岑连忙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自己的脖颈,却未见草莓印消除。
她的心中不由的有些无奈了,看来洛可是彻底误会自己了,毕竟昨天在家的可不是什么自己的丈夫——陆经年,而是陆经年的另外一个身份——陆商言。
而自己又不能将这件事跟自己的婆婆洛可说清楚讲明白。
她只能做自我催眠道:“这是蚊子咬的,ok。这是蚊子咬的!”如此重复说了七八遍后,白岑才从心底认为这真的是被蚊子咬的。
不过却是一个个头超大的蚊子咬的。
白岑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生气,看来今天她出门只能穿遮住脖颈的高领衣服了。
这个陆经年他怎么也不想想昨天他的身份是陆商言,平白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个印……被洛可误会真是麻烦透顶。
白岑匆匆的洗漱过后,去了衣帽间换了高领衬衫,搭配高领无袖白衬衫她又穿了一条漂亮咖啡七分裤。和一双马丁靴,看起来既帅气又干练。
白岑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此刻在一楼大厅餐桌旁,洛可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看到白岑的高领衬衫,她的目光不禁又意味深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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