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医药箱没有被女仆带走,陆经年翻找了好久才在书房的架子上找到医药箱,在拿到退烧药后松了一口气,生了病的白岑实在闹人的紧。
在厨房里倒了杯温开水,拿着刚找好的药去了卧室。
陆经年轻轻唤了声白岑的名字,白岑没有回答。只好无奈的亲手扶起白岑,给她喂药。
白岑感觉有人给自己喂药,下意识的拒绝,她从上次被陷害以来,心理防备越来越重。她生怕自己再像上次一样收到伤害。
“吃药。”陆经年清冷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容拒绝。把药递到白岑嘴边,给她吃下,白岑听到熟悉的声音,配合的吃下了药。陆经年又让她喝了一点水。白岑一一接受。
做完这一切,陆经年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还从来没有像这样伺候过别人呢,今天怎么跟着了魔似的,忍不住照顾起了白岑。
陆经年回头看了一眼因为发烧脸色通红的白岑,因为难受把被子踢到了创下,陆经年无奈的回过头捡起被子为她盖好,刚准备把药箱拿回去放好,就感受到有人从背后将自己抱住了。
陆经年微微一愣,回头看着白岑,后者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妈妈,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似乎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
白岑抽抽嗒嗒的说完一句话,已经哭的不成样子。被白岑当成妈妈的陆经年身体一僵,看着白岑哭的如此伤心,觉得心烦不以,伺候了她那么久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这个女人现在怎么还这么烦人。
大约白岑哭的实在是太惨了,陆经年还是心软了。面色一缓,将药箱放在地上,直接上床,任由白岑在自己怀里睡去。
白岑大约是感受到了温暖的怀抱,又抽搭了几下,在陆经年怀里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陆经年就醒来了。他轻手轻脚的将白岑从自己怀里挪了出来。又给她盖好了被子。心道她生一次病真够烦人。
今天他就要“出国”换陆商言出来,要早早做准备。
陆经年手脚麻利的穿戴妥当,简单的洗漱之后走下楼去。正巧洛可往楼上走。
“经年啊,我昨天跟你老婆给商言看了几个相亲对象,我们感觉都还不错,要不你也帮着看看,先替商言把把关?”洛可上前拦住陆经年,开口说道。
陆经年面色不改,随意瞥了一眼洛可,淡淡开口道:“你们看就好,我这几天公司里有事,要去国外出差,等他来了然他自己决定吧。”
洛可闻言唇角一勾,她没想到如今这对双胞胎兄弟关系居然闹得这么僵,居然连见面都不肯了。
也好,省的她再做手脚。
“好吧,注意安全。”洛可朝着陆经年吩咐道。只是这话是真是假,他们心里都明白。洛可恨不得陆经年再也回不来才好。
“嗯。”陆经年不想再跟洛可多说,冷冷的嗯了一声就绕过洛可离开了。
陆经年走了好久,白岑才被太阳晒醒。她揉着眼睛醒来,拿起手机一看,都快到饭点了。上班怕是要迟到了。
脑袋还在隐隐作痛,白岑捏着眉心起床。心里迅速打算着要如何像上司解释迟到这么久。
才穿好衣服,余光瞥桌上放着一盒退烧药,应该是昨天自己吃了的,还有一杯水,水杯上贴着一张便签。白岑拿过来一看,是陆经年有劲的字体,他说他已经帮白岑请好假,让她不用上班去了。
白岑心里涌起一阵道不清的情绪,昨天发烧的时候她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照顾自己,晚上房间只有她跟陆经年,按照陆经年的性格怎么可能照顾她吃药?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过现在看来,陆经年还真好心了一回。
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化了个简单的淡妆,就去院子里逗狗了。陆经年“走了”,金毛她也得照顾好。
白岑悠闲的走下楼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准备好好享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假期。金毛远远的看见白岑向院子走去,兴奋的奔向白岑,向奔向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激动。
在院子里漫步的白岑见金毛向自己疯跑过来,停住了脚步,张开双臂,蹲下跟金毛抱了个满怀,金毛亲昵的蹭着白岑的腿,不时的发出“呜呜”声表达自己的愉悦。
金毛一看就白岑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激动,因为着急讨好她,闹得自己洋相百出。逗得白岑哈哈大笑。拿出为金毛准备好的口粮好好的犒劳了它。
洛可在亭子里默默看着白岑与金毛闹作一团,心下鄙夷。也就白岑能跟那畜生处得来了。
她缓缓添了一些茶水,优雅的拿起来品了一口,凉凉的开口道:“你小心一点,不要跟那畜生走的太近,小心染着病来。你传染了倒是不要紧,家里还有这么多人,都被你传染了怎么办?”
洛可的话里毫不掩饰鄙夷之意。她完全没有把金毛当作宠物,而是当作低贱的代表。殊不知,金毛在白岑跟陆经年心中的地位,可比她这个故作清高的恶毒继母高的多。
白岑继续兴致勃勃的看着金毛进食,完全没有因为洛可难听的话坏了兴致。只觉得金毛吃东西的样子萌的她心都要化了。
洛可见自己完全被白岑无视,心声怒意,继续出言嘲讽,“你不要嫌我说话难听,我只是说了实话,别看这畜生现在人畜无害,乖顺的很,指不定哪天忽然扑过来咬你一口呢,你还是离它远点吧。”
白岑冷笑,这洛可怕不是指桑骂槐,借着骂金毛骂自己呢。
“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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