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发生的一些事,还有沐蓦然的出现令白岑总是会走神,办事也心不在焉的,脑海之中,总是不期然的回想到沐蓦然与陆经年在一起时的情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到这些画面,自觉无趣,也觉得不该想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但是就是没用地胡思乱想着。
到了院子里,金毛形影单只地被关在黑色的大笼子中,百无聊赖,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
直到看到她来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也只是动了一动,瞥了她一眼,随后,视线转回了地上。
好不委屈的模样令白岑有些失笑。
直到她走近了,她才隐隐约约听到低低的呜咽声。
是金毛在呜呜叫。
她拧了拧眉,走近蹲在地上摸了摸金毛。
金毛见她靠近自己,这才抬起鼻子拱了拱她的手,口中的声音依旧不断。
“怎么啦?”看着一向生龙活虎的金毛在她面前示软委屈的模样,白岑一时间心头微软。
金毛将她的手拱到自己的肚子,自己则侧卧倒下来,白岑挠痒似的搔了搔,但金毛好像在说什么似的伸出前蹄,抱住白岑的手掌,呜咽的声音更大了两分。
白岑意识到了不对,她轻声问:“生病了?”
金毛这时“汪”了一声。
她分辨不出来狗狗生病是什么样子,但是像如今这么罕见的病恹恹模样,一定是了。
她连忙将笼子打开,抱着金毛跑出了陆宅。
她想起上次它的失控,现在等不了血液检查结果了。
一路直奔到了兽医院里,金毛也只是软软地趴在她的腿上,她心里对于它生病这点更是确认了下来,难免担心了起来。
直到医生将金毛放在了手术台上,她的心更是揪了起来,忙抓住医生的袖子问道:“我家宠物是怎么了?”
“我们怀疑它是误吃了什么东西,精神不太好,就是胃口也非常的差。”
这几天,她的思绪总是莫名的在沐蓦然和陆经年身上,对它的关照不多,她心里一时间有些愧疚酸涩了起来。
金毛在手术台上被医生们几只大手按着,往前掌抽血,它痛苦地呻吟着,好几次险些咬到医生的手。
她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直到最后,医生给金毛注射了一支针,随后开了几天的药。
将药片给了白岑,并语重心长的说:“我们在它的血液里检测到了一些未知的药物成分,会让它突然一阵兴奋,忽然一阵萎靡,同时这种药物会削减它的胃口,让它不想吃东西,消瘦下去,直到饿死。”
白岑拿着药的手颤了一颤,有些无助地看着医生,“那怎么办?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它。”
医生见她情绪这么的激动,刚才还在怀疑她没有当好狗主人,现在也对她的成见少了两人,于是安慰道:“先吃下这些药,过一周以后再过来,看看有没有恢复一些,还有,这个未知的药应该不是你下的吧?你要小心提防别人给它吃些什么。”
金毛已经被另外一名医生送了出来,看它现在的模样,她突然间回想到了从前的自己,她的手不禁紧握成拳,表情悲恸了起来。
有什么冲着她一个人来就好了,它只是一只狗!为什么要这么对付它?
回到了家中,她陪伴了它好一阵子,见金毛精神稍微地振作起来,她这才稍稍放心,准备梳洗。
在离开的那一瞬间,她的眼中闪过阴鸷,她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做的这些好事!
一夜无梦,直到翌日,她准时起床打理好后准备去公司上班。
到了公司楼下的大厅里,她忽然看到了衣衫褴褛,头发蓬松脏乱的人在前台。
前台的小姐在一边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
白岑蹙了蹙眉,转身便前去。
“先生您好。”她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笑着说。
看到他的正脸,只见他下巴胡子拉碴,脸上的皮肤黑黑的,一定都看不出干净的模样。
衣服倒也不是像刚才初印象那样褴褛,不过也是洗得发白,乱乱糟糟没有一丝版型之说。
她笃定这个男的一定是跟着其他的员工一起混进来的。
不过面前的男人视她为空气一般,看了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先生,这里是写字楼,办公场所,非公司职工不得擅自入内。”她依旧尝试着礼貌地说。
前台的小姐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也有些的尴尬。
见面前这个男人理都不理自己,虽然身上有些邋遢,但是拽个二五八万的,白岑有些无奈,于是转而问前台道:“他来找你们做什么?”
“不知道,他就突然跑来说让我们给胡经理打电话……我们也只能打秘书部,怎么可能打得到胡经理那里。”她们话藏了一半不说,脸色也有些为难。
想来,这个男人一定是见她们不肯直接打胡易迅的电话,强逼着她们去打了。
白岑这下对面前的人有些厌恶了起来。
只见他还是一副如大佛,站在这里,有谁敢搬得动他的模样。
白岑无奈地抿唇道:“先生,就是我们都没办法直接叫得动胡总的,您还是先行离开吧,否则我们要找保安过来了。”
这个时候,面前的男人才像是听到白岑的话,不过,他的反应竟是冷笑了一声。
那这样实在是没办法了,别怪她无礼,她转了个身正想找保安过来,便见到从电梯那处下来的胡易迅。
她心里立刻产生了一抹狐疑,正欲迈
喜欢陆少新妻软白甜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