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笑将冯乔背进医院,一进门就大吼大叫的喊医生,惊动了大堂所有人。
“叫什么叫啊?我又死不了。”冯乔轻声吼道。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跑过来一看,见不是大伤,便说:“别再叫了,这是医院,要肃静,跟我来。”钟天笑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将冯乔放到病床上,医生看了下,然后开了个单子对钟天笑说:“没什么事,你先去把钱交了。”
钟天笑跑到收费处交钱,收银的让他先交2000,他掏了所有口袋,只掏出300多块钱。
“我先交300,其他的能不能晚上再过来交?”钟天笑问道。
“不行,先把300交过来拍片,然后一个小时内交剩下的钱。”收银斩钉截铁地说。
钟天笑只好又气喘吁吁地跑回病房,在冯乔的耳边轻声说:“我,我没带够钱,你身上有钱没?”
“我东西都在车里,手机在你外套里,毛进拿着呢,打电话给我朋友吧,这里离单位很近。”冯乔拿着钟天笑的手机给同事打了个电话。
“好了,你去外面等一下。”医生鄙视地挥了挥手,赶钟天笑出门。
不一会儿医生让钟天笑推着冯乔去拍片子,拍完出来的时候,冯乔的同事就打电话过来了。不到一分钟,就看见两个男人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黑色呢子大衣,英俊高大,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一看眼神就是知道是冯乔的领导。
“怎么搞的嘛,第一天就受伤了。”年长的人责备地看着冯乔,接着他看了一眼推着冯乔的钟天笑。
“没事,轻微伤。”冯乔勉强笑着说。
“没事就好,把单子给我,我先去把钱交了。”年轻人说完,钟天笑从口袋里掏出单子递给他。
钟天笑把冯乔和片子交给医生,然后便和年长的人出门等着,两人都没说话。不一会儿年轻人便回来了,从包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钟天笑,然后说:“你刚交了300是吧,麻烦你了。”
“没事,比较匆忙,身上钱没带够。”钟天笑接过钱,觉得气氛很尴尬,便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
“小伙儿,您贵姓啊?”年长的人问道。
“哦,免贵姓钟,我是冯乔的同事。”钟天笑转过头回答道。
“哦,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应该的。”
“您是演员吗?”年轻人问道。
“哦,是,群演。”钟天笑干笑着说。
医生打开门,看到了年长的人,惊讶的一笑,刚想搭话,却被年长的人抢先说:“医生,那丫头的伤怎么样了?”
“哦,没事,轻微骨裂,她体质好,留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回家疗养了,二十来天应该就可以下地了。”医生说完便走了。
钟天笑也跟在他们后面进去了,冯乔躺在床上似乎精神好多了,腿上已经上好夹板,她准备坐起来。
“躺着吧!”年长的人坐在凳子上,一脸的无奈。
“我半个月就好了,不会影响任务的。”冯乔安慰道。
“说什么呢?”年长的人瞪着她。
“哦,明白了,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我的领导,刘局,这位是我的直接上司,王文涛。”冯乔介绍的时候,刘局脸色都变了,不安的看着钟天笑。“这位是编剧兼群演头头,钟天笑,我就是找他带我进剧组的,他已经知道的底细了,所以你们不用遮遮掩掩的。”
“你的身份要保密,这次行动很危险,别大大咧咧的,知道吗?”王文涛斥责道。
“哎呀,他现在是我的线人,没事的,除了我哥,谁也不知道我是警察,我的身份是真武拳馆的大师姐。”冯乔说,她的气色看上去已经好多了。
“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钟天笑搞不懂自己什么时候成线人了。
“你个笨蛋,做线人有报酬的。”冯乔怒道,她是想帮钟天笑要点费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嘴这么快。
“不用了,我不缺这点钱,做线人太危险了,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钟天笑挪了挪,站在冯乔能看到自己的地方。
“他说的对,不要把他扯进来。”刘局点点头说。“至于辛苦费,我会按照标准批给他的。”
“刘局,你没跟我老爸说吧?”冯乔担心地问。
“不跟他说,他还不揍我,再说,你晚上不回家他不会问我吗?”刘局刚说完,便去接了个电话,是冯乔父亲打过来的。
冯乔的爸妈很快就找到了房间,她母亲乔佩娟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端庄得体,年轻时想必也是个美人,父亲冯建波虽然头上有了些许白发,但是高大健壮,神采奕奕,不怒自威,吓得钟天笑连忙让开位置,躲在角落里,丝毫没有存在感。
“没事就好,从小也没少受伤,这点算不上啥。”冯建波看了一眼伤处说。
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年纪十八九岁的漂亮小姑娘,戴着酒红色线帽,亚麻色头发微卷披在胸前,身材匀称,与冯乔的英姿飒爽不同,她五官精致,眼大鼻挺樱桃嘴,有点像混血儿,似乎从杂志封面走出来的模特,给人感觉有些高冷,穿着很休闲,看上去像个学生,她很自然的坐在病床边。
“梓童,你怎么跑过来了?”冯乔问她。
“我正在跟师父练拳呢,便跟着一起来了,痛不痛啊?”舒梓童拉着她的手问。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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