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睡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和祁珍一夜长谈,谈古论今,才对祁珍表明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睡到快中午了才起来,两人在外面吃完饭。
又把祁珍拉着去了趟银行,把自己卡上所有钱都取了出来,刚好十万余。
上次定亲的钱祁珍父母也没收,结婚又没花多少。
祁珍问他取钱干嘛,张文博就解释说:自己马上要进去了,这些钱留着也没有大用。
就这点钱你肯定也看不上,我就给爸妈送过去,全当是尽点孝心,你不会有意见吧?
祁珍不满的说:你给父母给钱我能有什么意见?真把我当成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了?
你放心,就算你进去了,不是还有我吗?
家里要是有事需要用钱,我也不会看着不管。
张文博解释说:就怕你也不知道,他们那脾气,有困难一般都是自己扛着的,不会主动找咱们要的,给他们留点钱只是为了自己心安。
祁珍就安慰他,那我以后每月给他们送钱过去,你就安心吧。
但是你卡上也要准备点,听说在里面没钱可不行,会吃苦头的。
张文博心里感动,笑着说:看来你已经适应儿媳妇这个角色了,那我就放心了,以后两家老人全靠你照顾了。
至于吃苦头,我进去不就是为了吃苦的吗?
准备钱是为了怕在里面挨打受气,或者买生活用品。
但我可不怕挨打,买东西就算了,据说里面就算没钱也饿不死,水煮白菜免费供应,看情况吧。
不过,他们现在和别的老人不一样,也谈不上照顾。
最重要的是你要把自己照顾好,注意安全,防备sè_láng是第一要务。
还有,以后家里要是有人得了重病别瞒着我,说不定医院治不好的病我能有办法呢。
祁珍叹气说:你被关到里面,告诉你有啥用?你难道能跑出来?
张文博撇撇嘴:我要想出来,还真不信那个监狱能关住我,高墙电网对别人是天暂,对你老公我,也就那回事。
要不然我又何必进去?不过就怕把我关到外地去,远近我倒无所谓,就怕家里有个事我赶不及。
张文博见了父母,发现两人已经好大的变化,看起来年轻多了,连头发都花白相间了。
再过阵子,应该还会变的更年轻点,精神也好,陪父母说了半天话两人才离开。
离开后张文博又给贺部长打电话辞了职,让她帮着办了,自己有事去不了,以他和贺部长的私交,这点事还是问题不大。
又去理发店剃了个大光头,买了一双布鞋,一身没拉链不用系皮带的衣服。
把祁珍看的一愣一愣的,笑着说:想不到你这样子也挺好看的,我还以为剃光头发会很丑。
张文博就嘚瑟说:那当然,是不是真帅光头才是判断的唯一标准,这下你该知道你老公是真帅了吧?
又解释说,提前做好准备,里面带金属的东西都会没收的,估计是怕自杀或越狱。
鞋子里的钢板,衣服上的拉链都会给你剪掉,就不让人家费心了,我自己都办了,省的麻烦人。
别人犯罪一般事发突然,来不及做这些,我既然有了准备,当然自己做好再进去。
回到岳父家,吃饭的时候陪岳父喝了几杯酒,想着这么大事瞒着也不是办法,祁珍那样子也不靠谱。
就斟酌着把自己的计划给岳父岳母说了,两人自然一时难以接受。
张文博又解释了半天,最后又仔细做了交代,让他们啥也别做,全当没自己这么个人。
老两口也看出来张文博铁了心要进去,也没再拦着,又和张文博喝了几杯,连岳母和祁珍都陪着喝了,知道以后机会不多了。
当晚祁珍难得曲意逢迎,表现的温柔体贴,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张文博也没考虑太多,交了最后一次功课。
第二天张文博就顶着个大光头去了警局,告诉人家自己把老人治死了,感觉心里愧疚难安,要求投案自首。
态度诚恳的让人难以置信,人家问他不是本无治的吗?怎么又变成了他了?
张文博早已打好腹案,告诉对方本无治疗完前面那几个之后,早已精疲力尽,没有一丝余力再帮老人调理身体了。
原本是想等身体稍作恢复以后再开始帮老人调理,但是老人没有撑到那一天就快不行了,只好自己动手了。
老人太可怜,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对方自然不可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就相信,问的更加详细了。
问他啥时候学的气功?如何有胆子帮人治病?知不知道非法行医是犯罪?
张文博又编造故事,告诉对方是被本无事先打通了全身经脉,自己早已有了治病的条件了,只不过无法收放自如,才造成老人受伤。
进而失去了生命,说的活灵活现,就差痛哭流涕了。
又说事后也知道自己没资格给人治病,这才过来投案自首来了。
说完还怕人家不信自己会气功,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轻轻捏碎。
惊得问案人员都没怪罪张文博的无理举动。
反倒心下更加敬佩“本无”师傅,果然是高人,这么短时间就把一个普通人变成了这样。
连带着对张文博也客气起来,本地的人可是对本无的本事十分信服的。
既然不是本无师傅把人治死了,那就更好了,要不然这高人形象就会降低不少。
但是对方依然没有被彻底忽悠过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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