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你接吻发生的太突然,当时没准备好,很是遗憾,我想再试一次,还瞪着眼睛威胁,不许说不,你要是敢反对,姐就让你做不成男人。
张文博想:反正祁珍也不在乎这个,既然人家都要求了,哥们还矫情个啥?我又不想做道德君子,管他那么多,于是。。。
张文博自从ròu_tǐ变强以后,一直没试过自己到底行不行,加上这些日子压抑的太久,压得越久爆发的时候就越猛烈,想停都停不下来,本来只是想亲吻一下的,却再也无法收场。
于是刘玉萍悲剧了,她身体虽然比别的女人要健康的多,但又如何能和张文博相提并论,加上又喝了酒,压抑了这些年的情绪就像喷发的火山一般,再也难以阻挡。
直到第二天醒来,看到一片狼藉的现场,好像被打劫过的商铺一般,衣服物品扔的到处都是,刘玉萍依然沉睡不起,眉头紧紧闭着,看来累的不轻。
心里有些后悔,自己虽然不怕祁珍知道怪罪,但是人家刘玉萍马上要回去结婚了,自己这样不是害人家吗?
要是影响了人家的终身幸福那自己罪过就大了,但是自己也没想到会失去控制,还以为自控力已经很强大了,不会过火的。
就没想过压抑也要有个度,压得太狠反弹起来就不是那么好控制了,再加上这女人也不是普通人,诱惑力大的超出意料之外,身体完美的让人想彻底占为己有。
有心想叫醒对方道个歉,问问昨晚有没有伤到对方,但看到刘玉萍一副疲倦的样子,只好作罢,做贼似的回了家。
一夜未归可是从来没有过,幸好昨天提前发了消息汇报了一下,但也不知道祁珍问起来该任何回答。
回了家,看到祁珍已经起来,见他问道:怎么一晚上没有回来?
张文博只好说有个同事要走,去给对方践行,结果喝醉了。
说完看到祁珍盯着自己看,顺着对方目光看过去,脑子一阵眩晕,原来衣领上清清楚楚印着一个大大的口红印。
自己回来时天还有些黑,祁珍平时又没有化妆的习惯,就把这茬给忘了,现在这样想瞒都瞒不住,何况自己也没打算瞒多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看到祁珍也不说话,只好组织了一下语言主动坦白说:对方是多年前的一个女同学,昨晚喝多了,确实犯了错误,但保证以后不再犯,因为对方过几天就回家了,再也不会回来。
祁珍口气淡淡的说:看来你真的好了,那我要祝贺你了,这件事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在意,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是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你也不用解释。
张文博歉意的说:咱们毕竟是夫妻,不管你心里介不介意,总是感觉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这种事情保证不会发生了。
祁珍叹了口气说:这种情况早该预料到,你身体又不是真的有病,迟早会恢复正常的,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忍了这么久,没一个男人能做到这点,我心里有数,你和别的背着老婆偷晴的人不一样,我不会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没尽到妻子的责任。
张文博也说:和你在一起怕伤害到你只能苦苦忍耐,和对方的时候可能比较放松,就没忍受的住,但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你也知道我也不认识几个人,要不是对方是多年前的同学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放心吧,我会等你好起来的。
祁珍又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提了,我要上班去了,你今天去吗?
张文博说:那我送你,我今天也去,呆在家里也没事干。
到了公司,张文博一直坐立不安,盼着刘玉萍能早点出现,那说明对方把这件事看的不重,可是等来等去直到中午也没见刘玉萍来公司,打电话问了一下说今天不来公司了,张文博知道对方没事也放心了。
刘玉萍一直睡到中午,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还有很多淤青,想起昨晚的疯狂,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看着那人也不十分强壮,没想到竟然如此可怕,要不是自己身体十分强健,估计能不能挺过来都难说。
对方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完全不知疲累,刚开始还能勉强抵挡,到了最后只好盼着时间过的快一点。
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都分不清,现在只感觉好像脱力了一般全身乏力,试着动了一下,疼痛难忍,不敢再动,看来是受伤了,还伤的不轻,但是自己也看不到伤势,身子动一下就酸痛,看来只好找人帮忙买点消炎药过来,要是感染可就糟糕了。
又想到他新婚的妻子那副柔弱的样子,如何能够承受他如此的摧残的?难道是真人不露相?
给在这座城市唯一的朋友打了电话,让她过来一下,再顺便买点消炎药。
本来想给张文博打,只是她不想对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哎,自己惹的祸只好自己承受,谁知道做这事会这么可怕?
很快刘玉萍找的人就过来了,是名律师,是祁珍上中学时的同桌,叫王慧萍,两人脾气很相投,还名字里都有个萍字,就一直联系到现在。
王慧萍进门看到刘玉萍的样子和屋里的情况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阴沉着脸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刘玉萍知道对方误会了,只好解释说是自己愿意的,不是被人强迫的。
王慧萍不信,指着她身上的伤问:那这些伤怎么解释?你有受虐倾向吗?让人这么对付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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