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博装着没听见,转移话题问:你打算啥时候走?到时候我去送你,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以我的能力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真是惭愧。
这次刘玉萍也不接他话,继续追问:你爱人长那么漂亮,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想摸一下,我不信你能忍得住?
我就想知道,你能忍得住她却忍不住我,是不是说明我比她更有魅力?或者是你其实也是爱我的?说不定比对她的感情更深些?
倒也是,我不信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比不过和对方的短短几个月时间,虽然我可能没她长得好,可身材可比她要强,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张文博苦笑说:不忍咋办?你们两个就是我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专门来折磨我的,我见她第一眼就爱上了,见你第一眼就跟上去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克星。
一个只能苦苦忍耐,一个想忍都忍不了,她要是仙女让我不忍心伤害,你就是只妖精让我忍不住想为民除害。
刘玉萍听他把自己和他老婆相提并论,这才好受点,说明自己在他心里也有一定位置的,不会占完便宜就忘了。
就柔柔的说: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继续做妖精让你来除害,就算遍体鳞伤也甘愿。
张文博只能保持沉默,不敢再接话。
刘玉萍看了他一眼才回答刚才他问的话题:这里都了结了,也没遗憾了,再呆着也没意思,后天的机票。
说完盯着他悠悠的接着问道:听到我要走了,是心里是轻松还是也会有些不舍?
张文博真诚的说:当然不舍,你对我的培养我还没机会报答呢,刚把我培养起来你却要走了,说不遗憾那是不可能的,还想让你看看我在这行是怎么呼风唤雨的呢,也让你知道对我没有白费力气,也不枉你对我的一片苦心栽培。
刘玉萍不领这个情:我对你也没啥栽培的,都是你自己的本事,当初把你领进来也不是想让你呼风唤雨的。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话,也不觉得别扭。
刘玉萍顿了顿又语气低沉的说:祝你们幸福,那天的事既然发生了,我也不会怪你,更不会后悔,总比有缘无分要好,全当是做个纪念吧,我也没有遗憾了,更不会说让你负责之类的话,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彼此就都忘了吧。
以后多保重,以你的本事,也不需要我多说,到哪里都能过好。
说完坐上公司送她的车上,再没有回头。
张文博只好回去继续上班,突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连上班的心情都失去了,心底叹息,自己终归也是俗人一枚,同样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没有嘴里说的那么高尚,想起祁珍,赶紧强迫自己忘了刘玉萍的一切点滴。
又想起原单位假期早就到了,给在机关上班的一个同学打了个电话,让他帮着请几个月假,就说自己得病了再住院,本人去不了,又把医院证明给托人带过去。
到了刘玉萍走的那天,张文博早早去了她住的地方给她送行,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
对方和自己差不多年纪,长相不算太出色,但是显得英姿飒爽,看起来很是精明能干的样子,身上那种职业女性特有的气质对男人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让人有种征服欲。
也不好仔细打量人家,扫了一眼再没敢多看,只是点了下头,打了声招呼。
王慧萍看到张文博眼睛一亮,凑到刘玉萍耳边问:就是他把你搞成那样的?
刘玉萍脸上一红,低声骂道:什么叫搞?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王慧萍反驳道:你做的我就说不得?
又忍不住问:真看不出,他哪来那么大力气?还以为是个壮汉呢,却是个弱书生,不过长得的确帅,怪不得你能把自己给人家,要换成我也这么干。
刘玉萍低声笑骂:你这死丫头是不是又发浪了?连你姐夫的主意都打,不过又心虚的嘱咐,这事千万别告诉别人,要不然估计会给他带来麻烦。
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偏偏张文博现在耳朵好使,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尴尬的要命,脸上还不能露出来,忍得很辛苦。
幸好两人终于说完了,刘玉萍这才给他们正式做了介绍,对张文博说:这位是王大律师,以后有啥麻烦就找她,说起来咱们三个都是同学,千万不要客气。
王慧萍也大方的伸出手说:王慧萍,很高兴认识你,如果真是同学的话以前肯定见过,既然大家都是同学,希望你不要厚此薄彼,她虽然走了,我可还在呢,以后要多多联系,别太生分了才好,说完两人握了一下手就分开了。
东西早已收拾好,该交代的昨晚已经给王慧萍说了,房子钥匙也交给王慧萍让她照看。
这间房子本来想在临走前卖了,结果发生了那件事,也舍不得卖了,反正自己也不差那点钱,留着做个纪念也好,万一以后再回来还可以住在这。
又把王慧萍拉到一边重新嘱咐了一遍,那间卧室千万别动,也别收拾,那是姐的第一现场,要保护的好好的,包括那条床单,我都罩起来了,也别让人动。
王慧萍撇撇嘴说:你真是个奇葩,别人发生了这种事隐藏都来不及,偏偏你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这种事似的,是想显摆你找的男人有多强悍吗?把房子弄得跟拆迁似的,一看就是两个野蛮人。
刘玉萍掐了她一把说:口是心非的东西,既然这么说,刚和人家握手的时候你脸红什么?还说什么不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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