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钱?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能赚我踏马为什么要赚?”月宫敦哉被指责得火冒三丈,一脚踢在千夏的腰上,“赶快踏马去给我休息!休息好了就给我去赚钱!踏马歌舞厅那边领得钱越来越少,你当我没数?就知道踏马的偷懒!”
千夏揉着腰,费力几次才站起,一声不吭地回房卧床。
月宫敦哉狼吞虎咽将食物一扫而光,随后舒服地闭目养神。饱暖后总有歪思,休憩片刻后,他再次靠近了千夏的床铺。
“你怎么还没走?”恶徒在家,千夏自然睡不着,闭目之间听到脚步,骤然睁眼道。
“哦,你给我做了饭,我不得感谢你么。”月宫敦哉笑着说道。
“不,不需要,你快走吧。”
“不感谢怎么能行呢?这人啊,就是要知恩图报。”敦哉坐到了床边。
“这句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啊。”
千夏这样说着,慌忙往床里侧挪,但立即被月宫敦哉摁住双臂,急得她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让我休息吗?你在家我睡不着啊。”
“你前胸不是湿了吗?我给你换一件吧。现在还没到热天气呢,就这样穿着湿衣服睡觉可不好吧?”
“那也用不着你来,我自己会换的,你快走吧!”千夏怒道。
月宫敦哉见被反抗得激烈,也不虚情假意了,翻身就压在千夏身上。随后他呲着牙,竟有涎水滴挂,急切地想将千夏的上衣蜕去。
“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别扯衣服啊!会坏的!”千夏心慌神乱,双手伸直不断推搡着敦哉,“已经没钱买新衣服了,你不要折腾啊。”
“那你自己脱,也免得我动手。”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非要给我换衣服?”千夏不理解,因为她没想过与亲人之间的过分接触究竟能到何种地步。
月宫敦哉面色一肃,冷声道,“嚯嚯,婊子配狗的后代,连这个情况都看不懂?”
“什么啊?!”
“我踏马要干你啊,要干嘛。”说话间,月宫敦哉已经将千夏的上衣扯了下来。
千夏一声尖叫,想要抓住些遮挡物,但被子早被敦哉踢远,她只能用那纤细的手臂徒劳。看到敦哉认真的眼神,她吓得浑身战栗,“我,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
“哟,果然是装的啊,看来这些事情比谁都清楚。哦呀,真是早熟呢,同龄人应该还不知道这些吧?”月宫敦哉咧嘴而笑,伸手就想把千夏的双臂拉开。
“爸,爸爸,爹,父亲,爸,爹爹!爹!别这样,别这样……”千夏几乎无力反抗,只能苦苦哀求,但遭到月宫敦哉的无视,双手被牢牢扼在床单上,裙裤也在随后被扯下。
“你也好意思叫我爸?这么久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是那老畜生到处发情生的杂种!”月宫敦哉面目狰狞,“要不是我今天发威,这几年里,你叫过我一声爸爸吗?”
千夏并非不知道,但她仍在寻找着妥协的托辞,“那,那我也是你的妹妹,不可以这样啊。”
“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那老畜生的种,同父异母,你说什么也没用。再说,我都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你说这些有用吗?”月宫敦哉仍瞪着千夏,但右手已抚上了她的肚子,“真是柔软啊,上面应该更柔软吧?”
“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千夏知道求饶已经无用,只能这般恐吓,但她只能遥遥望着不远处的座机电话,只能望着……
“就算把电话给你,你敢吗?我马上把你杀了,我看小润之后怎么办!”月宫敦哉深知千夏和润的感情,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你也别想着事后报警,没用的,在警察抓到我之前,你们俩一定会先死一个。哦呀,你不会认为我们同归于尽之后,小润能自己活下去吧?杀人犯的孩子,估计也没人会领养他呢。”
千夏害怕得哭了,“你还是人吗?我才十四岁啊。”
“十四岁怎么了?你这不是发育得很好吗?”月宫敦哉视线落到了千夏的内衣上,欣喜道,“哦呀?十四岁就穿着大人的内衣了?嘶,款式还挺情趣啊。”这样说着,他面色一僵硬,语气慌张,“你不会早就学会用身子来赚钱了吧?我就奇怪你为何能赚这么多。”
“没有!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干那种龌龊的事!”
“那你就主动点,给我证明啊。”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千夏动弹不得,只能用后脑勺狠劲地砸着床板,双腿乱蹬,“你快下来,你快给我下来,死变态!qín_shòu!畜生!”
“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幸免吗?”月宫敦哉不慌不忙,埋下头,深深吻在千夏的小腹上,“骂,接着骂,你越骂,我越兴奋。”
“死变态!qín_shòu!畜生!人渣!”
“好啊你,胆子不小。”月宫敦哉终于将千夏剥得一丝不挂,吻痕从她的小腹一直向上蔓延,并不断啃咬着。
千夏被咬得又痒又痛,扭脱不开,恨得继续切齿,“死变态!qín_shòu!畜生!人渣!”
“你这小嘴巴还真是烦人呐!”月宫敦哉不耐烦地用嘴堵住千夏的口舌,将成年男性的气息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千夏连最后的语言抵抗都丧失了,不断呜咽着,眼角的泪花越泛越多,最终汇成一缕,长久地流淌下来。
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月宫敦哉强迫与千夏相拥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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