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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辰双头抱头,百思不得其解,已经动用到了法律手段,按理说夏季海是不敢再拖欠承包商的工程款。要知道,一旦到了后面,他们申请法院强制执行的手段,冻结公司帐户的话,夏氏的麻烦之大,不亚于失去了公司的控制权。
这时,承包商给霍少辰打来了电话,“林董,夏季海刚刚给我电话了,说第二期的工程款,这周五之前,给我打过去,让我放心,先撤诉。”
“还见不到钱,为什么要撤诉?”霍少辰轻笑着问,看来他还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就跟他说,如果我现在撤诉了,万一你又反悔不把款子给我,那我怎么办。”承包商说。
“后来呢,他有什么反应。”少辰手拿着手机,把头往后仰,伸了一个懒腰,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夏季海对被告的事不理不睬,他有反应,那他的心就安稳了许多。
“他说,夏氏也是上市公司,现在闹出官诽,对股市影响很大,所以希望我们先撤诉,他这几天就筹钱给我们。还有,如果实在不行,说我们先停工也可以。”承包商现在完全是站在了霍少辰这边,所以对于夏季海的话,没有丝毫的隐瞒。
霍少辰一声冷笑,“停工,那当然不行,这样只能把我霍氏拖垮,而且停工后,哪怕是不干活,你工地上几支施工队,上百人吃喝拉撒,他也要管啊,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个我当然知道,霍董,上次我想停工,主要是因为资金不到位,实在是连买水泥钢筋的钱都没了,现在工程能继续,我肯定是不会停工的。说到底,我的工人总要养着,总是要吃饭的,不做工程,他们就啥也做不了。”
“好,那你不肯撤诉,夏季海还说了什么吗?”霍少辰又问。
“他啊,似乎也没有办法,只说这周五前,一定把款打来,让我做好撤诉的准备,款一到,马上就撤诉。我看他说得肯定而且合理,所以就答应了,只要一见帐上的款,我就马上撤诉。”
少辰点头,对着话筒说,“没问题,只要款到了,一切都好说。”
挂了承包商的电话,霍少辰马上打电话给微月,“亲爱的,下班没有,我来接你,今晚我们出去出大餐。”
微月回到滨海妇幼门诊上班,现在已经开始入秋,大家都不大喜欢在大冬天里生孩子,所以病人比春夏时,少了很多。
“还有十五分钟就可以走了,不过今天不时不节的,为什么要出去吃饭。”微月在电话那头,幸福地反问。
“因为我的目标达到了,所以决定出去庆祝一番。”少辰脸上还是带着自信的笑容,既然夏季海担心官司会影响股价,那么就不愁他不卖股票来套现还债,他现在拿着霍氏的股票,无疑就像当初霍氏拿着香港那块地一般,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进退两难,不过根据少辰的分析,他最终还是要选择卖股票还债的。
因为少辰来接,微月就把自己的车留在了医院的停车场,高兴地上了少辰的车就离开了。
他俩都没有注意到,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指着微月的背影对一个黑衣人说,“那就是老大要的人,只要绑了就行,其它的你不用管,上回的事,老大很不满意啊,这回可不能再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大哥,我知道那事我是做得不利索,没有想到那小子这样机灵,还能临时跳车,大难不死,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把他弄死。”
“不行,老大说,他出事以后,身边也没有增加一个保镖,说明人家早就胸有成竹,只怕是就等我们出手,引蛇出洞,所以现在暂时不能再动他了。”
“好吧,我听老大的,这次一定不会有失手了,就一个小娘们,我还捉不住,以后就不在这江湖里混了。”
微月是不会知道危险已经在临近,此时满脸春风地坐在车里面,轻松地说,“老公,今天又抓了几个涨停版啊?”微月本来是对于股票一窍不通的,只是跟着少辰久了,在他的耳渲目染下,现在也开始知道,股票涨停了,就能挣钱,跌停就会亏钱,而且都是会挣很多,或者亏很多的。
少辰开着车,脸上同样是带着舒心的笑意,“挣钱多少不重要,现在霍氏最主要的任务是,保证我们霍家对公司的绝对控股,前段日子,夏季海趋乱之际,偷偷摸摸地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现在已经成为了霍氏的第十大股东,这事让爷爷很是吃惊,我目前最关键的任务就是从他的手上把股权要回来,霍氏集团是霍家人几辈子的心血,决不能让人动摇霍家对它的领导地位。”
少辰这番话,微月其实并不能听明白多少,对于一个商业白痴来说,什么叫股权,什么叫绝对控股,真的比背医书上的诊断术语还要难上几倍。
只是她很聪明,会挑简单的来听,所以很随意地说,“小婧的丈夫夏华是夏季海的儿子吗?有什么事,让夏华直接去跟他父亲说就哦,好歹两家也算是亲家了,爷爷不也承认了小婧改姓霍了吗?”
在两个儿子都身亡后,霍定安跟闻美珍反复核实,又做了dna,终于决定认回闻婧,这孙女怎么说也算是霍天朗的一脉骨肉,虽然不是儿子,但也比无后要强些。
这时,少辰的脸上露出了一脸的不屑,“夏华!他顶啥用,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得不到老爸的承认,他在设计上的天赋再高,但不懂做生意,只怕他爸还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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