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楼主卧,温岐敷着面膜换了一套职业西装,不是说他一个大男人爱美,换谁在丛林待上13个月,皮肤都会粗糙,为了不被老妈察觉,演戏的功课必须做足。
温岐来到床头柜掏出另一部手机开机,显示整整32个备注为刘教授的未接来电,回拨的电话很被接通。
“喂,小岐?”电话里传来年长老者的声音。
“教授,我出差回来了,拜托您的事有线索了吗?”温岐平静中带着期盼。
“你小子可真急死我了,打你电话一直关机,你交给我的那块表失窃了,我们报警查了学校所有监控,明明在保险柜里放的好好的……这……”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焦急。
看了一眼静躺在床上的怀表,温岐无奈安慰道:“教授,先不要着急,我现在马上过来,表丢了没事,重点是那个图腾有什么线索吗?”
“什么叫丢了不急,你个小家伙知道那块表的神奇嘛,它的材质并不存在于地球上任何一种金属,我们动用了所有仪器都无法拆解,甚至到现在还分析不出它的大致年份,如果……。”
“行了行了,刘教授,等我到了再说吧。”温岐不等对方继续絮叨,直接挂了电话。
把手机放进裤兜,温岐拆开一盒原封包装的香烟,点上一根,烟雾中,他微眯的眼神变得游离。
刘中宏,当代历史文学界泰斗之一,退休后被s市千羽大学返聘,担任考古系荣誉教授,他对古中今外的各文明历史都颇有研究。半年前,温岐为了攀附上这位老学者,托了不少关系。光靠他自己,信息来源实在有限。
也许很多人会问,为什么温家几代都不求助国家力量的帮助,这后文会有提及。
掐掉烟,温岐习惯性瞟了一眼时间,下午14:21,起身来到地下停车库,选了一辆停在最角落的林肯新能源suv,驱车来到千羽大学门口,刘教授早已提前和门卫打过招呼,温岐顺畅驶入校内,把车停进了教师指定车位。
下车匆匆往试验大楼走去,一路上不少穿着校服的青年学子对他指指点点,不由让他回忆起自己上学时的美好时光。
满头白发的刘中宏带着镜片式放大镜,低头趴在办公桌上,时不时转头翻越着边上厚厚一沓资料。
敲门声传来,刘中宏头也不抬道:“进~”
温岐推门而入,宽阔的办公室中间是几张桌子合并的工作台,台面上堆积着层层叠叠的资料和文献,房间四周除了塞满的书柜,就剩几张裱挂起来的老照片,一股陈旧的书墨味钻入鼻孔。温岐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可依旧内心会被触动。
天气逐渐闷热,整个办公室除了一台立式风扇和饮水机,基本看不到其他电器。并不是说学校抠,而是老一辈的习惯如此。
这是一位为历史文学奉献了一生的智者,他值得被所有人尊敬和推崇。
“教授,我来了。”温岐轻声来到他身边,看着他台面上那张彩色照片,赫然就是黄金怀表的高清放大图。
“哎呀,你小子这次可把我害惨了。”刘中宏穿着条纹衬衫,灰色西裤,脚上的老北京布鞋洗的微微泛白。只见他摘下眼镜,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用红布包裹的存折,递送到温岐面前道:“当初要不是我强留下那块表,它也不会丢,这是我和老伴这些年存的全部积蓄,孩子也大了,平时用不着什么钱,里面有30万,我知道这些肯定不够,但你先拿着,后面我在想想办法。”
“刘教授,您这是干嘛?我找您帮忙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表丢了就丢了,我真的不在乎。”温岐连连摇手后退,内心极为矛盾,他并不想骗这位淳朴的老教授,可怀表的秘密太过骇世惊俗,一旦公开,带来的可能不仅仅是他一家的动荡。
很可能牵连整个世界……
“教授,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钱呢,您自己留着,但我有一个小小要求,这块怀表任何事希望您帮我保密,如果再不行,那我现在就走了。”
“哎~你这,你这不是要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愧疚什么呀,那表本来就是我祖父年轻时淘的小玩意,要不是搁家里打扫,正好翻出来好奇,才托朋友介绍来您这给掌掌眼。”
“你小子尽闷我……”
“哎呦~~我的老专家,老教授哎,您那,就放宽心吧,等下次我回老宅,想办法在扫扫看,或许还能弄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来,再说你也知道我不缺钱,就当你欠我个人情行不,以后麻烦您的地方多着呢。”温岐拖着刘中宏,坐回椅子上,硬帮他把存折塞回了抽屉。直接转移话题道:“教授,图腾有什么线索没?”
“哎~行吧,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先给你看样东西。”刘中宏皱眉说完,从上衣衬衫口袋拿出手机,点开一个网页,输入账号密码后,跳出一个类似贴吧的界面。边翻边介绍道:“这是中外联合的一个历史考古论坛,上周我的帖子就有人回复了,看,就这个。”
帖子发起的很简单,就两行中英文对比,下面附着怀表的图腾照片,拉到最下面,是一张国外某人回复的图片,配了一大段蝌蚪文。
刘中宏仿佛知道温岐看不懂,边放大图片,边翻译道:“这是阿拉伯语,大意就是,他们14年前在一座金字塔内部的壁画上,拍到了一张同样的图腾,那座墓葬中长眠着古埃及新王国时期第十八王朝的法老,他叫图坦卡蒙,听说死于一种家族遗传病,代表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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