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秋的一地下密室,老和尚挽着自己的小夫人在一堆药草前精心研制毒药,每研制出一种毒药,便亲自尝试,以身试毒。
片刻,老和尚嘴角瘀青,倒地不起,一旁的下夫人暴跳如雷。
“来人啊,这老和尚,又中毒了!”
……
北寒军营。
几幢素帐之中,北寒军兵伤员满地,无助呻吟。
李珍香差着几位小兵走进素房,刚一进帐,便止不住泪,实属不忍如此伤病之景,便立马跑出了素帐。
“珍香!”
凛尘从一侧走来,见珍香于素帐之外暗自神伤,便凑近探视,欲抚慰姑娘一番。
“珍香!”此音混柔,将珍香冷寂的心,暖苏了半分。
“凛尘啊,咱退兵吧,回城,回城,姑娘见不得如此满身伤痕的北寒小兵!”
将军环臂,抱住了一侧的珍香。
“珍香,有我在,不惧,不惧哈!”
“凛尘,凛尘,今日一战,北寒数万将士因我而亡,数万将士因我而伤,军兵场上,姑娘不能救他们于刀剑之下,混图疆场,姑娘无法护他们周全,我这个可汗,还有何用,有何用处,凛尘,凛尘,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呀?”
突然,一唇相贴,无声无息。
此刻,姑娘已是不需半句言语,只有将军的一拥香吻,方能将自己的魂勾住,让得身为北寒天子的自己,重回些许镇定。
“凛尘,抱我,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我,好么!”
素美乾坤,白帐之前,姑娘终究放下了往日的坚韧,柔如水绵,依偎在凛尘的怀中。
“珍香,咱去郊外的小树林吧,点团篝火,商讨对策。”
“姑娘跟你走!”
……
郊外的小树林,一团篝火生出袅袅青烟,照亮整个雾漫瑶池。
“将军,此火虽暖,却是照不亮姑娘寒凉的心,这可如何是好?”
将军抽抽柴火,将柴与柴之间的空隙增大,一股清风拂过,明火越发旺盛。
“珍香,你可知,你的心,从不曾寒凉一分?”
“何故如此之说?”
“你很暖,暖到能苏润他人,甚至苏润整个天下。”
珍香一笑,如此般奉承,你的良心,就一点都不痛?
“照你如此一说,那咋地姑娘的心,为啥就是暖苏不了将军死冷的脸,成天不知笑为何物?”
将军默言,沉默良久,终出一言:“珍香,你这团火,有些旺,本将不冷一点,治不住!”
李珍香突然大怒,觉着自己脾气差就直说,还说得如此文绉绉,拐弯又抹脚。
将军见姑娘发怒,已是一喜,至少,姑娘心中的悲伤,多少化去了半分。
“凛尘,接下的仗,应该如何布置?”
一阵夫妻两人的暧昧之后,李珍香回到战事,如此不利局面,自己率领的北寒大军如何才能反败为胜。
将军用一根柴枝在地上画了个圈。
“死将军,咋地如今和你说话如此费事?怎地还跟夫人故弄玄虚,不想要这位夫人了,是不?”
李珍香没有了好生色,死将军越来越不象话,鬼话都不知道如何说漂亮。
还说得如此难听!
将军拍拍珍香的肩,珍香奋力一甩,将凛尘的掌心甩下。
“你看你,就说你这团火旺,你还偏不信。”
姑娘僵僵一笑,你还是找块和你一般的冰窟窿作你的夫人去。
说罢,姑娘起身,准备聚气飞走。
“别走,别,不逗了,来,好生听听这御敌之策。”
“不逗趣了哈?不逗趣就对了,要么,不跟你成亲!”
李珍香重新坐下,看向了礁石上将军用柴火灰烬画的小圆圈。
“夫人啊,你可知,这圆圈方才是现如今最好的御敌之策!”
……
翌日,李珍香置于素帐之上奋笔疾书,随即,姑娘将一信笺取出,将信置于此笺之中,用红油将其封印。
“来人!”
珍香差着一位小兵入账。
一番交代过后,小兵接过信笺,离开了军帐。
……
片刻,又一封信笺装裱完成。
另一小兵入账接令,将此信笺交由小兵,随即吩咐此兵出帐办差。
……
一盏茶过后,第三名小兵入帐,李珍香将最后一封亲笔写好的信笺交予小兵,随即单手托额,好生落寞。
“夫人,咋地又如此般失魂落魄。”
“哦,夫君啊,姑娘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一封信笺拆离成三份分别由三位报信小兵兵分三路送出。”
“嗯,夫人如此般聪慧,真乃本将的福分!”
凛尘凑近,欲再度亲吻李珍香的唇。
“好了,别腻歪了,这是可汗大帐,你可知你如今的身份乃是本汗的面首一枚,被旁人看见了,这可是欺君之醉,要斩头的!”
“你断然不舍,而这天下,能有此般待遇的女子,唯你一人!”
凛尘靠近:“放心,你是天可汗,没人能进你的素帐!”
“你不是人?”
“嗯,我是鬼,只吸你一人的吸血鬼!”
“呵,你是真不要脸!”
……
两人缠绵许久,李珍香却是突觉刚刚兵分三路的报信小兵恐有不测,便立马再派三人,去往另三个方向,故布疑阵,迷惑对手。
“珍香,此送迷信之法乃本将从兵书上获得,将所写内容分写于三封信中,让三人兵分三路,最终在送达之处汇合,将信笺交于收信之人。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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