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皇宫内院,沈清宫被李珍香解禁,沈牧辰终得李珍香相拥,泪落满颊。
“姑娘安生便好,姑娘安生便好呀!”
珍香牵起沈牧辰的手,道言那残寒沐小天的东灵帝自己已经活捉,不日自己便昭告天下北寒和东秋统一,之后便可将沐凌天的罪行公布于众,曝于集市正法。
珍香还道言要将东灵帝巡游整个东秋大地城池。
而此人入一城池便在城门测搭上一台,让百姓上台痛揍,但需保全其性命,用刑过后全力医治,待到下一城池之中,再让百姓痛揍。
沈牧辰谢过李珍香,两人于花柳之下畅谈一夜,很是不舍彼此情谊。
……
翌日,东秋皇城已全被北寒军兵所控,东秋一众旧将也不再反抗,直接随着文武百官一同,认李珍香为新主。
……
东秋皇城寝宫,李珍香坐于东灵帝的那张皇案之后,准备着五日后的两国统一盛典。
突然,姑娘一口香血喷出,昏倒在东秋寝宫。
……
夜,姑娘睁开了美丽的大眸子。
凛尘握着姑娘冰凉的掌,坐于床榻之下,相依相守。
“凛尘,我睡了多久?”
将军柔情:“一个时辰!”
李珍香倏地惊起:“将军,你骗人也要用点心哈,到底多久。”
他垂眸,微眨的眼皮掩盖住了他埋于心底的不安:“两日!”
姑娘紧眉,虽面上不曾泛起半点波浪,却神思黯淡,心烦意乱。
凛尘也是心思细腻,立刻捕到捉姑娘心思,却是不尽安慰姑娘,自己定会找遍天下,采得解药。
……
夤夜,姑娘正坐于黄案之上整理奏折,突地两眼昏昏,嘴中瀑涌丝丝香血。
寝宫清凉,透着昏黄火光,姑娘抚额,两泪簌簌。
“陛下,这是奴婢亲手制作的雪花糕,陛下是否尝一块?”
一侍女送上夜膳,置于皇案之下,跪请珍香用膳。
“不用了,你去将凛尘大将军请来!”
“诺!”
半炷香后,凛尘满头大汗,飞进了李珍香寝宫。
姑娘见将军一身虚汗,便是抚面一笑,道言自己身体暂无大恙,将军无需如此惊慌。
将军抚抚额头的汗珠,见珍香依旧嬉笑,便放下了心,准备跪地行君臣大礼。
“诶,凛尘,寝宫中无人,君臣之礼莫行!”
“夫人乃两国之尊,君臣之礼定当要行,免得隔墙有眼,给旁人落下诟病。”
凛尘跪下,好生一拜。
战场之上,万军身前,凛尘跪拜珍香,实属应当。
而今日,如此寝宫,凉凉飕飕,凛尘一拜,自己倒是觉着好生别扭。
“平……平身!”
此话一出,珍香都觉着自己好生对不起台下的凛尘大将。
“夫人,今日深夜找夫君而来,是有何事?”
将军依旧死冷,但李珍香看得出,此将花花肠子捣鼓,时不时瞄向皇案屏障之后的小床榻。
“凛尘啊,本汗就不绕弯子了,今日差你前来,便是向你道言,本汗欲将东秋江山,赠还于你!”
……
寝宫之中,死寂三分。
“把东秋江山还给本将,夫人,你这是何意?”
“凛尘,不日,本汗便会昭告天下,本汗身重奇毒,不治殡天,东秋天下遂由本是东秋新帝之子的凛尘大将掌管,三日之后举行登基大典!”
“这!”凛尘大惊,“珍香,这可万万使不得,东秋江山是你打下,东秋万民唯你独尊,本将断然不能行如此之事!”
姑娘一笑,言道:“凛尘,不是姑娘不愿掌政,而是姑娘体内的毒!”姑娘撇嘴,“凛尘,姑娘得以西邦鬼谷神医真传,自己的病情自己清楚。
如今,姑娘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东秋和北寒的江山,自己实属有心无力。
既然不能倾尽权利治理国家,不如让位于将军,于国于民,也乃安生。”
“这……”
李珍香继续道言,东秋江山刚刚打下,自己本想让查木和即位统管北寒和东秋两国皇政。
又因东秋刚定,朝中局势混乱不堪,需要大力整治,而查木和虽精通皇政之法,却有些混沌,断然无法管理如此般现状的东秋大国。
姑娘便是决断,由查木和即位北寒大业,统管固有的北寒江山,而让东秋皇子凛尘顺位东秋,好生将东秋江山治理妥当。
而她也有一求,便是在往后年岁,北寒和东秋结为盟国,不再兵戈相向,两国百姓可相互往来,如同一国。
凛尘缄默许久,姑娘身中奇毒,却仍然如此日夜操劳,身体断然会日益羸弱,不如让其退居后宫,自己上位之后再倾尽举国之力,为珍香觅得解药。
于国于民于夫人,此策都乃上上之策。
凛尘叩首,不再犹豫,便是应下此求,三日之后,顺承天道,登基称帝。
……
夜,郝赦被李珍香的大丫鬟差至寝宫之中。
一番君臣之礼过后,郝赦笑眯对向李珍香:“李珍香啊,如此深夜,找上本公子有何要事?
莫不是姑娘觉着那将军太冷,还是心系公子的热心肠,不跟随那死将军,要跟随本公子我?”
郝赦不正不经,fēng_liú倜傥,却是俊朗如故,聚透仙气。
“呵,郝赦,本姑娘,确实想反悔!”
郝赦口若吞珠,不知李珍香是为何意。
李珍香也无所顾及,便向郝赦道言,自己欲将东秋和北寒天子之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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