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妾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乏了。”冷听雪得意的躲进了男人的怀抱,她就是要演给安宁看。
昔日她作为大将军府的嫡女嫁入这王府,享受的竟然是和她这个侧妃同等待遇,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她怎能吞下这口恶气。
“怎么了?伤口又疼了?那群庸医治了一个多月了都没治好,该杀了他们!”逸明轩焦急的表情全都挂在脸上,毫不掩饰的展示给安宁看,他就是要告诉她,明白什么是主子。
“臣妾没事,待臣妾休息会咱们便去父皇那瞧瞧母妃吧。”
听到母妃二字逸明轩就如同被触到了逆鳞一般,一脚踹倒了跪在一旁的安宁,本就虚弱的安宁哪里还经受的住这一脚,直接昏死了过去。
“将她拖去恶狼谷,保住她的命即可,锁好外门和内笼,让她同狼狗过一夜!”逸明轩没有温度的语气好似给安宁宣布了死刑。
安宁被侍卫无情的拖到了恶狼谷,满地恶臭的尸体让本就慌乱的她变得更加胆怯。
她静静地趴在地上,还没有进恶狼谷之前她就听到了狗吠的声音,安宁不禁想着:狗应该也和她一样,隔着很远就嗅到血腥味了吧。
铁龙里的猎狗不停的撞击着笼子,眼前的血人对它们来说诱惑太大了。
不管笼子被撞击的多厉害,安宁都不曾挪动一下,她太疼了,身心俱疲的她趴伏在地上,静静地听着不远处的狗吠。
就这样一个人和一群狗僵持了一个中午,安宁身上的血迹也被烈日晒干了,散发出的血腥味也愈发浓烈。
她不禁自嘲道:看来今晚要在这过夜了,石门外都是士兵把守,逃是逃不掉了。
好歹他没有丧失良知到将恶狗放出来,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武功被逸明轩拿银针封住的安宁只能静坐着,稍微运功疗伤便会气血逆流,到时候真的是要死在这王府了。
她死了倒没关系,只不过南山的师父师兄们不能因为她一个人犯的错而受牵连,她必须活着。
入夜,风瑟瑟的吹刮着安宁单薄的衣衫,这时候已经是末秋了,她来王府也差不多两年光景了,两年,真的改变了好多。
老天爷好似也在惩罚她一般,月牙儿躲进了乌云里再也不曾露过面,天空的星星也格外的少,安宁只能祈求今夜别下雨。
“轰。”巨大的石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了,巧柔打着灯笼得意的走到了安宁面前,身后还跟着饲养恶狗的家仆。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将狗儿们放出来陪安小姐玩玩,没看到安小姐快要睡着了吗?”
巧柔一番话让安宁如同坠入了地狱般,逸明轩该有多恨她,就连晚上都要狠狠地折磨她。
家仆向笼里投放了十分之一的食肉,这点量摆明了就是要激发它们的兽性啊!
安宁自然不会坐以待命,拼尽全力站起来就要逃,却被一旁的巧柔拉了回去。
“安小姐,就好好享受这一夜吧!要做一个忠心的奴仆就要爱主子所爱!”
巧柔鄙夷的瞧着面前胆小如鼠的安宁,她好似忘记了太妃遇刺那天她和自己的主子也是这般胆小,甚至比这还要过分。
“咱们走!”
一男一女走后徒留下呆愣的安宁,笼中的恶犬很快便吃完了有限的食物,目光阴毒的朝安宁的方向走去。
天太黑了,她根本看不清那些黑狗在哪个方向,只能凭感觉躲闪,因为逸明轩说侧妃要贤良淑德,她已经很久没有练过了,现如今的感觉纯粹就是瞎猫乱碰,不一会她便落了下风。
恶狗的利爪抓破了安宁的衣裙,尖爪狠狠挠进了她白嫩的皮肤,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开来,而她的鲜血好似流尽了般,淡红的血液缓缓流出体内。
漫天的雪花从天空徐徐而降,包裹着整个恶狼谷。那一片一片的雪花好似是她的父母派来的天使,来接她去团圆的。
淡红的血液同落下的雪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安宁躺在地上静候着恶犬靠近将她撕扯至死,这种等死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不过就算没有被犬咬死,以她现在的身体想必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她撑不了多久了,你可以去她的身体里面,代替她活着了。”阮沐恒的声音冷不丁的从沈穆清的耳边响起。
“她要死了吗?”
“她的心死了。”
灵魂进入安宁身体的沈穆清闭上眼等待了些许时候并未等到该有的疼痛,身体好像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温度让沈穆清以为自己没有进入安宁的身体。,她缓缓睁开了疲乏的双眼,那张熟悉的面孔陡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只是下一秒剧烈的头疼让她忘掉了所有事,只留下了安宁悲惨的记忆。
沈穆清带着安宁自嘲的声音道:“没想到我死前想到的最后一个人竟然是你,以前我是多怕被你拥入怀抱啊!”
沈穆清慢慢闭上了双眼自顾自地陷入了回忆。
两年前:
“安宁,你当真要嫁给那个七皇子?嫁于我有何不好?”
“轩哥哥温文尔雅,而且他答应我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嘛,一个西域王上,虽然比他地位高,但是你势必要后宫佳丽三千的。”
安宁天真的逗弄着眼前眉宇轩昂的男人,现在仔细看去这个男人比起逸明轩来讲确实好看了不止一点。
霸道的样子也让人安全感十足,可惜当时的安宁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我也可以给你一双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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