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庆王府:
“王爷,属下已经将他们成功带出都城了。”
“宁儿她,没事吧?”逸明轩紧握着拳头,生怕灵说一句她很不好的情况。
“如您所料,那个姓明的替侧妃娘娘挡下了,侧妃很安全,没有再增添伤口。”
“那便好,灵,你说本王是不是很没用?竟然要外人保护自己的侧妃。”逸明轩好似在问灵,又好似在自问。
“王爷顾全大局,不为儿女私情所限固,属下佩服。”灵官方的回答着,他自然是不敢说一句逸明轩的错的。
“顾全大局吗?刻意不去求解真相,今日不救她,只是为了以后的皇位,本王应该是没用吧。”逸明轩摇了摇头,低头自嘲着。
“侧妃娘娘她会理解您的。”
“但愿如此吧。”逸明轩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吩咐灵道:
“你派四夜他们四个人守在南山外,切记不要让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进山,我这里有南山里面几个人的画像,只要不是这几个人就不要轻易放进去。”
“是。”
“你这几日盯紧了王妃,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本王用宁儿的命换来的,一定要看好。”
逸明轩独自走到了窗台,看着望月阁的方向,曾经那个地方是他最喜欢呆的地方,现如今那个地方只能封存在记忆力了。
“她如若死在了南山,本王要不要硬将她带回来呢?”叶轩对着月亮自言自语道:“她摁了手印了,所以该葬在王府的祖坟里吧。”
逸明轩回忆着他趁安宁昏迷强行摁手印的那天,好像就发生在昨夜一般。
南山:
“小爷我的手艺怎么样?这时候再来点小酒,简直就是赛比神仙小日子啊!”花一柯大口朵颐的啃食着手里的两个鸡腿,还不忘瞅着花叶手里的烤鸡。
“鸡腿给你。”花叶熟练的将鸡腿扯了下来,放到了花一柯面前的碗里,花一柯喜欢吃鸡腿,所以他干脆就说自己不喜欢吃,总是给他留着。
“师兄,你就是挑食,还好你不爱吃的刚好是我爱吃的,不然浪费粮食多可耻啊!”花一柯鼓囊着嘴巴,自顾自的啃着。
影曜只吃了两口便放下了,他由于太担心自家主子的安危,所以做不到像花一柯那般狼吞虎咽。
“你这就不吃了?气的拿过了影曜剩下的,一顿饭下来他足足吃了三只鸡的分量,揉着吃撑的肚子哭求花叶给他开一副消化药。
三个人饭后除了花一柯都各怀心思的回房间睡觉了,毕竟累了一天都乏了。
子时,躺在床上的阮沐恒睁开了黝黑的双眼,谁都不会想到连中两刀的他能这么快醒过来,按照花叶的预测最起码也要三天后才能醒来。
阮沐恒只爱简单的熟悉了一下环境,发现是南山花雀的居所,便下了床,打开门走近了沈穆清的房间。
房间里很昏暗,只有一支短小的蜡烛照着,随时都会熄灭般,阮沐恒没有再去点蜡烛,而是坐在了沈穆清的床边,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伤口。
床上的沈穆清好似睡着了般,很安宁,比在王府看到的时候多了几丝血色,看上去有了些许生机,阮沐恒忍不住的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下次本尊不会带你做这么危险的任务了,这幅身躯缺少太多营养了,真怕你待在里面也变得营养不良。”
看着摸上去没有肉嘟嘟的感觉,反而很硌手的安宁的躯壳,阮沐恒陷入了深思。
“傻丫头,我们活着回来了。”他笑着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他想这应该是这两年来明煜的眼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她,她真的瘦了好多。
“小东西,你的明煜哥哥放你出去玩了两年,也该玩累了,你也随着你的明煜哥哥去了吧?留下清儿,让我好好给她补补身子。”阮沐恒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相信沈穆清一定能听到他讲话。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让你委屈自己了。”
那边阮沐恒在和沈穆清说着情话,这边花一柯也醒了过来,兴许是晚上吃的太多了,他竟然有些闹肚子,他捂着肚子飞奔到了茅房。
回来的时候,发现安宁的房间竟然有些微弱的光亮,便自言自语道:
“小师妹啊小师妹,总共就那么几根蜡烛了,你节约点你师兄我的荷包才能富裕点啊!”花一柯摇了摇头便推开了安宁的房门。
阮沐恒闻声以为是庆王府派人来了,便躲了起来,以他现在的身体只能智取不能莽撞。
花一柯一进门便吹灭了蜡烛,阮沐恒只能看到有个男人的身影,酷似花一柯却看不出真正的脸,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男人走近了安宁。
花一柯原本是打算走的,却发现小师妹的被子没人为她盖好,便贴心的想要走过去为她盖被子,这是这么大以来他第一次如此细心的关心自己的小师妹。
还没等花一柯靠近,阮沐恒便冲了出来,一把匕首架在了花一柯的脖子上,感受到冰冷的利刃以后,花一柯简直要大骂老天了,刚死里逃生又来!
“大,大哥,有话好说,劫财还是劫色啊?”花一柯服软的求饶着。
阮沐恒认真的辨识着男人的声音,想要确认他是不是南山的人。
“大哥,您倒是给小弟提个要求啊!”花一柯继续应承着,手上却不老实,掏出了**就往后撒了过去。
阮沐恒虽然及时后退了,但毕竟花一柯的**是偷得他师父的,药劲极大,如果他没有撒完以后即使吞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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