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说着便将桌上的茶杯递给了沈穆清,“尝一下吧,寻常人可喝不到本太子亲自倒的茶哦。”
沈穆清将那杯茶拿到了手里,温热走遍了她的全身,却温暖不了她那颗已经结冰的心。
“他对你不好吧,没关系,有机会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沈穆清只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这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竟然嫁给了一个从来不愿放弃自己高贵身份的人。
“你还不能将他放下吗?”云谏挑了挑眉,笑看着沈穆清问到。
云谏早就了解过任务里关于安宁和逸明轩的事,有贬低她的也有说逸明轩的。
“早已放下,放不下的是那家国仇恨。”
沈穆清缓缓站起身,背过了身,她不想再让外人看到她落泪的样子。
她恨自己当初天真傻气,竟然能放下大仇苦苦追寻逸明轩。
“家国仇恨?”
云谏并不知道沈穆清所言是何,他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她是南山的人,他在任务里出现的很少,便没有再多了解。
“我想你应该知道花国吧?”
“近几年才刚刚复苏的国家吧,当年险些灭亡。”
“与灭亡无二异了,我便是那花国的王女。”
听到这云谏面无表情的捏了捏手中的茶杯,他记得他看过南澜国的史册记载,他现在的国家澜国也曾参与过那场战斗。
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也是她的仇人了呢?
“安宁,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仇人还有他人,你会怎么做?”
“杀。”
仅仅一个杀字,让云谏的心紧了紧,现在的沈穆清好像只是安宁,再也不是他的丫头。
“我替你看看脸吧,这种易容术会将你的脸毁了的。”
“不要改了这样貌,会被逸明轩怀疑的。”
云谏只笑了笑,旋即摸上了那副假脸,轻轻替她揭下了那副脸皮。
“这些伤是?”云谏看着沈穆清脸上的伤,安宁的长相确实像沈穆清。
沈穆清听了只是将头微微低了低,并没有回答顾七明的问题,只是笑着说道:“会好的。”
是啊,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在她大仇得报的那日变好的。
哪怕她只能在天堂亦或是地狱看着这一切。
二人在房间待了许久,云谏没有将做好的假脸替沈穆清带上,他收起了自己刚刚从衣袖中取出的瓶瓶罐罐,长舒了一口气。
“明天我便替你敷上吧,今晚就让你那张满是伤痕的脸恢复一下吧。”
沈穆清点了点头,兀自看起了镜中的自己。
“好了,快出去烤一只鸡给我吃吧,他们做的我吃不惯。”
沈穆清听了轻笑了一下,他这个太子之名真是当之无愧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如此这般挑剔。
“行。”沈穆清站起身慢慢走向了房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她只见阮沐恒失魂落魄的站在房门口,斜阳泼泼洒洒的照射在他不算宽大的身形上。
“明煜哥?”
“你玩木头人呢?想吓死我和丫头啊?”
阮沐恒没有抬头,他好似在想着什么。
等他再抬头,还是那个只对安宁真挚一笑的少年。
“明煜哥,你刚刚在想什么?”
“许是等了你们太久,睡着了吧。”
阮沐恒就这样说着,牵着安宁的手走向了篝火旁。
云谏看着空落落的身边,尴尬的笑了笑,打开折扇也走了过去。
阮沐恒没有吃很多便放下了烤架,拿起了身边的一壶酒独自回了房间。
“我去看看我哥。”秦凌薇见状不对,忙追了过去。
“我也去!”
花一柯刚站起来便被花叶拽了下去,眼神示意他吃自己的肉。
“师兄你不懂,我们男人没有一顿酒解决不了的情绪。”
花一柯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话哪里不对,只兀自吃着手里的烤鸡。
“一棵花,你惨了。”沈穆清吞掉了自己口中最后一口烤鸡,同情的看了花一柯一眼。
“我怎么了?”
“你把刚刚到话再重复一遍。”
花一柯这才感受到花叶周身的冷意,他忘了,他又不经意间没把花叶当男人了。
想着连忙抓起了剩下的烤鸡,飞向了另一边的房顶。
“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我是悬壶济世的医者,不是滔滔不绝的君子。”
说完花叶便飞上了房顶,拽住了花一柯的衣领。
“跪着,说你错了,直到反省好了再起来。”
花一柯无奈的跪了下去,什么反省好了再起来,明明是跪到他满意才能起来。
“外面有些许凉了,师父,你和七少还有影曜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沈穆清说完便放下了手中的肉,走回了房间,她总觉得心慌慌的,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房间里阮沐恒只喝着酒,一句话都不说。
秦凌薇看着自家大哥这样,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
“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嘛,不然安宁她会担心你的。”
阮沐恒只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秦凌薇。
“你笑什么啊?”
阮沐恒将壶里最后一滴酒喝光才放下看了秦凌薇一眼,他做戏向来喜欢做全,这场人物就是需要他悲观的去推动。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觉得,什么事能瞒过我?”
“哥你在说什么。”秦凌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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