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朱由检的思路中,有粉,那是一个铁定捞金的财路,崇祯皇帝朱由检只是想一想,却又觉得头疼非常,他毕竟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在现代的生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有些遥远了,但那造粉的技术,他却是保存在自己的电脑中的, 一系列加工工艺都非常的纯熟。
徐国伟焦虑的看着皇帝,“皇上,您的脸色不好,咱们在南京多歇息几日吧,这回咱们是吐气扬眉了,一百多条中央水师的战舰,那可都是满载这金银物资而返回啊。”
朱由检摸着自己的脑门,微微的叹口气,他当然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洋人都跟狗一般,或者说是人就没有好人,只有坏的程度不一样罢了,这次在海权争夺中轻易的就占了上风,一方面是他亲自出征,能够第一时间下达一个帝国的最高决策!另外一方面是因为荷兰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在亚洲的实力没有那么的强大,但是用不了几年,如果对大明的贸易始终逆差的话,新的战争就会接踵而至。
国与国之间的外交,说白了还是用拳头说话,大明有过硬的拳头吗?如果这个期限是三年的话,三年的时间当中,他能够将中原荡平,能够将建奴剿杀干净吗?
听见外面锣鼓喧天,朱由检忽然一阵头疼,“朕要在这里歇息一宿,不下船了,让那些人都散了吧,不宜铺张。劳民伤财。”
徐国伟急忙答应着下去。
崇祯皇帝朱由检不知道,他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钱谦益和史可法还带着几万百姓。外加整个江苏官场的官员等着迎接圣驾呢,大明报早就将崇祯皇帝朱由检在福建和台湾打了打胜仗的消息发出去了,使得整个江南震动,大明纸币同时间成为了最为紧俏的追逐对象,本来用纸币就比用银票要方便,江南推行的慢,就是因为朝廷萎靡不振所致。这一重大利好消息放出来,大明中央银行和大明商业银行在扬州和在南京新开办的分行,都差点被挤破。
“别出声。皇上抱恙,今儿个啊,取消了迎接典礼了。”徐国伟出来了。
钱谦益和史可法对望了一眼,钱谦益急忙道。“徐公公。请帮老臣递个话,老臣想上船探视皇上。”
徐国伟摆摆手,“别说了,都回去吧,皇上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什么时候改过?你们做好你们的事情,皇上说了,不想让百姓为了迎接他而铺张浪费。不想劳民伤财,你们都跟老百姓们解释解释。都散了吧。”
徐国伟这样说了,钱谦益只得作罢,跟史可法将圣旨传了下去,一级一级的,官员到百姓,老半天,百姓们才慢慢的散了。这些百姓们并不是被强拉着来的,当然,钱谦益和史可法是让人通知了城镇的百姓,却并没有强迫,他们都是自愿来接驾的,关键不是爱戴皇帝,而是怕了皇帝,皇帝这是第一次到南京来,想着能够给皇帝留个好印象,以后免得再来个封禁城池,大杀特杀,一次杀掉上万人的事情,哪个皇帝都做不出来。
百姓们退了,官员们却哪里敢走,就这么守着码头,谁都不敢回家,等着什么时候皇上要入城,什么时候就要接驾呢。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是急的,为什么急,他自己也不是很说的清楚,躺了好一阵,仍然心虚气短,不得不开始打坐运行纪纲九毁的内力。只有在运行纪纲九毁的内功的时候,才会让他进入忘我的境界。
崇祯皇帝朱由检并不知道,他这急火攻心,其实是好几年的压抑所造成的,一个人一旦压抑的太久了,在最低谷的时候,往往能够扛得住,但当情况有所好转的时候,反而会更加的难受,更加的担心,这就是患得患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所想的东西反而少,就想着怎么才能够活下去,怎么才能拖延时间,不至于被围死在京师,不至于被逼着到煤山去吊绳子,不至于翻白眼而已。
现在的崇祯皇帝朱由检是不存在那些顾虑了,再不济,拿下了台湾之后,大明水师强大了起来,护着他往台湾跑路学学蒋公的问题是不大了的啊。
可是,就这样,往往人更心慌,因为想的东西比以前更多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的性格,实在不是很适合做一个帝王。做一个帝王要有胸怀,有气魄!
崇祯皇帝朱由检是有气魄的,但他的胸襟不足,宰相肚里能撑船,做帝王的人,肚里至少得开军舰啊,他就只能摆两张小板凳就差不多了,别说开军舰,撑船也撑不了的。
这就是一个穷怕了的人,忽然有了一点小小的基础的正常反应,担心这点财力保不住了,担心底下人的能力不够,能打不能守,在离开福建之前,崇祯皇帝朱由检专门找邹维琏谈话谈了一夜,令邹维琏紧张万分!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潜意识中担心台湾保不住了,担心海域霸权保不住了,担心江南的经济瘫痪了,担心中原反民越发的牛逼了,担心建奴皇太极又来个什么神来一笔,直接将国力又上一个台阶,他要担心的事情很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终于平复了一些,一个多月的疲惫转瞬袭来,直挺挺的就往后倒去,那声音有些大了。
吓得跟两个皇帝的贴身宫女一起在舱外守着皇帝的陈圆圆和那两个宫女,一惊。
三人急忙进屋查看,却是谁都不敢靠过去,两个宫女轻轻的推着陈圆圆。
陈圆圆大着胆子上前,紧紧的盯着皇帝的脸看,此时的崇祯皇帝朱由检正处于一种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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