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居然把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给赶到大街上,还怪她们差点破了他的童子之身!”
“啧啧,就他,还童子之身,这镇子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他的种了。真不知道他那张嘴里,还会说出什么。”
“哈哈,你们真是大惊小怪了。他做什么,说什么,什么时候有过正形?”
“也是啊,这邪少,真是邪到家了。”
一大清早,古镇柳城的街头巷尾,就传遍了关于邪少凌子风的事:两个也算得上是小镇极品的女人,光着身子被他赶到大街上----
在古镇柳城,凌家独子凌子风邪得出格,是个公开的秘密。
凌家是大户,其名声之噪,方圆百里,无人不晓,无人不知。
但是比起凌子风的邪,凌家那靠财富堆积出来的名望,就显然小巫见大巫了。
就在古镇的人们都倍感错锷之时,还有一个人更是惊吓不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子风自己。
准确地说,这个凌子风已经不是那个凌子风,而是从修真界重生来而来的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屁孩。
当凌子风从昏迷中睁开来,第一眼看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时,吓得大叫一声。他下意识地抬脚,就把身上的女人踹到地上,赶紧拉过被子把光着的身子严严实实盖住。
另一个原本在边上亲吻凌子风胸口的女人,听到他在指着翻滚在地上的女人大声喊叫:“你这个坏女人,要破我的童子身----”以为这个年轻的男人疯了,赶紧也抱了衣服跳到地下。
凌子风以为这两个女人是修真界要破他童子身的坏女人,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她们身上砸。他哪知道,以自己力道,即便是最轻的羽毛,扔到凡人身上,她们也是受不了,何况还是真有些重量的枕头等物。
被打痛了的女人,为了保住性命,顾不上穿衣就夺门而逃。小镇的居民勤劳,天一见亮,就开始忙活了。因此,这会,早就已经是满大街都是人。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这么逃出来,自然一下子就成了小镇的头号新闻。
当然,凌子风顾不上那些事情。两个女人逃走后,他对着镜子,看着完全陌生的自己,脑子开始慢慢清晰起来。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重生到一个叫凌子风的败家邪少身上了。
修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庞,长发过耳,因为忧伤而显得有许些呆滞的眼神,笔挺的鼻梁下面,嘴角边上总张扬着充满邪气的笑----
这个凌子风的爷爷,解放前就在大码头开埠经商。时局临变前,爷爷把一大箱金银财宝都埋在老家柳城的一口废井之下,以贫民的身份在老家娶妻生子。等改革开放之后,年已六旬过头的爷爷起了老底,再闯大码头,很快地,凌记实业就成了名扬四海的集团公司。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爷爷在事业正盛的时候,突然带着凌子风就回到了柳城老家,声称归根养老,并闭门谢客。
凌子风是在大码头出生的,回到柳城古镇时,他才十三岁。因为要上学,所以,凌家经常出门的,除了那个每天买菜的管家,就是正上初中的凌子风。
每天,凌子风回家都是中午或晚上吃饭的点。但是,这天他回家,却是在早上。而且,他是被抬着回来的。
那天,凌子风正去上学。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个小个子老头,和他爷爷差不多年龄。
那眼角有道明显刀疤痕迹的老头,在自己的后背上拍了一下,凌子风突然感觉胸口被火烫了一下,大脑一阵空白,整个人直着倒在地上。
抬回到家的凌子风躺了三天三夜。他不知道,自己被抬回家的当天上午,爷爷看宝贝孙子昏迷不醒,一口老血喷出来,直接就断气了。
从京城赶回来办理丧事的父母,回去之后,先是母亲暴病离世,紧接着,父亲也在车祸中身亡。凌家是三代单传,这样一来,凌家就剩下凌子风一根独苗了。
从京城把父母骨灰接回柳城,凌子风还带回来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变卖了凌家产业的巨额财富。
从此,年幼的凌子风被周边的人捧上了天。尤其是那些让他少年初知当男人滋美之处的坏女人,更是令他神魂癫倒。
凌子风大把大把的钞票天天往外送,没出两年,卡里的钱就让他花光了。
钱花没了,他就开始变卖家里的古玩等值钱玩艺,到了甚至连凌家老宅也让他卖。
在他眼里,根本不知道家里东西值多少钱,反正有人给钱就卖,从不讨价还价。没几天,凌家就只剩下一间临街的商铺了。
从修真界过来的凌子风,就是在这间商铺里重生的。
这间原本是裁缝铺的门面,是租给小镇最浪的女人大奶孙的。
这大奶孙就是一大早被凌子风光着身子踹到大街上的两个女人之一。
因为和大奶孙有一腿的关系,在她的苦苦哀求之下,才没有变卖掉,反倒成了凌子风最后的栖身之所。
大奶孙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看着这邪少四处触霉头,就有心收留他。当然,凌子风那胯间的异物,也是主因之一。
那时候,凌子风把家败得干干净了,小镇上的人像躲瘟神一样躲他,大奶孙和长腿猴却收留了他。因此,经常有人说,“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看看这两个女人!”
大奶孙胖,长腿猴瘦,凌子风就拿大腿孙当被盖,抱着长腿猴当枕头,醉生梦死过日子。
这天天都还没亮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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