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一个人犯错,其实很简单,就看你的良心过不过的去。
温尔梵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先下手为强,后下手不是成仁,而是成鬼。
不知道温尔雅与韩金允到底在憋什么大招,那就先对她们下手,打乱她们的计划,如果正中她们下怀就自认倒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温尔梵趁所有人都下班了,让文轩安排一场半小时的大厦停电,趁机关闭监控设备半小时,她要亲自偷溜进温尔雅的办公室,替她泄露商业机密。
这是她第一次栽赃别人,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傍晚六点半,大厦人走得差不多了,文轩给温尔梵发了信息,告知她温尔雅已经将车从地下停车场开走了。
一直躲在卫生间的温尔梵收到信息后,立马从马桶上站了起来。
她从包里拿出中午吃炸鸡时剩下的一次性手套,给自己戴上。
然后从厕所隔间里走出来,刚好撞见保洁阿姨,阿姨一脸狐疑的看着温尔梵带着手套的手。
因为此手套为常见一次性餐饮手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厕所戴橡胶手套是搞卫生,但是戴餐饮手套是干嘛?
做贼心虚的温尔梵咽了咽口水,为了防止被人怀疑自己有怪癖,故意自言自语道:“洁癖真令人头痛。”
说罢,她快步从卫生间里跑出去。
保洁阿姨耸了耸肩,嘟哝道:“带手套上厕所不洗手,一会儿又到处摸还不是一样脏?搞不懂。”
她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温尔雅办公室的门口,看准了没人她从口袋里掏出提前配好的钥匙将办公室门顺利打开了。
这一层楼全部是高层管理者的办公室,大厦的应急电源第一时间供给本层。
尽管如此,温尔梵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开灯,而是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进行摸索。
温尔梵一边走着一边从包里掏出u盘,企图从温尔雅电脑里拷贝点什么出来。
可一打开电脑,她傻眼了,需要密码。
由于平时彼此了解得太少了,温尔梵完全猜不到她会用什么当密码。
从温尔雅本人的生日到柏严的生日,然后所有熟人的名字缩写她都试过了,依旧解不出来,果然……电影里那种特工偷机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你最起码得懂解码。
尝试了十分钟的温尔梵只得无奈宣告放弃,开始在该办公室里转悠,想从其他地方下手。
然而,温尔雅是个非常整洁严谨的人,桌面上没有任何文件,所有柜子抽屉都锁起来了。
温尔梵有些气馁的坐在了温尔雅的位置上,张望着四周,还想再挣扎一下,她坚信这世界不可能有人能做到毫无破绽,一定是有什么突破口的。
这时,文轩的电话突然打进来把她吓了一大跳。
“喂?”她心神未定的接听了电话。
“小姐,停车场保安汇报说温尔雅小姐又回来了,现在已经走楼梯上来了,快离开!”文轩有些焦急的说道。
因为停电,所以电梯暂停使用,没人注意到温尔雅从楼梯口处上来,发现时她已经快到自己办公的楼层了。
温尔梵刚跑到门口,就听到门外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她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唯一能躲的地方只有窗帘后。
她急急忙忙躲到了窗帘后边,手机突然又响了,她不敢接听,连忙将手机关了静音。
她躲在窗帘后,大气都不敢出的傻躲了十几分钟,温尔雅都没有走进办公室。
她疑惑的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见文轩没有给自己任何提示仅有一条未接来电,她心急的打了一条信息过去给他:你不是说她回来了吗?
文轩:她去卫生间了,我刚打电话给您,就想提醒您出来的时间很充裕。
所以她刚才听见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不是温尔雅的?
那她傻傻躲在窗帘后,是躲了个寂寞?
她懊恼地想从窗帘后出来,门把突然扭动的声音愣是把她立马吓了回去。
温尔雅走进办公室一脸疲惫的坐在了老板椅上,随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开口道:“那些虚开的大额增值发票我已经处理好了,全都算在明静的头上。”
躲在窗帘后的温尔梵顿时大惊,没想到自己正在查的她那些虚开增值发票证据,居然被她先栽赃到自己头上了。
“不可能查到我头上,我虽居高位,但没空接触到发票,反而是明静这个在财团里打杂的最有机会接触,把她送进监狱里坐个几年牢,我就不信柏严和简桀还能等她,财团最忌讳的,就是有污点的人。”温尔雅微微仰着头,一脸自信的对电话那端说道。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温尔梵想的跟温尔雅想的差不多,只是出发点不大一样,但是目的基本相同。
说些,温尔雅拿出钥匙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沓文件,温尔梵蹲在暗处看不出对方拿的是什么文件。
可能是意识到温尔梵还没顺利逃离温尔雅的办公室,文轩亲自来到了温尔雅的办公室。
他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便扭开门走进来,道:“七小姐,您还没下班吗?”
“怎么了?”温尔雅从容不迫地将桌上的文件放回了抽屉里。
“方才我们例行盘查时,发现档案室遗失了几份存档文件,您要不过来看看?”其实是文轩恶意将档案室里两份陈年文件放入碎纸机里搅掉的,作戏就要做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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