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千舟。”
“性别?”
“男。”
“职业?”
“云都大学算学助教。”
“哪里人?”
“帝都。”
“身份证明?”
“······没有。”
“你给我老实点!”坐在千舟对面的警察一拍桌子,“你的事发了,知道不?”
我啥事发了?
千舟嘴角抽搐,又不敢出声反驳。毕竟他确确实实是一个黑户,甚至到现在他都有些庆幸自己在当时设定的时候没有脑袋一拍就设定一个新语种。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哪就犯事了。”
“少废话”,陈杰拿出一份报告,“三天前,十月十七号你在哪做了什么?”
千舟皱了皱眉头:“三天前我上午一直呆在租住的公寓里,中午应芬恩教授的邀请与他交流了一些算学上的内容后就去了图书馆。”
陈杰刚想说什么门外走进了一名警员,“尸检报告出来了,我们到现场的时候死者刚刚死亡不超过10分钟。主动脉被剖开,死因是大出血。而嫌疑人千舟的身上没有出现血迹反应,四周也没有找到凶器。而且嫌疑人从云都大学图书馆离开后一直都有目击证人,不存在作案条件。”
“啧”陈杰砸了咂嘴,“还以为有线索了,没想到只是个两次都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倒霉蛋啊。”
两次?
千舟迅速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结合之前的问题千舟有了个不好的推测:“你是说芬恩教授死了?”
“是啊”陈杰吐出了个烟圈,可能是因为连日来积累了不少压力他并不介意向千舟说出实情,“死在自己家里,因为死状太过恐怖消息被封锁了,查来查去就找到你这么个嫌疑人,结果线索又断了。”
千舟沉默不语。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后芬恩教授给了他不少照顾,应聘助教时也是芬恩教授没有以年纪识人,给了他机会。结果仅三天不见,那个沉心于数学的老人就离世而去。
“行了。”陈杰解开手铐打断了千舟的思绪,“看你这满肚的墨水,一点粗活都没干过的手,十有八九是哪个家族偷跑出来的大少爷。早点回家吧,外面乱的很。”
千舟一言不发的走出了警局。凌晨已过,万籁俱寂,举目望去只有零星的几点灯火。
回家?我又回得到哪里去呢?
千舟借着月光向住处走去,在孤单的夜里仿佛被世界遗忘。
突然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向千舟发出了危险的示警。虽然目未见,耳未闻但千舟就地一个翻滚,毫厘之间躲过了一把映着寒光的匕首。
“等等,我知道你爸是谁。”千舟随意编了个借口,试图对来人进行干扰。
不过那人并未在乎,反手又将匕首劈下。
千舟又是一滚,纵使凭着玄而又玄的感觉预判了匕首的轨迹,可还是被身体限制了发挥,左手被划开了一大道口子。
杀手踏步向前,眼看一刀就要砍出结局。可突然间旁边的门开了,一柄木剑从中伸出架住了这关键的一刀。
紧接着门里走出一个穿着米黄色睡衣的金发帅哥:“光天化日(?),当街行凶,还不束手就擒!”
看着这一身的槽点,千舟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那个道士吗!
千舟贴着墙往后退,看着两人缠斗起来。耳朵里只听见匕首与木剑低沉的碰撞声,两人的动作快的几乎成了影子。
奇怪,如果杀手早拿出这种身手我根本不可能反应的过来。
“嘭”两人硬拼一记后各自退开。似乎是匕首占了几分便宜,把安哲的衣服割开了几个口子。反观杀手,依旧是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黑色。
安哲并起手指,用字腔正圆的中文低喝一声;“召雷!”
又是那玄而又玄的感觉,千舟感到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回应了安哲的呼唤。
于是意志干涉了现实,一道粗大的紫色雷电从安哲的手中撕开了空气的阻隔,伴着刺耳的“刺啦”声激射了出去。千舟几乎能够闻到空气电离而产生的臭味!
沟通大源,这是超凡阶梯的第二阶——龙门!
杀手举起匕首,不知是不是月光的反射,千舟分明在上面看见了一层莹莹的微光!
接着匕首与雷电撞到了一起,匕首划开了大半的雷电杀手却依然被剩下的一截打在了身上。
杀手身形一颤,藏进阴影里几乎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几分钟后,千舟坐在椅子上感叹世间之事真是巧合。若非杀手动手的地方恰在这个洋道士的住处旁,自己估计早就没了小命。
安哲的住处并不大,只有一个客厅,一间卧室,一个卫生间。客厅里放着一张木桌,两边各放着一把椅子。木质的地板相当老旧,不过天花板上倒是通了一盏电灯。
安哲从卧室出来,已经换下了那件颇具少女心的睡衣,黑色的风衣虽然老土可穿在他身上依旧有股不羁的潇洒感。
“自我介绍一下。”安哲坐到桌子对面,同时拿出一张证件,“我叫安哲·安卡,是一名侦探,有合法证件的那种。”
千舟瞟了一眼仍在沙发上的道袍,意思不言而喻。
安哲轻咳一声:“要恰饭的嘛。而且我的确是神霄道的正宗传人,我十六岁从乌尔帝国来这,学了五年才得真传。”
刚想吐槽安哲口音的千舟忽然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你姓安卡,还是从乌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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