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你,我坐镇于中洲,便能帮你抵挡住剑宗。只是,摄政王身后之人,却不是一个梧桐山庄就能够抗衡的。”
叶无涯摇了摇头,拒绝了涂陌的要求。他曾经立下过誓言,在有生之年,绝不会踏出中洲一步。而这其中的缘由,也无需说于涂陌听。
“前辈可曾听闻过,麝香体!”
叶无涯的摇头拒绝,本就是在涂陌的意料之中。局面一样,只是中洲要好过于东土和南荒太多。
只因叶无涯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善于教诲,也是诚心辅助,这也让得涂陌,真心的佩服。
他的老友,不过有此人在,他在中洲尊王,却是落的如此,只是因为那涂天统吗?
“麝香体?”
叶无涯突然一改以往的从容,他的神色有些激动的伸出双手握着涂陌的双肩。
“是的,前辈,定是麝香体。”
肩膀处的一股巨大力道传来,涂陌蹙眉,只是见叶无涯的突然改变,却是舒展了眉头,力道虽大,只是有些疼痛罢了。
“小侄,你口中的麝香体在哪里?可否带我前去看看。”
失态了。叶无涯收回了双手,背负在了身后,身体的移动,只是他的双眸,便就不再平静了。
麝香体啊。
“若真是你,那便是否定了我心中的执念,那一步,我就再也踏不出去了。”
幽幽目光的凝望远方,叶无涯的心底的滋味不知几凡。
“前辈若是相见,王前辈带着孙女来梧桐山庄之时,她也会来此。”
涂陌的嘴角边有些笑吟吟,湖面的微风拂面,有一股淡淡的土腥气味吸了口鼻。
一老一少的身影,衣衫的摆动,就在湖面慢悠悠的行走着。
南荒。
南荒王城。
原本人影络绎不绝,游人士子,文人墨客穿梭,身旁携佳人评花吟诗之地,一处供人观赏的花园内,今日却是不见了人影,只是花开香散,招蜂引蝶。
“你是谁?为何拿中洲王令,引我来此?”
涂芷晴雍容华贵,言谈举止间,不温不火,很是恬静。她喝退了侍女,一人来此,却是只见到了一袭黑衣的笼罩,看不清面貌。
“不知属下是该称呼你为公主殿下,还是夜幕?”
黑衣人弯腰行了一礼,沙哑的问道。
“什么?你到底是谁?”
涂芷晴的神色不变,只是眼眸之中有过一丝的慌乱,她垂于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捏着衣角。夜幕的这层身份,乃绝密,若是主上的人,不可能手握中洲王令。
涂芷晴的目光渐冷。
“属下名为墨阙,奉少主之命,前来看望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在南荒的十年,过的可曾安好。”
墨阙回答道,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便躬弯着腰,上前了几步,把玉佩捧于双手掌心,呈在了涂芷晴的面前。
“涂陌!”
涂芷晴目光一凝,墨阙呈上的玉佩,她也有一块随身。她抬手,拿起了墨阙掌心的玉佩,也伸手摘下了腰间的一枚玉佩,合二为一,两枚玉佩,本就是一对。
这是血亲才有。
“墨阙?你姓墨,难道你是东土墨家人!”
涂芷晴手握玉佩,目光怔怔出神,二十余载未曾见过的弟弟,还记得远嫁于南荒的她。王权家的无情,她就是那个筹码,否则也不会心灰意冷的落入他人之手,化作夜幕十年。
只是墨阙的姓氏,让涂芷晴有些诧异!天下之大,墨姓之人,也就只有东土墨家了。
涂陌,当真是有通天的本事啊。
“回公主殿下,墨阙原来是墨家之人。”
涂陌所嘱,墨阙便是察颜观色。若忘了中洲,那就随她而去。若是犹记祖根,涂陌就要保她的安然无恙。
撕开了夜幕,却是见不得光明。
“不知我这个弟弟派遣你来见我,所谓何事?”
涂芷晴心里有着几分的猜测,不能定论,一些事,放于明面上来说,或许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
“公主殿下远嫁南荒十年,中洲的百姓可是想念中洲的公主,不知公主殿下可有想过回中洲,祭拜先王。”
墨阙浑身笼罩于黑衣之中,只裸露出的手掌摊平,垂于了身侧。
“我为南荒少主夫人,若是出了中洲,实在是有着诸多的不便。我父王的逝去,本就该早早的前去祭拜,只是南荒出兵伐了中洲,我如今,却是去不了中洲。你回去告诉我弟弟,还希望他莫要怪罪于我这个姐姐的无情。”
涂芷晴的眼眶有些红润,有水雾的弥漫,泪光的闪烁。
“公主殿下言重了,少主派属下前来南荒守护公主殿下的周全,至于属下的来此,只要公主殿下没有遇见生命危险,属下也就不会让他人知晓。”
墨阙躬身回道。
“甚好。我回去之后,便就书家信一封。”
夜幕不能被人得知,涂陌这是派人给夜幕之上,附加上了一层的神秘。
“有人来了,公主殿下,属下先行告退了。”
耳旁有声响,墨阙行了一礼之后,一袭黑衣的摆动,随之便消失在了园内。
“夫人……夫人……”
一名侍女神色匆匆而来,双腿跪于地上,磕着头,诚惶诚恐的说道。“夫人,少主回来了,正在殿内大发雷霆,已经下令斩了好几位前去侍奉的侍女了。”
侍女的话语慌乱,她柔弱的身躯害怕的颤抖着。
“你起来吧,随我一同回去。”
涂芷晴,她的命运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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