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波要不针对韩兴耀动手,秋歌绝对不会在掺和这件事情了,他已经有离开这里的想法了;但是袁小波触碰到了他的逆鳞,秋歌怒了,所以才施展手段,接连两次的让袁小波吃了大亏;这也是震慑他。
不过袁小波此时也已经怒不可遏了,正带着人在藏匿木头的渔排上调查情况呢;而他派来守护在渔排上的手下,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因为他们被人下了药,并且渔排上的电源被断掉了,这里的监控设备全部失灵。
在这里他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随后他就开始动用关系,查找各个码头,看看有没有可疑船只出没,但是这无疑是大海捞针,不好找啊。
他们也确实不可能找到秋歌安排的人和那些黄花梨木头,因为那些东西已经出国了,去的就是东南亚。
下手的人就是绑走陈壮彪的那群人,也就是苗铎在东南亚招募的那群兄弟;别看苗铎已经回来了,但是那群兄弟的联系还没断,而且叶栖桐那边自己的生意也都交给这些人在打理,所以他们还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团队。
他们中的四个人是坐飞机过来的;而另外的几个人是驾驶那艘游艇来的,两千多公里海面,他们不到两天就到了。
然后实施了绑走陈壮彪的事情;其实这件事也是运气使然,那四个坐飞机过来的人,去租车行租了一辆车,然后开始以旅游之名路过陈壮彪去的那个村子。
而当天的婚礼人比较多,陈壮彪酒喝的比较多,就去厕所,但是厕所却被一群女士占领了,他就到房子后面的野草丛中去解决。
这就为绑他的几个人提供了机会,轻松地就把他弄上了车;然后,带着他到了一处无人的海滩,在那里等着游轮上的人过来。
而游轮上的人到了外海之后,就驾驶着游轮携带的快艇到了海边,把陈壮彪弄到游艇上。
之后在秋歌收到麦增龙发来的黄花梨木头的藏匿地点,这几个人晚上驾驶快艇到了渔排,潜水到了渔排下方,用mí_yào干翻了守卫,然后弄走了黄花梨。
现在那几个人已经返回印尼去了,同时带走了陈壮彪和黄花梨木头;袁小波就是能力再强,他在本地也找不到人和东西了。
做完这两件事情,秋歌他们就消停的做自己的事情,静观事情的变化。
而袁小波在接连的遭受打击之后,他开始变得暴躁起来了,但是他又无从宣泄,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是谁下手做的事。
他也派人一直盯着秋歌呢,但是秋歌和张晴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活动,更不曾到过两个出事的地方。
他也知道这有可能是秋歌指挥别人做的,但是他没有证据,所以只能是憋气窝火。
而这个时候泰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袁小涛在那边也遭遇了挫折,不仅手下折损严重,就连他自己也受了伤。
这更让袁小波恼怒了;而偏偏在这个时候,顾朝霞让人带话过来,说她带着孩子回来了,现在在城郊的一个村子里;袁小波一下子就把火气就转移到了顾朝霞身上去了。
怒气冲冲的赶到了城郊村,进门就看到顾朝霞和孩子在院子里玩呢,袁小波就冲到了顾朝霞跟前。
“为什么回来?难道你不知道危险吗?”
“我觉得在那边才危险,在家里有你们在,我们不更安全吗?更何况城里还有警察呢。”顾朝霞静静的说。
“你不会不知道顾慕同的手段吧?现在小涛在那边已经濒临失败了,他也受了伤,顾慕同随时都可能派人突袭我们,你这是对孩子不负责任。”
“袁小波,你用这话吓唬我很多次了,这次我表示怀疑,因为你做了违背我意愿的事情,我觉得你在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什么事情违背了你的意愿?”袁小波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住了。
“我给我哥找的医生、你为什么赶走他们?他们在机场又为什么会出事?”顾朝霞站起来盯着袁小波问道。
“我、我没有赶走医生,是他们自己觉得医治不了了,所以才走的;机场出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袁小波在撒谎,而且是撒了一个拙劣的谎言。
“呵呵、你连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啊?而且撒谎都这么没水平,机场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你会不知道?袁小波,我是真瞎了眼,怎么能被你欺骗了这么久呢?”顾朝霞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
“我、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在说什么啊?”袁小波咬着牙说道。
“哼哼,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给杜秋歌打个电话问问吧。”顾朝霞说着拿出一个新买的电话来;她原来的电话让袁小波拿走了,说怕被人定位。
“你疯了吗?你把电话打出去之后,你的位置就暴露了,要是被顾慕同发现了,那我们的关系和孩子就都不安全了。”袁小波阻拦道。
“袁小波,几年来你一直在给我描绘一个恐怖的环境,说顾慕同无所不能,但是到现在顾慕同也没有找到我们,而我们结婚的事情几乎每个熟悉我们的人都知道,公共平台也能查得到;那我就不明白了,无所不能的顾慕同为什么专门盯着我的电话呢?他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吗?不、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所有这些都是你设计出来的,你才是阴谋者。”
“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只是在为了自己好,我哥的产业你在委托律师更改继承人,把我变更成了孩子,然后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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