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二哥去向了北边的那栋宅子。
北面的房子,是这坛里普通教从居住用的,里面除了厨房食堂卧室,还有一片特别的房间,叫行乐房。
这行乐房里关着坛主堂主睡过后不要了打赏下来的女人。当然,这些女人都是从外面悄悄掳来的不知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上面的把好的挑了,剩下的打赏给下面。然而毕竟掳来的女子也很有限,不是每个人都能发一个,所以根据日子轮流享用。而这些不多的女子,有的受不了这样长期羞辱而自尽,有的却是身子受不住生了病而被嫌弃杀害掉,所以他们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外面寻找新人下手来填充空缺。
这片区域在北宅内部,门口摆着一张小桌,有两人坐在旁边守着,桌上还摆着本子,进去的男人得登记日期,日期到了不该自己的日子就不能进去了。
李二此刻走到门边,门口那瘦干汉子笑着道:“李老二,你现在不是正该当值的时辰吗?怎么啊,现在就心痒又往这里跑了,要是被堂主知道你产离职守到这里来,你这几日享受的日子都得给你取消了。”
“不是,我是有东西落这里了,一会儿就回去啦!”
“嘿嘿,你小子!是找东西还是‘办事’儿啦?反正你办事也用不了多会儿。”门口二人说了嘻嘻讪笑。
李二任由他俩笑,径直走了进去,但是却并没有进分配给他的那女人房间,而是偷偷的快速溜进了角落的那屋子。
衣橱背后钻出一个女子,问道:“准备得如何了?”
——这人,却就是那这范少平。
范少平怎么会到了这里啦?
容笔者交代一下。
先前说到范少平不想被她二哥拘束着,想方设法逃走却失败,还被他二哥在那茶楼吓得快掉了魂,好在后来遇到尹天成,她便求着尹天成送她出燕州城,以此远远避开他二哥。尹天成答应了。出城之后虽然是大晚上,不过她在江湖游荡惯了,却觉得无所谓,打算随便找户农家,花点小钱先借宿,明日再买了马赶路。
她借着朦胧月光走在官道上,看到不远处亮着好些灯火,知道应该是一个村庄,便向那边行去。到了村口那户人家,先躲在人家窗口听里面的人谈话,里面的人还在吃完饭,是一对年轻夫妻和一个老头,言语间很是和善,于是便大胆去敲响了门说明来意。当然,中间不忘了编编故事,说自己是去泊州亲戚家的,在路上和家人失散了。那家人见她一个小女孩,便欣然答应了。
因为是小户人家,没有多的卧室,范少平晚上被安排和那年轻的漂亮媳妇一起睡。她丈夫去和他爹一屋。可惜万万没想到,睡到快天亮得到时候,窗外伸进来一根竹管,片刻时间她和那女子都昏迷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撕扯着衣服,她当时吓得魂魄都差点飞了出去,幸好她反应快,一下闭上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只抡起拳头一拳向那人的脑袋打去。
那人不妨,发现拳风到了不及招架,忙从旁边一滚让开,范少平见如此突然的一拳竟没将人打中,知道这人武功定高出自己不少,不顾再伤人,只翻身想逃,却又被那人一下扑倒。
“妈的,还会点拳脚啊,那大爷今天好好给你舒舒筋骨。”身后是中年男人猥琐的声音,跟着她后背的衣服被撕开一大块。
范少平又羞又怒,被那人匍在地上难以拳脚反抗,便不再挣扎,而是迅速地摸到怀中小瓶扒开平盖。
那人兴奋地解开自己裤带,却觉得腿上一痛像是什么在咬自己,但兴奋上头并不在意,但下一秒却心中大惊,“啊”地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整个人一下倒在了地上,因为那痛的感觉如千万条虫子从脚上一路咬到了大腿根,直痛得他蜷缩在地上不停痉挛着,嗓子眼里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
“狗杂碎,我宰了你!”范少平怒急,翻身起来摸出怀中的短匕一连在他身上插了十几刀。怒气稍霁,才感觉自己手上湿淋淋的,周围都是血腥气,她还从没亲手杀过人,这让她感觉恶心又有些害怕,只后悔不该用刀杀他,应该等它被蛊毒折磨着慢慢死才对。
将手上的血在身下的乱草上擦拭了,又轻轻拍打地面,那蛊虫就又爬回到她手上。范少平忍不住轻轻抚摸它一下,心中感激,幸好她还有这只小花。这么多年一直将它带在身上,上次在万海客栈放出去咬了姬无双之后本没来得及收回,都怕它找不到自己了,没想她在客栈养伤时它却还是来找到了她。
匆忙将小花收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现在要弄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处。现在天刚开明,屋中光线很暗,但也能看清是个很小的屋子,角落还有石像,怕不是哪里的一间破庙,但这屋外面还有动静,像是有不少人在。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窥探,见前的大路上停着两辆马车,马车边围着好几个汉子嬉笑着。此时一汉子扛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朝马车走去,车边一男的大声笑道:“二哥,你就完事儿了啊,这才多会儿功夫啊?”
“去你娘的,你他娘未必有老子久,你等会完事儿了可别他妈墨迹着躲一边不出来!”那叫二哥的男人笑说骂道。
“不会不会,快点快点该我了!”那男的猴急的从马车里拖出一昏迷的女人抱起往一旁的草堆走去。那二哥将女人放进了马车,便站在车边守着。
这“二哥”便是那勒秋拉分坛的小头目,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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