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平叔怎么得来的?”尹天成问。
“二皇子刚才派那文夫子传来了口信……”
“就只传来口信吗?”尹天成想,一般这样他会叫自己过府去商议的。
“是的,二皇子已经去了皇宫!他说要请旨皇帝诛杀国师一党,释放赵丞相和兵部王大人等,只有先安定内部,才能全力抵御外敌!”
“可他……他去有用吗?”尹天成都怀疑,稍作沉吟,对几人道,“几位,我出去看看,先失陪一会了!”
“尹兄要去哪里?”南宫月问。
“你猜!”尹天成一笑,匆匆离去。
“该不是要去皇宫吧?”南宫月愕然语道。
“不会吧,那也太冒险了,关键是,去又能做什么啦?”展一凡道。
……
皇甫盛心焦无心睡觉,从后花园又走向书房。贵公公急急行来禀道:“陛下,二皇子在殿外求见!”
“哦?他来做什么?”皇甫盛有些意外。
因为二皇子在朝并无职务,不能参加朝会和大臣们一起议政。这些年来,二皇子只有在节日的时候过来请安朝见,因为若是平时来了,皇甫盛也不会见他。所以这么多年,二皇子似乎也很有自知之明,不是节庆不会来见他。
皇甫盛皱着眉,有些犹豫,但一会还是道:“不见!”
“陛下……依老奴看,您还是见见二皇子吧,毕竟您就只有他和太子两个皇子啊,上阵父子兵,或许他真能帮上您啦!”
“他能帮得上什么,我看着他就想起阿茜临死时的模样……”
“陛下,人在什么时候出生也不是自己能选的,毕竟二皇子,他又做错了什么啦?”
“道理我会不知道?”皇甫盛顿了顿,还是叹气道:“行吧,就宣他来御花园吧!”
“儿臣参见父皇!”皇甫华跪拜在地。
“平身吧!”皇甫盛抬手指指不远处的椅子,“坐吧!”
皇甫华愣了一下,方才走过去正襟危坐,他很意外,意外这次尽然这样轻易的就见着他了,而且还亲自给自己赐了坐,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以前虽然在重要节日皇族一起聚会时他也能见到皇甫盛,但只能按礼规说上几句话就退下,从来没有这样单独坐下来交谈过。见他今夜如此,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一直身在寒冷中的人,时间久了就有些麻木了,但是如果突然来一些温暖,那对照以前的寒冷就会更觉得冷得入骨。
皇甫华尽觉得鼻子微微发酸,忙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皇甫盛坐在小圆桌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今日见朕是有何事啊?”
“父皇!儿臣是有要是禀告!”皇甫华道,于是皇甫黄将假国师的事情一一道来。
皇甫盛听了并没有吃惊,只是有些差异地看着皇甫华问:“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儿臣……父皇养育儿臣二十几年,只是儿臣不才,不能在朝中为父皇分忧,但自从知道幽冥教之事后,儿臣便一直秘密调查,中途有幸认得几位修为高明的道人和江湖朋友,他们一直在和幽冥教周旋,所以这里面的事情,儿臣基本都知道。”
“那你认为,怎么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啦?”皇甫盛问道。
皇甫华更加吃惊了,他没想到皇甫盛竟然没有一点怒气,竟这么心平气和地容他证实。
“儿臣听人说,那国师等人已经和幽冥教主结下了契约血咒,很难以取得确凿的口供……”
“那你这么说不是空口说白话吗?不怕朕治你个诬告之罪?”
“父皇!儿臣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国师几人是幽冥教的人,但是儿臣手上已经有苟大人几人勾结官员诬陷丞相的罪证!”
“什么?你有?”皇甫华站起身来,睁大了眼睛看他,面上写着惊诧和隐怒。
皇甫华也从怀中摸出厚厚一本奏折,“这是刑部侍郎朱大人等四位官员的口供,求父皇查阅!”
贵公公接过来递给皇甫盛。
皇甫盛没有接,指着他怒道:“你竟然私审朝廷大员!”
“儿臣自知有罪,但只要能让父皇知道真相,能够把相关蓄意谋害朝廷忠良颠覆大兴江山之人治罪,儿臣甘愿领死!”
皇甫盛看着他,目光从愤怒震惊变得疑惑不定。
“父皇……求父皇逮捕涉案官员,重审此案。”
皇甫盛面上终于结果了折子快速翻阅。
“你要知道,你取得这些口供如是朕亲自审理的时候,他们可以马上翻供,说是你刑讯逼迫他们所致!”皇甫盛目光灼灼地盯着皇甫华。
“……父皇是相信儿臣了吗?”皇甫华眼中透出欣喜。
皇甫盛未答。
皇甫华道:“儿臣手上已拿住几个重要人证,他们就算临时翻供也别想摘干净……并且,相信被他们要挟所致的梁,付二位大人,定不会翻供……只要父皇肯相信儿臣,此事就不会出差错!”
皇甫华再拜在地。
皇甫盛看着拜在地上的儿子,目中神色几便,犹豫不定。
其实自从赵丞相在后花园出事,自从赵丞相在御花园出事之后,他就察觉到,这可能是一场阴谋。只可惜人证物证俱全,他不得不将他入罪,跟着这些个朝臣联名弹劾丞相,他也不能不让审查。后来见很快就查出诸多罪证,反而更让皇帝震惊,敏锐的政治嗅觉让他已经觉察到,大兴朝局已经掀起换天的风浪。他将为赵丞相等人求情的官员也一起下狱,一是为了麻痹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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