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一跃而起双手擂打着胸膛出嗵嗵嗵嗵的回响。
“你曾是他最看重的义子不是吗?”这一次轮到我有些困惑了。
这么多年蛇王除了宠爱亲生女儿白离之外最器重的就是白小谢黑白两道无人不知。
“对他看重我那是因为我的天资其实你知道吗?他在曼谷北边的秘密农庄里培养着数百个和我一样的高智商儿童随时都将成为《追梦天机》的受害者。他很希望通过修练这种邪派武功来增强自己的功力以求达到长生不老的效果。结果不死勇士盛宴和普罗米修斯之火让他的所有计划都被搁浅——”
白小谢边说边笑金属房间里充满了他诡异的笑声。
见过普罗米修斯之火的人都会死蛇王也不会例外他想依靠外力来逃过这一劫这种想法无可厚非。但是练《追梦天机》就要挥刀自宫亦是一种两难之极的抉择。
“最终他选择了逃避才会苟延残喘至今延挨到最后一刻。这才是报应彻彻底底的报应而我则是他的探路石、牺牲品毫无意义地过了二十年。今天我彻底明白了一件事只要是地球人最终都会死。冥王星人建立的新秩序是不容许有任何一个地球人存在的他们的生存环境与地球现状截然不同。最后他们将把地球改造为宇宙间的第二个冥王星你、我还有外面的四十亿人都会死无处可躲无法逃避——”
越到后来白小谢的声音越是低沉悲哀直到泣不成声。
“杀了龙象女是否就能解决问题?”越到大事临近的关头我越能保持冷静。
“绝无可能因为冥王星人在几万年便降临地球早已把他们的能量供应系统深深地根植于地球之上。这种情况下地球环境正在潜移默化地生改变向着适应冥王星人生存的方向展直到地球人自然毁灭。龙象女的降临不过是加这种改变的催化剂而已杀了她于事何补?陈鹰你别傻了谁都阻挡不了这种变化——”
白小谢似乎彻底解脱了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动不动地躺着。
“无论如何今天我要把你带出去向警方做个必要地交代你应该不会反对吧?”把白小谢交给米兹总算能给埃及警方一点面子免得让他们在广大的开罗市民面前无话可说。至少白小谢说过的一些话能够解释最近生的一系列诡异凶案。
“我?呵呵只怕会令你失望了。”白小谢有气无力地回答。
“为什么?”我在他身边蹲下来先探了探他的两腕脉搏正在均匀而稳定地跳动着。
“在黑暗中待得久了我很怕光非常非常怕。我一直都在担心自己重新回到太阳下面时会不会被晒化掉?陈鹰每个人都有选择自身未来的权利请尊重我的选择好不好?”白小谢闭着眼摆明了不肯合作。
“知道吗?如果麦爷的弟子或者莲花小娘子在场他们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也许会把你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如同被顽童虐待过的蚯蚓一样;也许剁成更细碎的小块像圣诞节晚宴上的火鸡。总之他们不会有耐心听你解释对不对?”
我说的是实情包括愤怒的开罗警察在内都希望抓到真凶然后顺藤摸瓜消灭所有的犯罪组织他们实在已经郁闷太久了。
“我会被晒化的——”白小谢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有这一句然后便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不多说一个字。
我把房间里的所有角落都探查了个遍无数次站在那扇金属门前却找不出离开这里的通道只能沉默地忍耐着听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直到腕表显示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多钟门外才渐渐地有了动静。
白小谢醒了侧耳听听精神突然紧张起来连续翻滚着缩到墙角里去。
“别担心也许不是警察而是我带来的朋友们。”经过一夜的倒立煎熬我的精力也消耗殆尽懒得去抓他。
“陈鹰别让他们进来千万别打破这个空间的平衡我会死的!”白小谢嚎叫起来。
我困倦地摇头:“你看我根本对此无能为力如果你早点想办法开门何必等到外面的人破门而入。算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等着上法庭吧把生过的怪事一五一十讲过法官和陪审团听听也许能为自己开脱一部分罪责。总之有些事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暂且认命好不好?”
他的身体缩成一团使劲垂着头抽抽噎噎地哭泣着。
此刻我更关心的是地球生物的命运至于他的生死还是由开罗警方来决定好了。
“陈先生你要不要听听冷馨的下落?别让他们进来我会把一切实情告诉你。”他扬起头似乎想要伸手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但这些话说得太晚了已经无法打动我。
“嗤嗤嗤嗤”数声响过之后金属门的方向出现了几束光柱那自然是高温气割枪在工作。
几秒钟后门上出现了一尺见方的小洞气割枪刚一拿开希薇的焦灼叫声便传了进来:“陈先生陈先生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
我大声回应她:“在我很好没事。”
一束强力电筒的光柱投射进来准确地落在我的脸上照得我眼花缭乱。
托姆如释重负地叫着:“我看到你了陈先生终于又一次看到你了——”
我努力地遮住那束光暗骂托姆的愚蠢。对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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