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中并没有我想象中集满灰尘,也没有什么腐朽不支的痕迹,楼看起来还是很古老的样子,但又给人一种,这栋楼的主人从未离去的错觉。
这楼的占地面积还不小,估摸着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个平方,一楼对门中心有一面两米来宽的中堂,中堂正中挂着一副仙人骑鹤的水墨画像,画像前摆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除了烛台香炉还摆放着三个供盘,盘中由左至右分别摆放着一个白玉玉牌,一个套丝制青色古装道袍,一块黑色叠放整齐的丝帕。一楼除了这些然后就是中堂背后的楼梯。
这里如果还有人的话,我和李真真来这里超过半小时了,我们两人动静也不小,黄鹤楼地势高视野又开阔,没道理不出来见见我们这对不速之客。
李真真见这情形比较谨慎,拉了拉我光溜的手臂,还对我挤眉弄眼,大概是示意我不要贸然触碰楼里的东西,我那顾这么多,也为了彰显我靠山潘子龙的胆气,我大喝三声:“这里有人吗?这里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同时我手上也没闲着,也不管这道袍合不合适,先穿上再说,毕竟男人也是怕走光的好吧,没想到这套道袍我穿着还挺合身,而且古人的手艺那真是没得说,这道袍凉丝丝的又柔顺,让我好不舒爽,穿好衣服我见没人来喝止我,我二话不说就把那玉牌挂自己脖子上了。这才对李真真说道:“真真!见者有份你也挑一件!”
别问我怎么这么好心,其实我压根就没看上最后一件手帕样的东西,你说我一大男人带个手帕是什么样的画风,连带道袍,要不是我没穿衣服,我也是不打算要的,我真正看中的是玉牌,我故意先穿道袍不拿玉牌,本就是看看这丫头识相不识相!他要是跟我抢玉牌,我保证后面有什么好东西我一件也不留给她,既然她识相,后面的东西就让她先选了。
李真真鄙夷道:“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几件古物,亏你号称什么靠山潘子龙,这些东西是是属于国家的,我才不能要。”
我不屑道:“切!我一不是贩卖二不是盗窃,而且你过来看看这桌子上写得啥,正元水府有缘者得之!你我就是有缘人吧!咋就不能拿了,大不了出去以后把这栋楼献给国家,说不定国家还得给我发五百块奖励呢!”
李真真上前一瞄,桌子上果然写了正元水府有缘者得之,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了,有些没好气道:“献楼?是你搬不走吧!”
我有些灿灿道:“搬不走这楼就不属于有缘人么,这玩意你不要我可要了,说不定这还是什么藏宝图一类的东西呢!。”
李真真道:“谁管你要不要,我又不是来寻宝的,出不去,你拿不拿又有什么意义?”
我讨了个没趣,拿起最后一件东西说道:“得!这一楼没什么东西了,咱们上二楼吧!”
令人失望的是,二楼除了楼梯,啥也没有,一直爬到九楼都是一个情况,这就让我比较懊恼了,搞啥子有缘者得之嘛!这么大的楼拢共就这三件玩意?我寻宝的游戏体验很差的好吧!
比我更沮丧失望的人却是李真真,她一心想早点回去完成自己的神圣使命,却是寻遍水府也没有找到出路,而按原路返回又根本不可能。
我今天的经历可以说够惊奇的,但比起李真真被人绑架,一丝不挂的逃脱,最后和我一起掉到正元水府,她今天的经历更惊奇更曲折,我知道她表面坚强,但一旦失去因为要研发血毒疫苗而支撑她的神圣使命感,精神恐怕会立即崩溃。
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带她出去,所以不能让她消沉下去,我拍了拍正站在九楼窗边发呆的李真真肩膀,她身体明显的颤抖起来,我怕她误会,我赶紧开口道:“真真,是担心出去不了吗?其实出去的方法因该很简单!只是我毕竟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太确定而已,你知道:上依河汉,下临江流是出自那里吗?”
李真真愣了愣,有些不确定的回道:“是出自黄鹤楼记吗?”
我点了点头道:“以前老师讲:上依河汉是形容黄鹤楼顶端都快接近天上的银河,以夸张的手法来形容黄鹤楼高大。但现在有两座黄鹤楼这样的解释就说不通,上依河汉,对应的应该是蛇山上的黄鹤楼,而下临江流,对应的应该就是我们现在脚下的这座黄鹤楼,后面的两句解释通了,再看前面两句,观其耸构巍峨,高标巃嵸,专家解析其意为:观看黄鹤楼这座矗立着的楼宇,高大雄伟,高高耸立,是不是又感觉很怪异,古人用词都比较简洁,怎么会对同一个建筑频繁重复同一种形容词呢!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耸构巍峨:指一座楼建在高大的蛇山上,高标巃嵸:指得是另一座更高大的楼是建在山的下面,至于为什么文中没有明说有有一明一暗两座黄鹤楼,也很好解释,因为有一座黄鹤楼是仙人洞府,属于非公开的场所,不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仙人,干嘛偏偏到这里歇脚呢!”
估计李真真是把我的分析当成了故事听,我停下来歇口气,她赶忙问道:“然后呢?”
我没好气道:“什么然后!有这些不就够了吗?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仙人肯定是不存在的,就算仙人存在可以高进高出,但原文提到这里经常有仙人聚会,你见这里有什么可以用来招待仙人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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