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这样下去我们连这样的烟都吸不起啦。试试嘛,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可是一辈子的事。铺面买给别人也是买,为什么不能买给自己人呢。”尤如瓦斯故意在色迪克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烟,不停地怂恿色迪克。
“你那烟才多少钱一包,还抽不起。你的钱老婆子捏的紧吧,还说我沙依马洪,你才是真正儿的沙依马洪,过两天我给你送两条。”色迪克吸着烟不屑道。
“什么?你送我两条,你送的起吗?这可是我朋友送给我的特制烟。”尤如瓦斯不怀好意地看着色迪克,把空烟盒扔给他,趁着酒性准备摊牌。
“特制的烟?尤如瓦斯,你不会在里面放毒了吧。”色迪克好像猜到了什么,端详起手里的烟,惊讶地看着尤如瓦斯。
这几天色迪克经常感到精神萎靡,哈欠连天,昏昏欲睡。可每次和尤如瓦斯喝完酒抽完烟后回到家就有使不完的劲,把羊冈子折腾的欢喜。色迪克有怀疑过,但他相信尤如瓦斯不会害他,一直认为是烈酒壮阳。
“看你说的,那哪是毒,是宝贝。吸完后你也兴奋你羊冈子也开心,多好的东西。”尤如瓦斯弹了弹烟灰,抖了抖眉毛,不怀好意地看着色迪克。
“你!这烟里还真有毒?尤如瓦斯,你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色迪克站起来,指着尤如瓦斯怒吼道。
“阿康扎,我哪会害你,你不想吸不吸就是了。那么贵的东西,你要不是我兄弟我还舍不得呢。”尤如瓦斯哄骗着色迪克。
“好你个尤如瓦斯,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害我,你不是人,你是豺狼,我们不再是兄弟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喝酒,不要再和我联系,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色迪克说完摇摇晃晃穿过马路拦了辆的士绝尘而去。
毒品一染深似海,它会使人走火入魔,让人失去一切美好的事物。色迪克多年积蓄一朝吸空,五金店也被他偷偷的抵卖掉。
“阿恰,再借我点钱吧,这几天要进些货,我手头有点紧。”色迪克实在找不到钱了,又打着进货的理由来到办公室向英尔古丽开口。
“前几天不是进过货了吗,咋又要进货?听你老婆说你天天的外面喝酒。天天那么多事,就不能少喝点酒?你看你喝的都不成人形了。”英尔古丽边说边通过手机给色迪克转钱。看到色迪克精神萎靡的样子,还以为是累到了,英尔古丽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也就没有过多的去细问。
“阿恰,我还想求你帮我办件事,可以帮帮我吗?我想在清真寺旁买个门面,你出面打个招呼好不好?”色迪克收到钱并没要走的意思。
“你现在那地方不是挺好的吗,开那么多店你能照应过来吗?”
“现在那地方生意不行了,我羊冈子在家不是也没事做嘛,我想的是这个店让她来看,我到清真寺那再开个,清真寺旁的生意肯定好,门面抢手得很,大家都在找关系抢呢。”色迪克谎言道。
“好吧,我试试。”英尔古丽并未多想便答应了。
英尔古丽就这样不知不觉钻进了‘乔氏’圈套。
乔杨林在通过其儿子乔正色温水煮青蛙式的腐蚀英尔古丽的同时,对闵浩然也采取了行动。乔杨林知道闵浩然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油盐不进,想围猎他不容易,便采取直截了当的方式。
一天晚上,乔杨林司机告诉他闵浩然已回到房子,便拨通了闵浩然的电话。
“闵书记您好,没打扰到您吧,我是乔杨林啊,听说您这次招商成果丰硕,我们作为疆南县的老百姓,得好好感谢您啊。”乔杨林在电话那头奉承道。
“噢,是乔董事长啊,你好你好,感谢什么啊,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这也是我们职责所在、份内之事啊。”闵浩然刚冲完澡,披着浴巾接听电话。
“听说您回来了,也没什么表示的,我想给你摆个庆功宴吧,你肯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的。我今天去我的杏林里摘了点杏子,我让司机给您送过去,您不会拒绝吧。”乔杨林不愧是商界老手,闲谈之下先堵话,他也料定闵浩然断然不会拒绝。
“这……好吧,那就谢谢啦。”闵浩然客套的挂掉电话。
不一会,便有人敲门。其实乔杨林早就让司机在闵浩然的房前等候,他知道办这样的事不能让领导久等。
“闵书记您好,我是乔董事长的司机,他让我给您送两箱杏子尝尝。”司机敲开房门,说完便将杏子放到门口,予转向离去。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行道,司机办事也懂得办事规矩,到领导家送礼一般都是把东西放在门口撂下就走。
“噢,你等等,你也尝尝。”闵浩然边说边便掏出钥匙弯腰‘哗啦’一声将两个箱子的封胶挑开。这是他的习惯动作,这样的事情他也见过不少,怕的是送的不一定是杏子,让司机尝尝的目的也是看看箱子里别有什么名堂。
这一打开,把两人吓了一跳。其中一箱是新鲜的杏子,而另一箱则是码的齐齐的崭新百元大钞,初步估算不下五十万。
“搞什么名堂,你把这些东西全给我拿回去,告诉乔杨林,别给我玩这一套。”闵浩然没好气地把司机轰了出去。幸好及时打开看了,要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闵浩然心有余悸。
乔杨林知道闵浩然洁身自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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