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其实早就把那张岚婉留下的解毒方子给了官鸣,但是官鸣迟迟没有表态,解毒还是不解毒大家统统不知道。
就这样拖着拖着……直到今天,他终于想通了,大家很是高兴。
第二日深夜,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誉王府。
各方人马立马得到了消息,官鸣再次出府。
皇宫深处,明黄色的身影看着闪烁的烛光,轻声说道:“这次老七不要出状况了!”
一旁的花公公轻声说道:“好事多磨!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东越皇帝官昭思忖片刻说道:“有请占卜师易商!”
花公公应声小跑着去请了。
易商,东越皇帝官昭的御用占卜师,官鸣之所以在毒发之日娶妻,都是他的主意。
他曾说过官鸣的毒只能命定之人解,命定之人会是伴他终身的人。
那时的官鸣根本不可能出府,怎能遇到命定之人,所有送进去的人都被他扔出来了。
无奈之下,东越皇帝官昭只能想到娶亲这个方法,可惜,前两任王妃都在大婚当日暴毙,死因竟是被活活吓死。
他知道老七这是怨恨他,用这种方式反抗他,但是他别无他法。
只能继续用这种方法将人送进府。
就这样,真的遇到了官鸣的命定之人岚婉。官鸣的身体可算是好转了,终于能走出誉王府了。可是现在又起波澜,还是在解毒的关键时刻,东越皇帝官昭又一次想到了占卜师易商。
易商一直待在京都郊外西山之上天离道观,总是奉旨入宫。
花公公连夜将人请进了宫。
只见这个易商还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似乎岁月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他还是原来的模样!一身道袍不旧不新,脸上净是平和之气。
易商行礼问安后,便被东越皇帝官昭请到了偏殿。
皇帝官昭笑着说:“你我得有五年未见了吧?”
易商笑着答道:“的确如此!”
皇帝官昭继续说道:“五年你没有变化,而我却显龙钟之态!”
易商答道:“皇上言重了,你一心爱民,日夜操劳,自是辛苦!”
皇帝官昭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请易商坐下,花公公前来奉茶。
皇帝官昭开口道:“今日请你过来,是想问问老七和她家王妃的事情!”
很快,他便卜了一卦,看着卦象,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许久才说道:“皇上,卦象显示无!”皇帝官昭诧异,问道:“无?无是什么意思?”
易商望着皇帝官昭说道:“半个月前,我便为誉王妃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亦是如此,她就像凭空消失一般!今日,我再次卜卦,问及誉王和誉王妃的未来,卦象依旧如此,看来变数太大,已经无法预知!”
皇帝官昭着急地问道:“那老七这次外出会怎么样?”
易商再次望向皇帝官昭说道:“皇上,世事自有它的因果循环,强求不来,干预不来,这次誉王外出我已无法占卜,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听这话,皇上自是愈发担心,却又没有办法。
本来这种窥探天意的事情就是有违天理循环的,此事只好作罢。
只能用儿孙自有儿孙福来安慰自己了。
这时易商开口道:“皇上,我虽然不知誉王此次吉凶,但吉人自有天相,誉王的运气应该不会太差!”皇帝官昭只能说道:“希望如此!”
另一宫殿,十指丹蔻拂了拂满头秀发,说道:“我已被夺了凤印,不宜再次出手,通知北漠吧!”
暗卫阿源领命下去了。
绿珠走上前来,为她轻梳头发,说道:“娘娘,为云王选妃的事情搁置了!”
婉贵妃转过身来问道:“为什么?”
刚才太后传下懿旨,说是身体不适,今年祝寿的事情就不操办了,等着明年再办吧。
婉贵妃冷哼一声说道:“我看她不是身体不适,而是心里不适!看着誉王身体不好,誉王妃又失踪,她心疼了,这个老妖婆真是偏心得很!明年再办?哼!小心没有明年!”
绿珠也不敢插话,只能默默地听着。
西楚太子楚玄痕回到西楚后,便雷厉风行地将那些起刺的、翘尾巴的打压下去,毕竟他苦心经营数年,这些小打小闹真的伤不了他。
岚婉现在就像一个谜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楚玄痕深知岚婉一定还活着。
这是一种感觉,极其强烈的感觉。
很快他便收到了消息,官鸣又一次出府了。
他的嘴角翘起大大的弧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最近一直在想如何除掉官鸣,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来。
这次官鸣的目的是边境,靠近北漠的地方,上次解毒失败,已经暴露了行动去向。
北漠人如此痛恨官鸣,这次完全不用他出手,借他人之手便可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很快,他便修书一封,送往北漠。
这边,柳月莹来了茶室,车停到门口不远处许久了,就是没有下车。
车旁的如意已经看了帷裳好几次了,她家小姐还是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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