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放开娘亲!”
两个小家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到御颜熠抱着容清纾,便拿着小木剑“铲除坏人”。
御颜熠被人打扰,整张脸都黑了。
御颜熠眸光微冷地瞥向御蔚桢、御懿和,“求索学堂,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
御蔚桢、御懿和被御颜熠这么一瞪,显然是安分许多了。
这是容清纾从未见过的乖巧。
容清纾大概看明白了,御颜熠和御蔚桢、御懿和分离小半年。
现在,是相见不相识。
容清纾虽然明白情况,但还是装作一无所知,“你不在时,确实,什么人都敢欺上门。”
御颜熠的面容,逐渐被后悔与心疼所侵袭,不禁摸了摸容清纾的脑袋,“这一次,不走了!”
都说,艺高人胆大。
御懿和虽无武艺,却也胆大包天。
见到御颜熠对容清纾动手动脚,直接就将他当做登徒子,拿起木剑就要对他劈砍,“娘亲是我的,不许碰她!”
御颜熠眸光微颤,动作忽的凝滞住了。
御蔚桢手上的小木剑,也积蓄了足够的力量,直直向御颜熠刺去。
出剑快准狠,外行人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只不过,眼看着御懿和、御蔚桢就要得手,御颜熠轻飘飘地一闪,便避开了御懿和、御蔚桢的出击。
御懿和、御蔚桢连御颜熠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很是不甘心。
脚步和出剑的速度,越发的迅疾了。
也正因如此,招式也变得漏洞百出。
御颜熠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手,纯粹是和两个小家伙逗趣玩闹,“当初,你娘亲用这一招,便被我制住了。”
这三个孩子玩得不亦乐乎,似乎不顾周围往来的学子夫子。
容清纾扶了扶额头,实在看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天都黑了,该回去了。”
容清纾的话,还是非常管用的。
至少,两个累得满头大汗的小家伙,都乖乖地回到了容清纾身边。
御懿和把小木剑扔给御蔚桢,娇滴滴地往容清纾怀里钻,“娘亲,我要吃香芋炖排骨!”
御蔚桢抱着两把小木剑,也笑得眉眼弯弯,“娘亲,我想喝鲫鱼汤。”
御颜熠对容清纾挑了挑眉,“我都行。”
御懿和一听到御颜熠的话,又气鼓鼓的,就像只圆滚滚的河豚一样,要和御颜熠理论。
容清纾无奈地将很有分量的御懿和抱起,“好啦,别和爹爹闹了。”
御懿和望着御颜熠,半天说不出话来,“爹……”
御蔚桢手上抱着的木剑也齐刷刷地掉在地上,望着御颜熠,想要上前去抱住他,双脚又好像被钉住一般,根本迈不动脚步。
最后,还是御颜熠直接拎起御蔚桢,扔到自己的肩膀上,“臭小子,几个月不见,便不记得爹爹了?”
御蔚桢一直以来,都羡慕那些表哥哥、表姐姐们,可以坐在爹爹的肩膀上,而他的爹爹却在边关打仗,根本见不到人。
此刻,御蔚桢坐到御颜熠的肩膀上,还有些恍惚。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心地试探道:“爹爹?”
御颜熠的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意,“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爹爹,我也有!”
被容清纾抱在怀里的御懿和,朝御颜熠伸开双手,恨不得立即扑进御颜熠怀里。
容清纾掐了掐御懿和的脸蛋,“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有了爹爹,就不要娘亲了?”
骄横霸道的御懿和,立即乖乖顺顺地对容清纾吧唧一口,软软糯糯地撒娇,“娘亲,我没有,我最喜欢的就是娘亲了,只不过,太久没有见到爹爹了,所以才想让爹爹抱的。”
两个小家伙,因为御颜熠回来了,硬是折腾到后半夜,才将他们哄着入睡。
孩子们刚睡着,御颜熠便拉着容清纾出去,说是要秉烛夜游。
容清纾不住地打着哈欠,“这夜深人静的,到处都黑灯瞎火的,去哪里玩啊?”
其实,不是有没有地方玩,是容清纾真的好累。
白天用了一天的脑子,晚上为了哄两个小家伙入睡,使尽了浑身解数,现在真的是心力交瘁,只想倒头就睡。
“我背你?”
御颜熠蹲在容清纾面前,对她微微一笑,将容清纾心底的疲倦与躁动,一瞬间都驱散了。
“我都是有两个孩子的人了,还让你背我,丢不丢脸?”
容清纾向御颜熠走去,经过他身边时,牵起他的手,“前面的路,我们一起走!”
诚然,御颜熠舍不得容清纾累着,但容清纾却不是一味地依附他的菟丝花,“好!”
容清纾的目光,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亮。
就像是,一颗颗璀璨夺目的明星,在黑夜的衬托下,愈发的耀眼,“颜熠!”
“嗯?”
“这一次回来,真的不走了?”
“嗯,不走了!”
“那,边关的交战,全权移交给御锦黎了?”
“君昭翰负伤,军营条件艰苦,又无名医随军,故而,他必须归京诊治。安澜无棘手的君昭翰坐镇指挥,即便将多军众,有锦黎镇守,他们也不成气候。”
“没有安澜军队骚扰,关隘建成,指日可待,我也不必再回边境。”
容清纾对君昭翰受伤一事,只字不提,“那你可有受伤?”
御颜熠点了点头,眉头紧皱。
容清纾记得脸色都白了,“哪里受伤了?”
“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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