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要不是身体太过疲惫,她早就被针扎一样的疼痛唤醒了。
身上那些斑驳的青紫的痕迹还没有消失,就又新添了些其他痕迹。
身上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着很是吓人。
翠云进来服侍她的时候,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小姐,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以前在相府的时候,文清浅几乎说一不二,再加上文丞相宠爱她,文清浅想要什么,文丞相都会给送来。
那样逍遥快活的日子,到底是离自己远去了。
文清浅身上痛得很,现在她知道了,昨天晚上她根本就不是梦,是司徒怀渤压着自己做那些事。
身上疼心里更疼,文清浅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有司徒怀渤,他不是喜欢自己吗,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
想起那天司徒怀渤跟着窦琴一同离开,文清钱就忍不住想着,是不是那个窦琴在司徒怀渤跟前说了什么,王爷误会自己了?
文清浅越是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那一日窦琴装柔弱,哄得司徒怀渤训斥自己,昨晚,王爷又怒气冲冲的过来,对她那样。
王爷肯定是听信了谗言,只要她解释清楚就好。
文清浅这样想着,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她终于知道了一个好消息,还是翠云告诉他的。
“小姐,您的禁令解除了,王爷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亲口说的。”
很亲切高兴的不行,身体上的疼痛她都好像不在乎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我也不会这么对我了,我可是他最喜欢的女子,那个,再怎么耍手段,也逃不过王爷的火眼金睛。”
见自家小姐自我欺骗,翠云摇了摇嘴巴,到底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小姐还没想明白,其实王爷,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权势地位。
翠云也知道,这些东西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能告诉小姐的。
只不过翠云看着好似癫狂了的小姐,心中疼痛不已。
她也疑惑,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之前,小姐每次去跟怀王爷见面,回来的时候都乐呵呵的,也会三五不时的给小姐送礼物,虽然都是些小玩意儿普普通通的,但也能看出王爷的心意。
怎么会呢?
翠云皱紧眉头。
虽然禁足令是解了,可文清浅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接连两天的折腾,让文清浅的身体非常疲惫。
她连坐起来都非常艰难,可文清浅心里还是想着,司徒怀渤这么折腾自己,也是一种爱中。
毕竟,女子只有受宠爱,才有地位。
就好像王氏,娘家有本事又怎么样,长得漂亮又怎么样,给爹生了一个女儿又怎么样,她不得爹爹的宠爱,就只能在府中守到她人老珠黄。
这是她抢走爹的代价。
文清浅在心中快意的想着。
“王爷呢?”任由翠云给自己梳洗打扮,虽然身上还疼着,但文清浅还是问道。
“王爷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兴许是去上朝了吧。”文清浅呢喃了一句。
只是他不知道,皇子大婚的前三天,是不用去上朝的。
这个时候的司徒怀渤在哪呢,窦琴以身体不适为由,将司徒怀渤哄骗了过来。
“王爷,王妃娘娘怎么样了?”
“你都这样了,还去关心她?”窦琴脸色苍白都躺在床上,看着虚弱不已。
司徒怀渤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窦琴。
“王爷,窦琴那一日摔倒,真的不怪王妃娘娘,是窦琴自己不小心。”
“那你身上的水呢,膝盖上的伤呢,也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的吗?”
司徒怀渤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说而已。
被揭穿了,窦琴也不尴尬,只是脸上更苍白了,她抓着司徒怀渤的袖子,缓缓说道,善解人意的,“王爷,王妃娘娘年纪还小,才刚嫁进来,妾身比王妃娘娘先进门,本来就会招惹得王妃娘娘不快,窦琴心里有准备,王妃娘娘此举,也很仁慈了。”
窦琴说着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司徒怀渤又重新按在床上。
“你这是胡说什么,什么应该的不应该的,文清浅是王妃,就应该大度,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妒妇。”
司徒怀渤大声嚷嚷道,声音很大,外面都听得见。
在司徒怀渤看不见的地方,窦琴缓缓勾起嘴角。
那一日她那样忍耐,就是为了这个。
而且,就算那一天司徒怀渤没有去,她也会想方设法的让王爷知道她被为难的这件事。
“王爷,您别说了,您对窦琴的好,窦琴都知道的。”
“行了,你好好养伤吧,本王走了。”
也只是在这里留了一小会儿,司徒怀渤便大步离开。
他不知道,刚才他在这屋里喊的,很快就传了出去,几乎府内所有丫鬟小厮,都听见了。
“你们听说了吗,王爷在窦侍妾的房间里,狠狠骂了王妃娘娘呢。”
“怎么不知道,怀王府里都传遍了,王爷亲口说的,说王妃娘娘是妒妇。”
“这才刚进府,就生出这么多事端,王妃娘娘的命也太苦了。”
“她苦什么,还是窦侍妾的命苦,还没享多少天的福呢,上面就压了一座大山,还是这么个不通情理的,那文清浅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她能比得上曲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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