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等我,相信我一定能治好重阳,最多三个月,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圆了。”
听到心爱的女人如此说,这一秒,男人宛若被雷电击中一般,僵住,他好看的眸子剧烈的震动,倏地,心底升腾起无比欢喜与兴奋之情。
他们有孩子了,夭夭怀了他的孩子。
难道是夭夭临走之前的那天夜里…
南宫可晴松开他的手,还在怔松的亓卿轩反手拉住她,目光里充满了温柔和担忧之色,他急切地道:
“夭夭,本王等你和孩子回家。本王就在这儿等,等你出来,本王带你和宝宝一起回家。”
“好。”
亓卿轩嘱咐道:“带上玄夜。”清冷的目光瞥了一眼玄夜,吩咐道:“保护好王妃。”
他不能亲自守在身边,也至少带一个自己的人,即使这样,也安不了他此刻焦灼、担忧的心。
“是,属下遵命。”
“好。”南宫可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随着大军进了皇城。
上了马车,转头吩咐玄夜,“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马车,否则谁也救不了重阳。”
“是,属下誓死守住马车。”
南宫可晴放下门帘,凝着濒临死亡的重阳意念一动,两人闪进空间。
她马上安排设备开始各项检查、清理伤口、消毒,注射,为重阳带上呼吸机,幸好一切都来的及时。
临近皇宫,南宫可晴带着重阳回到马车上,在由奴婢抬着进入太子府。
东宫,太子府里,南宫可晴一直在空间里为太子寒救治,这数十天里,太子寒一直输着营养液,仪器监测一切指标也都没有问题。
只是,空间外,传来南皇低沉的声音:“快一个月了,朕都没有看见皇儿,让朕进去看看,你这样拦着定是有什么古怪,让开。”
玄夜面色微凛,“皇上,王妃在努力救治太子,您这样会干扰到王妃救治太子的。”
这些日子,南皇几乎每天都来,换回来都是一模一样的话,里面除了玄夜就是丫头高糖糖在侍候左右,他不担心、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让开,否则,朕对你不客气了。”
玄夜守在门口依然未动,南皇气急,大喝一声:“来人,给朕拿下。”
马上,便上来几个面无表情的侍卫,就要上前扼制住玄夜。
眼看,众多侍卫一拥而上,这时,从内室里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住手。”随后,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
南宫可晴面容冷肃,目光缓缓地变得清寒,“皇上,太子需要静养,外边一切声音都会干扰到他,为了太子好,您还是消气的好。”
“朕担心皇儿,一个月过去了,作为父亲,朕不能来看看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南皇声音极冷,但是也保持了他身为皇上、父亲的风度,没有发作。
他虽不喜此女,但她终究是皇儿喜欢的女人,而且还在拼命地救治皇儿,如果皇儿醒了,会生气的。
南宫可晴明白皇上对太子的担心,遂道:“太子好了,只是一直没有醒,如果您想看就去看吧!但是,只能您一个人进去,他们进去不利于养病。”
南皇一听,激动不已,忙保证:“好好!朕自己进去。”
南皇急切地走进内室,担忧的神色紧紧地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太子,他面色苍白而憔悴,蓦地,他的心狠狠地抽痛起来。
“皇儿,朕的皇儿,朕苦命的皇儿啊!”南皇老泪纵横,悲忸万分。
一个月后,太子寒苏醒,全宫上下激动非常!
病床前,太子寒虚弱地坐于床榻,南宫可晴小心翼翼地喂着清粥。
他目光幽暗,深深地注视着南宫可晴若有所思。
她有着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睛,显得无比的清澈和纯净,却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对自己的自责、内疚和对朋友的担心,却无半点男女之情。
这是他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开始,感受到的最真实的情感。
他感动于她对自己的不放弃,宁愿放下她的所爱来全心全意的救治他、照看他。
这一刻,他无疑是幸福的,欢喜的。
太子寒当南宫可晴是此生的唯一,而她却不能是太子寒此生的唯一,这是唯一让他最为伤痛的事。
“重阳,你之前性情大变,你知道你是得了暴躁症了吗?是那个该死的宇文衍下的药。”南宫可晴一边哈着气、一边一勺一勺地喂着。
“难怪,总有种暴虐的情绪在心底躁动,好像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一样,那我现在…”太子寒低低的嗓音缓缓响起。
南宫可晴迎向他的目光,唇边带着一抹俏萌,“没事了,我是谁啊!什么病治不了?”
太子寒眼角的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俊朗。
“好好养病,你很快就会变回原来蟋蟀蟋蟀的样子的。”
太子寒眼底划过一抹宠溺,非常配合地应道:“好。”
时间一晃,南宫可晴的孕期已有五个月了,肚子也一天天越来越大、而且也越来越沉。
太子寒心疼她为自己做的一切,却有无法安心地继续享受她的照顾。
他该醒了,这个梦他做太久了,也太过于沉迷,在继续下去,只能伤害他最爱的女人。
她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自私,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呢!
“晴晴,你的肚子看起来很大,不像是五个月。”
“嗯!是啊!可能是双胞胎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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