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翠竹,随风轻曳……
一双纤纤玉手推开了窗,她看了看满园绿意,恬静一笑……
她拿出一张画纸铺在桌上……
她举着画笔,凝目遐思,忽的浅浅一笑,然后玉手持笔,轻轻绘了起来……
窗外翠竹,枝叶随风簌簌,似诉似语……
……
风惜景放下手中的画笔,她看了看桌上的画,满意的笑了……
“小景!”
“啊!”风惜景惊呼一声,她看了眼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的风语霜。
“霜姐姐,你吓到我了!”
“我都站这好半天了,你都没注意到我!”风语霜不满地横了她一眼。
风语霜又看了看桌上的画……
“小景,我真的越来越不懂你了,你以前画他和那个女人,你说是为了忘了他。那你现在画他和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霜姐姐,你看多美啊!”风惜景指着画中的一对璧人,只见画中一白衣出尘若仙女子,垫脚微倾,闭目含羞地吻向她身前的男子……
“美?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光明圣女如此行事,可都是为了羞辱黑暗神殿的那人。也不知她跟黑暗神殿是有多大仇,可真豁得出去。”风语霜不屑地撇了撇嘴。
风惜景盯着手中的画,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光明圣女会看中他吧?”
见风惜景并未反驳,风语霜又道:“就算是真的,他们也没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光明神殿可不像我们听风谷,那帮人自视甚高,视血脉身份为生命。所以你就放心吧,他们没可能的。”
“所以!你唯一的麻烦就是,那个女人!”风语霜双眼微眯,一丝杀意从眼中透了出来……
“谢谢你!霜姐姐。小景没有什么麻烦的!”风惜景道。
“那就好!走,我带你去找他。”风语霜拉着她的手便欲往外走。
“不用了!”风惜景挣脱她的手,神色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此时再不去与他相认,最多一两日,他们可就要回天狼了。”风语霜不解地问道。
“真的不用了,今天我没有与他相认,以后也都不会与他相认的。”
“为什么!”风语霜看着她平静的双眼,她真的是有些不理解这个小师妹了。你历经千辛万苦,不就是为了与他相认吗?
风惜景将目光投向窗外,“就算相认了又如何,他认识的人终究是风惜墨,而不是我……”思君君不知,见君君不识!云大哥,也许你说的对,天各一方,各自安好,便好吧……
……
“云弟弟,能陪姐姐我出去逛逛吗?”
白晓云看着这个在门口拦住他的妩媚女人,生出些许无力感,他想拒绝的,可看着她一手牵着一匹马的架势,他知道,他可能拒绝不了。
他求助地看了身旁的夜冰一眼,希望她能有什么办法。
“放心,我就借他用一会会,一会就还给你,姐姐我还能吃了他不成?”夜思幽说完就对夜冰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然后手掩红唇,咯咯直笑。
……
林间小路,两匹骏马在其中奔袭……
“幽幽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白晓云看了看四周越发荒凉的景色,这是要去荒郊野外吗?
“到了就知道了,赶紧跟上!”夜思幽一改往日魅惑语气,平静说道。
……
“就是这里了!”夜思幽轻轻一叹,跃下马。
“到了?”白晓云抬眼望去,只见残垣断壁,枯藤缠绕,碎石瓦砾,杂草丛生……
一片荒凉破败的景象映入他的眼帘……
废墟?
白晓云不解地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却见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废墟残骸,泪水在她眼中盘旋……
“这里曾经是我的家!”夜思幽声音颤抖地说道,说完已泣不成声。
……
白晓云苦笑地看了眼俯在他肩上哭泣的女人,嘴角抽搐不已,他的肩上还有伤呢!
曾经幸福的家园变成如此模样,想来是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苦难吧!
……
“谢谢你!夜云!”
夜思幽背对着白晓云,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夜思幽整理好妆容,恢复了些许神色。
“幽幽老师你想说的话,我愿意当一个倾听者。”
“夜云,今日斗灵台上的事,谢谢你!”夜思幽躬身一礼,肃穆说道。
“幽幽老师,那人与你有仇?是吧?”
今日对那人如此咄咄相逼,如若没仇,反而怪了。
“这里曾经有一个宗门,名御兽宗,而我本是御兽宗宗主之女~幽怜心……”
十多年前……
幽城以北的深山密林中,有一宗门,御兽宗,其门内弟子数百,皆善驯养灵兽,亦能御兽而战,其中不乏远近闻名的少年英杰,传闻其宗主更是一位达到了破极境的武王。
因而御兽宗当时也算得上是一方闻名的大门派了。
然而任何势力,其门内弟子不可避免的总会良莠不齐。这御兽宗宗主之子幽承泽,恰好就是个好逸恶劳,不学无术之辈,平日里不仅时常仗势欺人,还喜欢与一帮纨绔子弟厮混。
一日,与众纨绔酒楼买醉,这帮纨绔子弟喝了点酒就喜欢相互吹嘘攀比,其中一人就炫耀其家中得到一地阶上品剑决。
这幽承泽为争风头,借着酒劲,浑然忘却了其父告诫,自报其父于神陨之地得到一本远古众神时代的功法……
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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