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聚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但他还是领了好意。
“那你跟着我,别跟丢了,我不会等你。”
若谷转身飞进夜色,林聚跟了上去,但是明显不像刚才那般吃力。
俩人来到翎王府,趴在墙头盯着府里动向。
林聚搭话,“若谷小兄弟,你轻功这般好,想必天资聪颖,为何不学点武功傍身?”
“师父让我不要学。”
“这是为何?”
“师父说,能力太强,麻烦都会找上门。”
“那你师父厉害吗?”
“不知道。”
“能把你的轻功教成这样,想必不差。”
若谷转过头,看着一头衣布的林聚,他包得太丑了。
“师父希望我,平安顺遂过这一生。”
“我也希望。”
若谷又转头看了他一眼。
林聚补充道:“我也希望自己平安顺遂过完这一生。”
此时,灯火通明的翎王府下人们都在厨房忙着,薛翎闷了一天,走出门来,站在屋檐下伸了个懒腰,一眼便看见墙头趴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庞大黑影勉勉强强挂在墙头,看着就像将要掉下来,戳眼极了。
实在是林聚体型魁梧,不适合做探子。
“翎王无恙,他发现我们了,撤。”若谷拉着林聚融入夜色。
“林离!”薛翎气得眼红,这简直在侮辱他,翎王府的戒备这般松懈!
林聚和若谷一路狂奔,并无追兵,只是林聚失血过多,渐渐体力不支。要是换做一般人,血这样放,早已经不省人事了。
到最后,是若谷拖着林聚回了太子府。
沈妄,若水见林聚重伤,还以为俩人中了什么埋伏,“大姑娘,翎王身体很好。”
“先别说这,林聚是怎么了?若水,快去请府里的大夫。”
“我没事,从墙头摔下来,流了点血。”林聚勉勉强强笑着。
若谷一言不发,拆开他的头巾,重新包扎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叫大夫看过,并无大碍,只是轻微脑震荡,这一晚便是林聚睡床,若谷直接打了地铺。
沈妄承诺明日便找太子将她殿里的下人撤走,这样空房间就多了。
若谷摇摇头,“大姑娘讨张床便可。”
这一晚,若谷梦到了师父,这世间最宠他的人。
师父带他云游期间,偶尔身边带着不同的人,每每师父身边多了别人,他便赌气出逃,每次都被师父亲自拧回去。
“师父说,他的轻功天下第一,我就是第二!”他总是神气的与旁人分享,却不曾了解背后真相。
他一次次出逃,师父都是拦下请缨的手下,亲自抓他回来,就是怕有人追上他的轻功,伤了他的自尊。
等到他的轻功真的天下无双,师父反倒不再追他,亲自将他送到了将军府。
他不知道太小时候的记忆,记事便是在师父身边逍遥自在。
年幼时,他总以为是自己太任性妄为,所以才被推开。
却不知这一夜并不太平,翎王府这边,经历了刺客一事,林离正被罚面壁思过,林柳大半夜带着一队亲卫在府中府周勤加巡视。
太子派人往四人房间吹了mí_hún烟,半夜搜了他们的房间,果不其然,在林聚身上搜出了那块奇怪的狐头令牌,林聚自小习惯带着,便忘了扔。
“武玄,想来我这太子妃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单纯。”
“殿下,这令牌做工精巧,兴许太子妃背后养了不少人啊。”
薛瑞捏紧了手中令牌,恶狠狠道:“有多少,我吃多少。”
次日清晨,沈妄醒来,却见自己被绑在柱子上,这阴暗环境,一看便知道是地牢。
“这是什么破地方,我不是在做梦吧?”
“救命啊!”沈妄挣扎着大喊。
身边的若水,若谷,林聚等人被她这一嗓子给叫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若水疑惑道。
“是我。”太子带着武玄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枚狐头令牌。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我爹娘刚走,你便要食言?”沈妄冷声呵斥。
“我的好太子妃先别着急,看看我找到什么?”薛瑞将那两面令牌举到沈妄跟前。
沈妄浮夸的做了个作呕状,“你要报仇,要治我,我勉强可认,搞出些名堂来想诬陷我?没门!”
“嘴硬,武玄,用刑。”
武玄得了令,便去一旁刑具室内找东西。
沈妄怒不可遏,“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还在装傻,你这妒妇!安意她几时与你结怨,真是歹毒!”薛翎上前去,钳住他的下巴厉声道。
武玄拿了一把羽毛小扇,薛瑞接过来,脱了沈妄的鞋袜,便开始挠她脚心。
“薛瑞,你这混球!胡乱说些什么!”沈妄快要笑出眼泪来。
身后一同绑着的仨人急切地叫着她的名字,为她求情。
“我与你定亲之时,原以为你就是个单纯的小丫头,没想到还没进门,便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坏,若是那日我没有及时赶到,陈安意死了,我告诉你,我让你这辈子不得好死。”薛瑞恶狠狠的。
“你在说什么屁话!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哈哈哈哈,你就是不敢动我!若我身上有伤,看你怎么同爹爹阿娘,哈哈哈,还有皇上交代!”
林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太子殿下,折磨我吧,害侧妃的真的不是小主,是小人的主意。”
却不知这话是越抹越黑,太子扔了羽毛站起来,“太子妃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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