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钟大山回来的时候篓子里放着一只狗崽子。
“媳妇,我回来了。”钟大山站在大门口朝着院子里大喊一声。
金沫在空间里忙的不亦乐乎,还是石头提醒她,她才慌乱的从空间里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匆匆的跑了出来,“来了,来了。”
“媳妇,慢点,慢点不急。”钟大山看得心惊肉跳的,慌忙出口阻止,让金沫慢慢来。
“呜……呜……”大概是钟大山声音太过洪亮,吓到了篓子里的狗崽子,狗崽子不安的呜呜叫唤了几声。
“相公,什么声音?”金沫忽然停下脚步,转动着脑袋向四下看了看,她明明听到声音了,声音有点微弱。
钟大山神秘一笑,并没有回答金沫的问题,只让她开门,“媳妇,先开门。”
“快进来。”
“呜……呜……”
她又听到了声音,好像是什么动物在叫?声音的来源好像是她家相公背后。
背后,金沫踮起脚尖,朝着篓子里一看,一只小小的黑色的狗崽子躺在里面,嘴巴一动一动的。
原来是它发出来的声音啊,难怪她一开始没有找到。
“相公,你把狗崽子带回来了。”金沫窜到钟大山面前,一脸惊喜的说道。
钟大山笑着牵起金沫的手,将她带进了堂屋。
“这是我在镇上花了两文钱买的。”既然要养狗,还是看门狗,他就不想在村子里找人要一只。
“那么便宜?”金沫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狗崽子从篓子里抱了出来,听到钟大山说得价格,一脸的惊诧。
“傻媳妇,狗崽子一下就是一窝,一窝就有好几只狗崽子,主人家哪养的起,当然得赶紧便宜卖掉。”
“村里人家没有狗崽子吗?还需要你去镇上买回来。”乡里乡亲的讨要一只狗崽子应该没人不给吧。
“问村里人要,麻烦,咱买的,谁也不能说些什么。你就不想防着点。”钟大山笑着问道。
“相公,你一点都不憨,还特别聪明。”她算是看明白了,她家相公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憨憨的只是他的表象,内里还是挺有成算的。
她之前也被他的表象给蒙骗了,越是相处越能够看出他憨厚表象下的精明,这样也好,不用担心被骗。
“嘿嘿。”钟大山大约也知道自己被媳妇看穿了一些,反正是自己媳妇,看穿就看穿,没什么大不了的。
“相公,你等会儿给狗崽子做一个窝。它浑身都是黑的,就叫它小黑吧。”她是个取名废,应景一点取个得了。
“媳妇,你还真够省的。”
“我取得不好,要不你来?”金沫直接甩锅给钟大山。
“别,就用这个好了。”他跟媳妇一样都是取名废,就按照媳妇取得来叫吧。
“哼。”金沫低着头跟狗崽子说起了话,“小黑,你要记住,我是女主人,他是男主人,要乖乖听话,不然我就把你给卖了。”
小黑像是能够听懂金沫的话一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朝她叫了两声‘汪汪’。
见媳妇不搭理自己,钟大山认命的找东西,给狗崽子做一个狗窝。
王家的两个媳妇每天一早出门,中午的时候回来,来来回回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甚至有人偷偷地跟着一起去了一趟镇上,发现她们俩是去镇上卖饼子的,而且生意做的还不错,那叫一个心红眼热。
几十里外的刘家村中的一户人家,一大清早农民刘柱正和家人学着王家的俩儿媳做饼子拿去镇上卖。
小妹说了,王家卖饼子挣了不少的钱,她们卖饼子能挣钱,他们也一样可以,做饼子还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可他不知道,做饼子还真不尽相同,金沫教给她们的做法,跟这里可不一样,其实这个饼子还是挺简单的,就看大家舍不舍得用油和盐。
油和盐对农户人家来说是十分精贵的东西,怎么可能舍得拿出来大量的使用。
听了妹妹的话,刘柱特地去镇上买了白面。
刘柱的媳妇是个急脾气,做事也比较毛躁,烙的饼子真心地不咋地,大小不一,有的还有破洞的。
刘柱这个时候可管不了那么多,将所有的饼子包好之后,背着竹篓带着两儿子去了镇上。
刘柱的媳妇在家里等啊等,一个上午不知道朝外看了多少回。
一直到天黑了,刘柱父子三人才回到黑乎乎的家里。
刘柱媳妇看到刘柱父子三人回来,满脸期盼又焦急的问道:“卖了多少钱?”
刘柱的大儿子已经十四岁了,听他娘问,语气带着愧疚,低声的说道:“娘,我们根本没赚钱,就赚了买白面的钱。”
“什么,怎么这么少?”刘柱媳妇惊叫出声。
二儿子今年十一,也早就懂事知道干活了,委屈的说道:“人家嫌我们的饼子难看,而且干不好吃,后面的饼子我们都是贱卖的。”
“怎么可能,不就是饼子么。”刘柱媳妇不愿相信这个打击人的事实。
“别提了,没亏本就不错了。”刘柱一脸的颓败,好在这东西成本不高,不然只怕这次亏大发了。
刘柱媳妇抱怨道:“你妹就是个害人精,说什么他们村子王家卖饼子赚了很多钱,我呸,她就是看不得我们好,哪有这样坑自家大哥大嫂的。我告诉你,下次你妹再找你做什么买卖的,你就给我死了那个心,踏踏实实种地得了。”
刘柱叹了口气:“知道了,我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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