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芊看着落寞的宫白亦,装作善解人意地在他面前拨通了电话。
又故意大声地惊呼道:“什么?路纹怎么会突然失踪。”
宫白亦一听,立马抢过电话,说了两句后神色越来越凝重,直接往病房门口走去。
程芊的神情同样无比担忧,小心翼翼地问道:“白亦…你的伤还没好。不然我帮你去找路纹吧。”
宫白亦没空应付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就撇开程芊带着伤回去。
宫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雪在一旁擦着眼泪,旁边的路程握着她的手安抚。宫博远着急地踱来踱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发的种种让所有人都慌了神,但还好联系上了宫白亦。
见到宫白亦出车祸受伤,家里人责备的话也被堵在了嘴边。
路程沉声说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路纹才行。”
宫白亦给冷云翰打电话,要他调出来附近的所有监控录像寻找路纹的踪迹,所有角落都不能放过。
视频很快被传回来。
但令所有人疑惑的是,从监控里能够发现,路纹最后出现的地点是一条很热闹的大街,不太像是被绑架的合适地点。而且她是主动地上了一辆车,并没有任何受伤或者是受胁迫的样子,还带着行李,怎么看都像是要逃离。
白秋彤先出声问路家是否清楚路纹最近在干些什么,在和什么人接触。
旁边的陆雪愣住,联想起最近路纹先是取消婚约又神神秘秘的样子,犹豫了半天说道:“最近纹纹的确是有些反常,我也不太清楚。”
宫白亦久久不语。想到程芊在提及路纹时候的恐惧,加上现在监控里所显示出路纹反常的举动,都让他不得不怀疑。
另一边。
路纹睁开眼,感觉后脑勺特别疼,回忆起自己之前被打晕的事情。
环顾四周,房间的摆设很豪华,装修精美。路纹的手脚也没有被限制住,只是房门外面有人在看守。
在房间里直到天色已黑,才有人进来这个房间。但并未和路纹作过多交谈,面无表情地把饭放在桌上,像是任务完成一样,配上房子安静得诡异的氛围更加显得死气沉沉。
路纹试着和来人交谈,问他们把自己困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那人似乎只负责送饭,对路纹的问题爱答不理,到后面直接沉默以对。
路纹去其他的房间,并没有人拦她。但路纹很快就发现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封闭的,甚至连窗户无一例外都安着铁栏。
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惧被无限地放大,路纹极力地压制着害怕,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摸索过去,她打开了最角落里的房间,摸到墙上的开关,开灯后的景象让路纹吃了一惊。
里面摆放的全都是先进的器材,有很多连实验室都没有。瓶瓶罐罐的药品一应俱全,这让路纹的兴趣陡然大增暂时忘掉恐惧,怀疑这里很可能就是他们一直追寻的那个神秘人所居住的地方。
好像在无形中,有一张织得密密麻麻的网在慢慢地收紧,而他们连对手的究竟是谁都无从得知。
帝豪。
调查已经进行了好几天。
冷云翰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动用了所有方法,但都表明路纹是主动离开的,没有人胁迫她。”
宫白亦眼底的光暗了下去,揉了揉眉心,声音略带疲惫和沙哑:“继续查。”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助理急匆匆地走进来,把一份文件拿给宫白亦,神情凝重地说道:“宫总,帝豪的这部分资金被悄无声息地转移走了。有这种权限的人除了您,我不敢说还有谁。”
旁边的程芊听到这里,神色瞬间变得慌乱,想要往后撤却不小心打碎了花瓶。
清脆的响声无疑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宫白亦觉得程芊的反应很不对劲,就借此机会追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程芊看似很纠结,在挣扎了一番后吐露:“我之前是怕破坏你和路纹的感情就一直没说,但现在我怕再不说事情会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其实那天我是吃了路纹给我的药,醒来后就发现我落水了。”
宫白亦想也没想,直接否认:“路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程芊掩饰下神情的不甘,极力配合着宫白亦,反过来帮路纹说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猜想会不会路纹接触了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在背后加害于她。”
见到程芊没有指认路纹,而是为路纹辩护。这让宫白亦又难以怀疑程芊。
先是新郎失踪,后是新娘不见。
这让先前被安排在酒店的宾客都开始不满,隔三差五地就闹着离开。
这其中不乏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旦得罪的话,会对帝豪造成难以估计的损失。总不能让这场喜事变成一场灾难啊。
宫家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婚礼继续举办,正在发愁由谁来假扮新娘时,程芊自告奋勇地说她能够帮忙。
程芊脸上只有愁色,看不出多余的情绪,这也让宫家减轻了对她的怀疑。
“我只是暂时假扮,稳住舆论,绝对不会想要代替路纹的位置。而且我和白亦比较熟悉,假扮起来也不会露馅。”
程芊看向宫白亦,期待着他的答复。
而宫白亦不愿这样委屈路纹,但眼下的形势的确是迫在眉睫。或许先把婚礼举行完是唯一的选择。
宫博远和路家商量这件事的可行性,恳切地表示:“这件事是我们亏欠路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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