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陵却没有耿亮那么乐观,他稍一凝神,已看出光虚道长的形势不妙,与他交手的那位蛮族招式简单直接,却颇具杀伤力,而且真元修为也丝毫不弱于光虚道长,在两人每次拳掌交接时还会大声呼喝,那种呼喝声颇为刺耳,却似乎也是一种攻击手段,让对手不堪其扰。
而光虚道长则显得有些韧性不足,虽然表面上依然不落下风,但是头上已冒出了层层热气,那是真元消耗极大的象征。每次听到对方的刺耳呼喝,光虚都会皱一下眉头,看起来似乎颇受其扰,这样打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石子陵环顾四周,众多武道人士都看得目不转睛,而那些道士们虽然都面带焦急之色,却似乎束手无策。
苏芷柔说道:“夫君,那个蛮族口中发出的呼喝声如此刺耳,显然对光虚道长的精神意志有所影响,这似乎与你的魔音神通有些相似呢。”
石子陵笑道:“岂止是对光虚道长有影响,我看对下面观战的人都有影响,你看台下那些人都是紧皱着眉头,最前排的几位还在不住往后退呢。”
苏芷柔一看果然如此,每当台上的那位蛮族口中发出刺耳的呼喝声时,台下观战的众多武道人士都不禁紧皱眉头,很多前排的人还在慢慢往后退,显然是不堪其扰。
苏芷柔笑道:“这些蛮族不知龗道是什么来头,看他们的武道路数颇为直接狠辣,口中的呼喝声虽然不如夫君的魔音奇妙,却也有一些扰敌的功效,看起来光虚道长要想赢他还是有些困难的。”
石子陵又看了几招,基本确定了光虚道长虽然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却已经无力逆转局面,应该是必败无疑了,而他身后的那些道士虽然显得颇为焦急,却似乎并无办法,不禁有些担心。
从实力上看,这位光虚道长大概与如意门的方不同相当,论拳法与真元修为虽然并不在那个蛮族之下,苦于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应付对方的呼喝骚扰,真元的消耗反而比对方更快,时间一长,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石子陵对苏芷柔说道:“我们到前面去看看。”
说完就往台前走去,他微微运起元魔神术,立即就有一股无形的气场往前方涌出,前方虽然人群众多,但是众人受到这股气场的压力,都不由自主的向着旁边闪了开去,自然而然的让出了一条通道。
苏芷柔明白夫君一定是想上前帮忙,当即紧跟了上去。
耿亮夫妇原本在后面一直苦于挤不上去,对台上的大战看不真切,见有一条通道闪出,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的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过后,两旁的人群感觉压力消失,又自然而然的合拢起来,只是对自己刚才会突然闪开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石子陵来到讲台前排,见台上的光虚道长已更见吃力,而他身后的那些道士们依然束手无策,想了想后,开口说道:“光虚道长,今天是五年一次的开坛演讲之日,这么多武道人士都在等着听道长的讲解,何必与几个蛮族纠缠不休呢?还是把他们赶走了吧!”
他这几句话每字每句都蕴含着天外魔音神通,虽然只用到了第五重的劲力,却刚好将那几个蛮族口中的呼啸鼓噪声压了下去,而对台上的道士们却毫无影响。
台上的几个蛮族正在手舞足蹈的大声呼喝助威,猛然间只觉耳中嗡嗡作响,突然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吃惊之余,齐齐往台下的石子陵看来。
而光虚道长陡觉压力一轻,人轻松了不少,精神大涨之下,登时将原本已经有些岌岌可危的局面扳了回来。不过他虽然暂时扳回了局面,却还是无暇应答石子陵的问话,只是心中暗暗感激石子陵的帮忙。
在台上观战助威的蛮族中有两人正是曾在衡山上与石子陵交过手的金氏兄弟,他们一见台下说话的人甚是面熟,当即上前几步仔细一看,认出正是曾在衡山教训过他们的那位年轻公子,不禁傻了眼,惊呼道:“你怎么也来了?”
石子陵在台下笑道:“两位金兄,许久不见,你们还是风采依旧啊,怎么这么巧,我们在这里又碰上了?你们两位今天来不会是又想挑战谁吧?”
金氏兄弟对石子陵大是忌惮,知龗道他实力远在自己兄弟之上,不禁有些心虚,金大阳说道:“我们……我们是来听五年一次的开坛讲学的,你……你怎么也来了?”
石子陵笑道:“既然你们是来听光虚道长五年一次的讲学的,怎么这么无礼跑到台上来了?还与光虚道长打了起来?连最起码的尊师重道都不明白么?”
金小阳辩解道:“你知龗道什么!那个光虚道人讲的东西太过浅显,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我们想让元始天尊出来,他们又不肯,所以就吵起来了,这个老道士连我们的州长都打不过,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讲学呢?”
石子陵道:“你们不愿意听是你们的事,下面还有这么多武道同仁愿意听的,难道说天下讲学的师长都必须先打赢你们的州长才有资格讲学么?真是岂有此理!”
金氏兄弟见石子陵的语气颇为不悦,不禁有些害怕,他们两个是知龗道石子陵的厉害的,登时不敢再做强辩,深怕惹毛了石子陵那可大事不妙。
他们两人身边的同伴却不明所以,喝道:“台下的小子你啰嗦什么,我们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来管?再啰嗦连你一起打!”
话音未落,台下人影闪动,已有一条人影纵身跃上台来,向着他们几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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