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衫拿着扇子,赫然又是恣意fēng_liú子:“苏凌月连苏家遗府都能够打开,拿到混沌珠有什么稀罕?怎么,你想把那珠子抢了?”
“我呸!我是以为你会想把那珠子抢了,既然你觉得不稀奇,那就当我没说。”
慕青衫蹲在地上,将地上的梅花捡了起来,重新找了一个瓶子安置。
他说:“人都死了,我抢一颗珠子来做什么?苏凌月那小辈,能激发圣主的遗府,也算为是她跟圣主有缘,由她拿着圣主的东西,圣主若神魂未散,也会高兴。”
……
镇玄王府。
苏凌月摘掉卧榻旁灯笼的灯罩,将里头的灯挑得更亮。
卧榻上的猩红缎被被照得发亮,让人看着就想往上面躺。
她刚扑在锦被上,就被带着冷香的手给拎了起来。
提溜着她的人,冷如冰山,貌似谪仙。
“不许往本王的榻上扑。”
轩辕靳将她放在地上。
苏凌月想不通的询问:“靳叔叔,我们连唇碰唇这样的亲密都有过,我借你的软榻躺一躺又有什么关系?”
“本王说不许,就是不许。”
他的话,不容任何置喙。
“靳叔叔,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你早晚有一天,会求着我往你榻上扑的。你别不信!”
苏凌月如今跟他相处,敢妄言的话也越来越多。
他们之间那些无形的间隔被拉近后,轩辕靳也是越发的不管她说什么。
听到不那么喜欢,或者不怎么想听的,他就当没听见一样。
小丫鬟刚刚的妄论,就被他个忽视了。
他盘膝坐着,手上拿的是各国传来的密报。
密报上的字迹被特殊处理过,只有他才能够看到。
见他不理自己,苏凌月走过去,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又绕到他身前,坐在他的膝盖上,头则歪在他的肩膀上。
乍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轩辕靳搂着她似的。
“我又累又困,你不让我在你的榻上休息,就让我在你怀里小睡一会儿。”
轩辕靳懒得搭理这个故意撩拨的小丫鬟,任由她在怀里躺着,然后自己看密报。那可真的是不动如山,意志坚定。
等到把手上的密折看完了,他方才推了推怀里的小丫鬟。
小丫鬟从小憩中醒来,用甜丝丝的声音说:“宝贝靳哥哥,你终于忙完,有空理我了啊。”
她把宝贝两个字,喊的那叫一个氤氲勾魂。
轩辕靳这样能克制的人,都被这一声狠狠的勾了一下。
“嗯,本王有时间听你编的瞎话了。”
苏凌月娇蛮的捶了捶他的胸膛:“我怎么就是来编瞎话的?我就是最近特别想每时每刻都跟你待在一起。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如果我偶尔有事儿要办,您也愿意纡尊降贵的陪在我的身边就更好。
宝贝王爷,我最近真的是一刻也离不得您。”
“你用了险计,逼急了还在护国寺的五王爷。
前些天,他飞鸽传书回了玄都。让自己的心腹恭请他供养的人出山。他请幕后人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你抓住关起来。
你担心身边没有一个高手保护,会沦为困兽,所以才想时刻跟着本王。”
轩辕靳凉凉的唇快和苏凌月的贴合了。
他吐出来的冷雪清气,都进了苏凌月的口中。
“我的却是知道最近我可能会有危险,才想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但我真不知道五王爷想让他幕后的高人把我关起来。
他简直不是人!”
五王爷就是派人来将她强行的带到护国寺去,也比让人把她关起来更有心。
“小丫鬟,本王不能时时刻刻和你待在一起。但本王可以给你指一条能让你自保的明路。”
轩辕靳看着她一张一合艳唇,终究是没有抵挡心里的真实冲动。
他扣着她的腰,封住她的唇。千书吧
他对小丫鬟,还真是越来越没抵抗力了。
他甚至有些不满足只是这样的亲近……
欲壑加深之时,他难耐的放开了她:“你最近应该新认识了一个叫炎旻的大衍谋臣。”
“是啊,王爷您真的是无所不知。”
苏凌月怀疑屋内的炭火烧得太多,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热。
她站在了窗户的通风口,才让身上的火气被吹灭一些。
“你去找他,时时刻刻的跟着他。他的武功足够护你周全。说不定,他还会帮你想一些计策,助你铲除五王爷背后的最大助力。”
轩辕靳自是知道这个所谓的大衍谋臣,实际上是大衍太子。
临近归一境的武力,再加上他的无双智计,要护住苏凌月不被抓住关起来,极为容易。
“王爷,您这是要把奴家往别的男人身边推吗?”
苏凌月装模作样的委屈。
“对,把你往别的男人身边推。小丫鬟,你可得把本王推给你的男人抓牢了。”
苏凌月:“王爷您就不怕,我在和炎旻相处过程中,也跟和您在一起一样,对他也随时随地亲一亲,抱一抱?”
轩辕靳心中顿时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意:“本王劝你最好别那么做。”
苏凌月捂着嘴偷笑。
她好喜欢轩辕靳那带着酸意,又带着威压的样子。
“我听王爷的,不和别的男人太亲近。”
这天晚上,苏凌月在轩辕靳卧房的长椅统领就着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卷了包袱,去了大衍使团的驿站。
驿站四周,里里外外有着无数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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