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越走越狭窄,木清祈在努力地回忆着,这条路她是有记忆的,脑海里隐隐约约还是能走的下去。
廉齐曲无奈地扶额,轻身一纵,踏上了人家的屋顶,随手从屋顶上捡起了几块小石子,趁着木清祈不注意,就往正确的路上扔着石子,引着她的注意力,让她好好走路。
“这是什么?”木清祈戚眉,面带疑惑,歪头看着那个石子。
从廉齐曲的视角看来,木清祈此时憨极了,不知所措在思考的样子,和当时的日常模样所差无几。
廉齐曲又往下面扔了个石子,木清祈跟着走了过去。
扔了几次,木清祈心里的迷雾渐渐解开了,嘴角勾了勾笑容,心里了然。
安心地看着那个小石子,一路跟着小石子慢慢走着。
廉齐曲也已经深知自己暴露的事情,所以渐渐的“放肆”了起来。
“总算肯露面了?”木清祈抬头看着廉齐曲。
“我没打算藏着掖着的。”
“那你一开始藏起来在干嘛?呼吸新鲜空气?”木清祈狡黠地看着廉齐曲,看着廉齐曲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鬼话。
廉齐曲也不肯自己主动往坑里跳,将双手背靠在后,沿着屋檐,继续跟着木清祈的脚步走着。底下有几棵树,秃的很,歪七歪八的树枝又一大堆,廉齐曲原先还能十分清楚的看着木清祈,现在就看起来就变得有些隐隐约约了。
“嗯?怎么不说话?”木清祈抬头,看着廉齐曲一身黑袍,沿着瓦片在走着。
“想着说些打发你的话,又好像不知该说些说什么。花言巧语你不会信,过于憨厚的话,你更加不喜我了。”廉齐曲垂眸,看着脚边黑色的瓦片。这户人家的屋檐修的并不整齐,稍有一慎,容易踩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出糗,廉齐曲稍微长了点心。
木清祈轻佻眉,这话听着新奇,廉齐曲这臭屁小孩儿,好像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难不成今天是中邪了??
难不成是她去见风麒麟还撞邪了不成?
廉齐曲淡淡瞥了眼木清祈诧异的模样,不自在的握紧了拳头,装模作样地咳了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小心思在。
木清祈还等着廉齐曲做个解释,看他脸色又变了,木清祈也识相的不去自讨没趣,干脆就好好跟着廉齐曲去找风麒麟了。
“去找这风麒麟,你做好准备了?”廉齐曲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出声提醒木清祈道。
木清祈眼里带着得意,语气轻巧地说道:“那是自然,风麒麟这人,不是一向对有趣之物深感兴趣,投其所好这事,我还是做的来。”
“你准备了什么?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还是随手折下来的一枝桃花?”廉齐曲轻摇着头,嘴角噙着笑,在回忆着什么的模样,自高而下对着木清祈调侃道。
木清祈手里正好有块小石头,是刚才在地上捡起来的小碎石,她看廉齐曲看瓦片一步一步走的正认真时,出其不意地将小石子往他的身上打。
小石子打出的力度,是木清祈特意控制过的,不会对廉齐曲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种低等的物理伤害,对这小徒弟来说,是远远不足挂齿的。
“唔。”廉齐曲似乎是吃痛地坐在了屋檐上。
木清祈疑惑的看着他,“喂,不是吧?这也能碰瓷?”
廉齐曲敛着眼眸,十分受伤的说道:“徒儿未曾想过师父有想害徒儿之心,故未曾对师父有过任何的戒心与防备。没想到平白无故被打伤了腿,倒还要被师父误会是徒儿在装模作样。原来徒儿在师父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木清祈抽抽嘴角,她也算是看着廉齐曲长大的人了,这家伙儿一向腹黑的很,不过他通常都是高冷式的,三言两语就开始陷害人的那种腹黑。呵呵呵,什么时候...他还开始转专业了不成?
“师父还在怀疑徒儿?”廉齐曲加重了语气,木清祈皱着眉头,倒是有些搞不懂这廉齐曲了。
“罢了,本还想同师父谈一谈这风麒麟,现在想想怕是落花无意。”
木清祈在心里轻哼了一声:虽然你身上有男主光环,懂得东西比寻常人等多的很,但我起码也是个穿书者,论武功论智商我比不过你,但我这个上帝视角的人,论对人物的了解,怎么可能会输给你呢。这招对我可没用噢,小屁孩。
“嗯。”木清祈淡淡的点头,四处望着,在找风麒麟的小院儿究竟是哪一处。
回首一看,廉齐曲正带着浓浓的笑意,有些玩味儿地看着木清祈。
“呀!齐儿,风麒麟的院子是哪个,为师不慎忘记了。”木清祈俏皮的笑笑,这路痴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廉齐曲有地理优势,所以居高临下,瞥见了一个院子里有彩石装饰,新奇的东西多的很,毋庸置疑,除了风麒麟那种骚包人物,也没有其他几个古怪人能有这种审美了。
“看你的斜后方。”
木清祈听话,乖乖看过去,从她这个角度看过来,这个院子看起来和其它院子并没有什么不大不同,门口连个门匾都没安。
从容的走到门前,有礼地敲了敲,里面好像静悄悄,空无一人的模样。
木清祈朝廉齐曲使了个眼色,廉齐曲得意地挑了眉,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木清祈听到里面有动静,轻点了头,“做作”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
廉齐曲站在上面,叹了口气,微微摇着头。
“吱吱吱—”
这门看起来不太好用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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