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件事应该是他和陈雨婷李媛三人平摊,但自从铜镜的事情范江华陷害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扯上李媛了。拿钱的时候也很痛快,就是希望我不要嫉恨他。
我也懒得再去计较了。
最后找人做好假手臂,贴好符纸,我们提着各种新鲜祭品酒水,开车来到李家坪车祸出事的地方。
这次陈雨婷和李媛也都跟着来了。
我们赶在天黑前赶到,等天黑透了。我才在悬崖边上,用刘大师教得法子,掐点将手臂给烧了。为了贿赂,我又点了几张真冥币给罗老先生和周围的孤魂野鬼。
“……各位见者有份,请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开……”我嘴里念念有词,将所有的东西烧尽。
没多久,罗老先生就从悬崖边现身,对我们笑眯眯地说了句谢谢。
我感到一股阴凉从脚底而生,但是却很舒服。
“今晚十一点前,不要从槐木底下经过。”罗老先生对我说完这句话,就此消失。
想来这件事已经解决掉了。
而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其他三人都为曾经到这句话。好像是专说给我听的。
那是什么意思?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句话像是提醒。一般来说,只有人出事的时候才会遭到提醒。难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思来想去也想不透。
李媛她们却是惊喜交集,全都朝我围过来致谢。
就算是之前横眉冷对的陈雨婷,也僵着脸跟我说了声谢谢。李媛不善言辞,翻来覆去都是是那些话,范江华则要长篇大论,不止谢,还将我夸得天花乱坠,又说她们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云云,对我怠慢了什么。
总之专检我爱听的话说。
我被他说的飘飘然,之前那些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纵然知道范江华此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可我仍是觉得与他交谈是件愉快的事情。
前提是他放低姿态。
我们只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赶紧地赶回客栈去。毕竟我晚上还要值夜班。
坐回到车中,范江华又提议我们把陆晴叫出来聚聚。被我谢绝了。
我不想再和陆晴有任何的牵扯。
既然要断,就断得干脆一些。
李媛笑:“你们是要二人世界?咱们就别当灯泡了。”
范江华哈哈大笑,说他考虑不周了。
“杨冬,你知道陆晴的学长白浩么?说起来也是我们的学长,现在在人民医院工作。”陈雨婷忽然其起了白浩。
我看她一眼,这女人,见事情结束,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知道,怎么了?”
“你还是多看着点陆晴吧。我们医科大的校花,可是很抢手的。”陈雨婷似笑非笑地看我。
范江华横了她一眼,“杨大师你别听她的,陆晴什么样的人您自己也清楚。那我学长从上大学就对陆晴发起追求,现在都工作,两人要是有什么,早就在一起了,何必白白浪费这么多年?”
这话倒是中肯。
我也清楚陆晴对其并没有情谊。不过烈女怕郎缠,对方又是陆晴爸爸看好的人,说不定乘虚而入,就此和陆晴在一起也不是没可能。
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就高兴不起来,心中胀痛而又羞愧。一方面舍不得将陆晴拱手让人,另一方面却觉得应该祝陆晴幸福。尽管我很讨厌白浩,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和陆晴门当户对,生活顺遂,是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我反复被各种情绪纠结着,面上自然不会好看。范江华人精,已经悄然地转了话题,问到了铜镜怎么解决。
一说到铜镜,原本有些跃跃欲试地陈雨婷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只能慢慢化解了。不过那东西太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反噬。”我说。
好处虽有,但其间也会有危险。
陈雨婷说神婆已经下葬,家里人也都迁居外乡,似乎是怕我要将铜镜给她。又说这东西虽然有危险,但听说也是个宝贝,我拿着还是好处居多的。
我一听就有些火大,说这东西的好处我不敢得,既然你们也觉得是宝贝,还是拿走吧。说不得能值几个钱,我有几个朋友或许会感兴趣,要不要给你们介绍?
“够了,你闭嘴。这东西是你的吗?那是你从神婆的住处偷来的,谁不知道!还真好意思以主人自居?杨大师帮忙,你不但不感激,反而阴阳怪气,真是受够你了!”范江华见我生气,便立即沉下脸教训陈雨婷。
他话说的也挺重,我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刚开始的陈雨婷脸上惊怒羞愧,什么神情都有。但是听到最后一句,却像是插到了她的死穴一般,让她徒然发起怒来。
“范江华,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不也是为了救咱们的姓名才这样的吗?你现在倒是一口一个杨大师叫得亲切,可是当初我想要找杨冬救命的时候,是谁告诉我这些事封建迷信的?当初你让陆晴他们跟着,打着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吗?不就是黄青松看上陆晴,你想要促进项目,想要撮合这件事……”
范江华骤然被戳穿此事,一张脸都要凝出墨水来。他不停地怒吼住嘴,可惜他坐在驾驶席上,陈雨婷和李媛都在后车座,他就算是回头,也没办法叫陈雨婷住嘴。
这些事情其实我早就有怀疑。
黄青松的行事嚣张无所顾忌,如果我们过去,陆晴怕是真有可能出危险。而作为她的好友同学,却未必肯援手,甚至会纵容。唯一肯帮她的李媛却是一个女孩儿,孤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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