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行?
是他?
昨天是他报的警?
我朝他招手,但是一见我,田远行撒丫子就跑进旁边小巷。等我过去的时候,人早就在曲折的小巷里不见踪影。
我好奇的是田远行如何知道吕嘉阳的事。更怕这小子胡来。毕竟这里面水深,他才跟刘大师学艺,这样去招惹吕嘉阳太危险。
找不到人,我重新返回小吃摊,拿了豆腐脑回到客栈。
袁静晨虽然是南方孩子,却不排斥咸口的豆腐脑,屠玉却是吃不惯。说特别想吃家乡正宗的早茶。
我还想吃热面皮胡辣汤呢。
吃完豆腐脑,林姐和笑笑还没有出现。
袁静晨把东西收拾了,说他还没见过琳姐迟到呢!
我也没见过。
印象里林姐每天七点前必定到店里。
就算要请假也会提前说。
难道出事了?
钟老太太去她们母女俩了?
我和屠玉对望一眼,都起了疑心。屠玉忙掏出电话给林姐打过去。
“到哪儿了?没出什么事吧?”屠玉问。
不知道林姐说了什么,屠玉从沙发上弹起来,“笑笑不见了?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挂了电话,屠玉叫我跟他出去,袁静晨看店。
“笑笑怎么了?要不要报警?”袁静晨追着过去问。
屠玉一言不发地朝外走。
我跟袁静晨说有消息给他电话,也急忙跟上屠玉。
“到底怎么回事?笑笑怎么会不见?”
“林姐说早上她和笑笑都到了楼下,笑笑忽然说肚子疼要上厕所,就回了家里。林姐在楼下等了好久,就上楼找,发现家中也没有见笑笑。”
我们到了停车场,屠玉坐到了副驾驶。
“你来开,直接去老太太家。”
昨天的车撞得挺厉害,车前杠都掉了。好在还能开。
我开车来到老太太居住的那条街巷,将车停在了巷道外面。和屠玉狂奔着老太太居住的小区,冲到老太太的家门口。
屠玉冲上前,狠命地拍门。
“谁呀?”
老太太在猫眼看到是我们,倒是很吃惊,“你们怎么过来了?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屠玉说的没错,昨天老太太应是元气大伤。
红润的面颊呈现出蜡黄色,说话更是有气无力的。
这时候,我才能感受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屠玉二话不说,推开房门冲进去。“笑笑?笑笑?你应叔叔一声,笑笑?”
“笑笑怎么了?”老太太看着屠玉的身影,立刻就察觉到不妥来。
“不是您带走的笑笑?”
“我带走她做什么?”老太太皱眉,“笑笑不见了?”
屠玉狂怒地重进卧室,又冲到另一个房间。
厨房、卫生间、衣柜、床底,连老太太柜子上的大箱子都被他砸开看。
然后暴怒着冲出来,“笑笑,你把笑笑怎么了?”
老太太沉默着看着屠玉的行为,“笑笑是我的曾孙女,是我们钟家唯一的独苗。你说我能将她怎么?我要是想带她走,你以为你们能养到现在么?你也在我家找过了,人并不在我这里。”
屠玉道:“人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我和笑笑的关系只有你们知道。再说老婆子隐居数十年,要不是你们做事太过,也不会出手。倒是客栈正逢多事之秋,中元节即将到来你们确定最近没招惹什么仇家?”
“客栈只是一扇门而已,他们还要靠我们开门,何至于绑走笑笑?”
“或许是有人觊觎你的刀鞘?你要知道刀鞘并不单是一柄刀鞘,同时也是一件不可多得法器。这样的东西,能保证没有人动心?”
屠玉一时也没了话。
老太太说得不错,她要是真的带走笑笑,于情于理也不会隐瞒,没有隐瞒的理由。
会是什么人绑走笑笑?我忽然想起了今天早上见到的田远行,忙将这个情况说出来。
钟老太太冷声道:“你们客栈包藏这种东西,被人寻仇还牵连我曾孙,可惜老身我伤了元气,否则……”
否则什么她没有说,不过神情很是冷淡。
一想到田远行,我急忙给田远行打过去。
他并没有接我的电话,我急忙又给平头打。
“请假了。”
“请假?”
“说是他妹妹的葬礼。昨天晚上就没回来,说可能要忙几天。怎么了?”
我问平头他有没有换号,或者有没有表现出不对劲的地方。
“他天天一张死人脸,有对劲的时候?”
“没跟你开玩笑,我们客栈的小朋友很可能被他带走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哪儿?他在哪儿住?”我吼出声。
平头似乎被我吓到,过了会儿说他问下师父,就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等他再次打过来,却是刘大师亲自来我问我。我将情况源源本本地说了,又说今早看见他,现在大家都没有头绪,想请刘大师提供一些他的情况。
“我就说那孩子最近不对,仇怨太深,本是想要渡他,还是没有成功。这样吧,叫润生去帮你们。润生曾去过他的住处。你那边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平头告诉我们小区位置,我和屠玉立时就出发。
老太太伤情未愈,没有跟着,叫我随时跟她联系。
我们到了一处小区前,我一看可不就是田祈丰的住址么?
平头已经到了,说之前田远行就住在这里。
“不对吧他和他的其他亲戚关系都不好,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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