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实在是客气了,先让老朽看看公子的情况如何再说吧。”张老先生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伸手。
苏知鸢连忙把张老先生迎接了进去。
司空沐白现在就在里面躺着,看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苏知鸢简直是心疼极了。
但是心疼归心疼,可她现在又没有别的办法,除了加大悬赏来请这荆州城内的大夫看,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张老先生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了些许的东西,然后才伸出手来仔细的为他诊脉。
左手完了以后是右手,右手完了以后连脚上都摸了摸,最后又看过了瞳孔。
“公子的这个情况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复杂,但是内里却并没有那么复杂,身体里只有一种毒素在不断的涌动,但是这种毒素变化多端,实在是令人有些费解,就连老朽也不敢说有办法。”张老先生认真的诊完脉之后叹了口气说道。
他活到了这个年纪,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绝对不会说自己分明解决不了的问题,还要硬生生的去尝试,平白无故的倒是耽误了一个好好的人。
苏知鸢听了这话之后,心下最后一点希望也沉了下去。
“张老先生真的不再看一看吗?公子的情况也许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不管怎么说,您也要帮忙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他的命啊。”苏知鸢乞求地看着张老先生说道。
实在是因司空沐白的情况实在是太严重了,他这一天天的虚弱下去,就连凤无心给他扎了针都没有用。
“如果老朽要是有办法的话,一定不会隐瞒的,这医者父母心,可是老朽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的话,断然不会轻易出手,不然平白地耽误了这位公子的情况,那就是老朽的罪过了。”张老先生肯定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苏知鸢心下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她原本指着张老先生的医术在这荆州城中都是闻名的,还想着有张老先生的帮忙,一定可以有办法的。
“不过我可以给你开些许的药,暂且先保护住他的心脉,让他的心脉不受损,这样的话以后若是你们可以找到更厉害的人来帮忙的话,也不至于让他等不到那个时候。”张老先生一边说着,一边留下了一个药方。
看到那个药方的时候,苏知鸢原本沉入谷底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开完药方,苏知鸢原本要给那张老先生一些银子作为酬谢的,可是他却直接的拒绝了。
“我并没有能够医好公子的病,所以这钱也不能要,这就当做是给老朽长见识了吧。”张老先生坚定的说道。
见状,苏知鸢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一心都扑在了司空沐白的身上,对于这些事情还真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然而就在她送走张老先生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外面一阵脚步声,让她瞬间就警惕起来了。
刚一开门要送走张老先生,可是苏知鸢却发现在门口的那个人居然是凤无心。
凤无心看到张老先生的时候,微微点头示意表示尊敬。
等苏知鸢送走了张老先生之后,凤无心才快步地跑道了苏知鸢的身边。
“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听到了老先生的谈话了,因为怕打扰到你们,就没有进来,但是他说的什么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的,这毒药是活的那就证明它也许根本就不是毒药,也许是蛊呢?”凤无心面色沉重地看着苏知鸢说道。
苏知鸢听了这话后,却有些不大明白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说,也许他中的根本就不是毒,而是蛊,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要是蛊的话,没道理你身上的那铃铛会感觉不出来的呀!”苏知鸢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凤无心腰间的那个铃铛。
是呀,这让凤无心有些疑惑,如果这个药真的是蛊虫的话,她腰间的铃铛不可能察觉不出来的。
“现在先别管这些了,还是先看一看是不是再说吧。”凤无心一边说,一边快步的朝着司空沐白走了过去。
苏知鸢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了凤无心的身边,默默的看着她为司空沐白诊治。
半晌之后等到凤无心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可是她的脸色却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了。
“咱们之前似乎都忽略了一件事情,虽然我身上的那个铃铛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但是就不代表他一定没有中蛊虫,也许是因为那些死士的影响,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凤无心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找出了两根银针来,她把这两根银针全都扎到了司空沐白的手臂上。
看着她那手臂上很快就已经扎满了针,这让苏知鸢有些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凤无心的脸色变得这么差?
“这件事情是咱们两个人之间都有失误,虽然我不确定到底为什么我身上的铃铛没有响,但是很确定的是,他的确中了蛊虫,现在按我所说的,你将这些药拿出去好好的研磨一番,记住一定要研磨细了,等细到用纱布都能过滤得出来的时候才可以。”凤无心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来递给旁边的苏知鸢说。
这还是苏知鸢第一次看到凤无心的脸色变得这么沉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潜意识让她明白,绝对不是简单的事儿。
她连忙将凤无心递过来的那个小瓶子里的药尽数的倒在了研磨皿中,但是等到倒进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可能想的太天真了。
“这些东西全都要研磨成这样的粉吗?可是看起来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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