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陈温顿两秒,紧张地背着手,脚尖点地,不去看刘杨木,喏喏道:“可不可以,不把我当成邻家妹妹,而是把我当成一个姑娘?”
她紧张到话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有点儿说不明白,但是要传达的意思就是,不想做妹妹了,想跟你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其实她或多或少觉得刘杨木在心里把她当成一个刘银杏的好友,一个稍微熟悉一点的邻家妹妹。毕竟他有时候怎么对待银杏就怎么对待她和张阿兰,或许更不甚?
陈温有些贪心,她不拘于这个现状,她想要刘杨木的区别对待。她咽了咽口水,害怕刘杨木拒绝。
上回传的纸条不知他解读出来了没有,许是没有?否则怎么会同以前一样对待她,只要他稍微明白一点陈温的意思,说不定就不会只有陈温一个人不自然了。
还有她牵他的手,他丝毫没有反应,没有脸红没有无措,特别平静,比陈争泉的反应还自然,陈温有些拿捏不准他怎么看待她的。
所以她才大着胆子跟刘杨木提条件。
“我何时不把你当成姑娘了?”
刘杨木有些莫名,她这话说的没道理,就是因为她是姑娘,还跟他相熟,他才提醒的。
陈温听了一愣,随后抬头看他的表情,一脸茫然,疑惑不解,他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陈温气煞了,气的脸红。
张阿兰和刘银杏都懂了,就他不明白。
她无奈地捂住脸,这要怎么跟他解释呢?说的明白一点,会不会把他吓得了?
刘杨木把陈温生无可恋地表情看在眼里,微微勾唇一笑。
可爱的姑娘。
嘴边一直挂着笑,直到看她放下自己捂脸的手,笑容才消失。
“我……”
“行了,你今天也跟着跑来跑去,累坏了吧?”刘杨木抬手想摸她的发,却顿住,极其自然地垂下,说道:“早点休息吧,我先去客栈了。”
表白的话被刘杨木堵在嘴边,陈温目送着刘杨木离开。
她眯了眯眼,也不气馁。来日方长,日久才能生情嘛,刘杨木慢热,还得多接触,那样才不会被她吓跑。
而走了很远的刘杨木突然停住脚步,抬手捂住自己狂跳的心口,无声道:“跳慢些。”
他怎会不明白陈温的意思,她的表情她的动作她的言语,无一不在透露着小姑娘的心思。先前他就觉得奇怪,陈温在他面前怎么会有这么多面,后来他看到陈温娇羞的表情,就彻底明白了。
但他只能装不明白,因为她实在太小了。
而刘杨木的想法要是被此时的陈温知道了,她会跳脚,毕竟痛彻心扉地说道:都二十来岁的人了,一点都不小了!
但陈温不知,她此时趴在桌子上,闭上眼,今天一天挺累的,身心俱疲。
就在她被睡意席卷的时候,刘银杏和张阿兰回来了。
陈温听到动静,浑身一震,抬头看到她们二人又放下心来,继续趴着。
张阿兰四下看了一眼,道:“杨木哥走了?”
陈温轻轻地“嗯”了声。
“他住哪儿?”刘银杏半蹲在陈温身边,有些兴奋地说道:“你劝服他了?他还要去茶楼吗?”
“不了,他就在前面那个客栈住。”
刘银杏不自觉地就对陈温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
果真是能说服自己的哥哥,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这般想着,刘银杏就站了起来,轻轻顺了下陈温的背,让张阿兰把外套拿来,然后披在陈温身上,嘴里说着:“睡吧睡吧。”
……
就这样,刘杨木暂时住在客栈下来,美名其曰是为了银杏,他说多待一段时间,等确定刘银杏的病不会再复发了,或者她嗓子和舌头好一点了再离开。
所以,刘银杏为了陈温,天天都在无病呻吟。
这就致使了刘杨木每日都来,都是固定的时间来。
早上吃早饭的点来一次,送早点,也给银杏送润嗓消炎内服的中药。傍晚来一次,给银杏送晚间睡觉要外敷的草药,然后会经常给陈温和张阿兰带点姑娘家爱吃的。
但数数,每日待在陈温店里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
但陈温每天都能看到他,就特别满足。
渐渐的,她待刘杨木自然极了,会说一些目的性特别明显的话。刚开始的时候刘杨木会诧异,她就摇头晃脑地说在开玩笑。
后来再说,刘杨木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不接茬,之前怎么对陈温的,现在就怎么对陈温。
这其中,刘银杏和张阿兰特别知趣,她们估摸好刘杨木来的时间顺序,就会提早离开,给他们制造机会,留足了个人空间。
这样刘杨木来的时候只能面对陈温一个人。
这日傍晚,陈温洗浴好,散着发坐在门口,与往常一样,刘银杏和张阿兰出去了,她在等刘杨木来。
不过今日却有些不一样,因为陪她一起等的,多了一个方燕子。
方娘子和王娘子有事,就把方燕子交给陈温照看一会儿。
于是刘杨木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方燕子搬着个小板凳坐在她两腿间,正乖巧地让陈温梳她的发。
陈温身旁还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有一个小碗,里面有小半根蜡烛,点着,烛光映着她的半边脸,。
她神情温柔地帮方燕子梳发,方燕子的青丝把她的手衬得更为白皙。
刘杨木只听到陈温说:“会不会扯疼你?”
方燕子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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