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江梨跟风无痕出现在来迎阁内阁,同来的还有东方夜,以及江梨在这安插的几个卧底,他们没有打入严实内部,而是在外壮阔,专门负责接近严实身边的江湖人士,比如冥老最近活动频繁。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猜疑,来迎阁照常营业。
外面忙得要死,里面安静的要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梨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狂躁,有些坐立不安的说道:“父亲,你想个办法吧,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根本就想不了事情。”
对于父亲这个称呼,东方夜有些受宠若惊,他也没想到严实动作这么快,他们才来几天,就被抓了一个人,而且还是重量级别的人。
“你先别乱,你要是乱了,我们也得跟着乱,安心一点,我正在想办法。”东方夜尽力的安抚着江梨。
但他的话一点作用都没有,江梨的心里还是乱。
这个道理她懂,她也想安静下来,可是她安静不下来啊,这让她怎么办?一想到沈云琛会被虐待到奄奄一息,她就止不住的心绞痛。
于是,一个人坐到角落去了。
风无痕也跟着坐过去,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默默的陪着她坐着。
张匀和苏薇是第一次见风无痕,都被这个红衣男子的颜值给惊到了,这人长得真的很像狐狸,非常的漂亮,他跟小姐什么关系?
新男宠?最近好像挺流行这个。两人的脑子开始有点跳脱。
东方夜叹息一声,他就觉得沈云琛那个男人不适合他女儿,屁事一大堆,还不如顾庭睿来的沉稳。
东方夜跟那十个卧底商量着事情,贺大强也把商会的局势说给他听,十几个轮番商量过后,东方夜敲定了最后一个计划开始实行。
三天后,江氏家族的生意开始面临灭顶之灾,江武的铺子倒了一大半,而与此同时,另一个股新势力在帝都悄然升起,此时的严实想要打压已经打压不了了。毕竟朝廷的人还真的管不到商人去,这让他第一次吃瘪。
派人去查幕后的人,查了一天回来一看居然是已经死了的方硕。
江家新宅。
江武为了最近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管内院的事情,而刘氏一直在关注方硕的死因,把江武给烦的不行。
“老爷,你倒是说说啊,方朔到底怎么死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问问你那个女婿去,你问我一个商人干什么?”
“问你什么都不知道,都不知道要你什么用的,江武你太无情了。”
“我跟你说了我很忙,你为什么要去关注一个死了的人,江家马上要破产了,你知道吗?”
“什么?江家一直都是你在管着,要破产了你凶我干什么?”刘氏有些心虚。
江武烦不胜烦:“滚滚滚,不要打扰我,快滚。”
刘氏心里憋屈,甩袖子就跑了。
此时,江武书房的屋顶上,江梨跟风无痕正趴在上面看热闹。
“有意思,都快破产了,还不肯放开她手里的那些钱,不知道留着干什么的。”风无痕很是不屑的说道。
江梨说:“肯定是私吞呗,他们夫妻二人就是这样,大难临头各自飞,说的就是他们。”
风无痕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梨,然后笑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想干什么?”
江梨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第二天,一道消息传遍整个帝都:“将军府夫人江莲并非首富江武所生,而是江夫人红杏出墙,与已经死去的首饰铺老板方硕所生。”
江莲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砸掉了屋里的所有摆设都消不了气:“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我就是首富江武的女儿,到底是谁,给我查,不管是谁,灭全族。”
江莲的气势早就在当上将军夫人的那一刻摆的满满的,这个国家没有皇帝,没有皇后,严实相当于皇帝,而她相当于皇后,看谁敢给她找事。
严实恰好走了进来,看了眼满地的碎渣渣,顿时心疼的要死,这些东西可都是价值连城,他还等着增值卖钱呢,结果全被扔了。
“你在干什么?”严实有点生气,霸气侧漏的走到江莲面前,举起她的手就把她给从床上拽了下来。
“哎呦。”江莲吃痛,摔在地上都起不来,脸扭曲到一起,要多丑就有多丑。
“将军,您这是做什么?莲儿做错了什么将军要这般待我?”
严实冷着脸,小眼睛一眯跟个豆子似的:“哼,你的母亲可真够会骗人的,红杏出墙生的孩子嫁给我,她怎么好意思,江莲,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我严实的正妻,休书我已经写好了,看在你陪了我这么久的时间,我就不杀你。”
说着,一个信封飘到她的脚边。
江莲一听这话,都不敢去打开那封信,吓得脸都白了,手脚并用的爬到严实脚边:“将军,我不是的,我就是江武的女儿啊,我的父亲是首富啊,将军要信我。”
严实一脚把人踹开:“首富?现在的首富已经换人了,江家赚的钱已经支撑不起我们的需求,所以你也没用了,拿着信滚吧,什么都不准带走,至于你砸碎的那些花瓶我会找你母亲赔钱的。”
“将军,那些花瓶都是母亲送给我的,是江家买的啊,为什么...”江莲的心都空了,慢慢的沉到谷底。
“哼,江家的财富是我撑起来的,你的父亲只是一个实施者而已,没有我,你以为你那个父亲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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