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可能不仅仅就一个白泽。
旁边还有个甩尾巴的九尾狐呢!
秦妙云和司大郎那可真是离开司家许多年了,加上之前司二郎不断的试图抹去司大郎他俩存在的痕迹,如今司家除了些老人,已然没人认得二人。
“如今是你二叔当家么?”
秦妙云和司大郎安顿好其他人之后,叫来了司苓风,细细问道。
俩人离家的时候,司二郎可是好好保证了,要好好经营司家,好好对待司若云的。
“他死了,我杀的。”
秦妙云原以为自己的大女儿虽然说看上去略有些清冷模样,但是性格当是与她相似几分的,哪怕不与她相似,像司大郎也成啊。
结果司苓风面无表情的一句话,直接让秦妙云愣住了。
“苓风还真是像极了你娘亲。”
司大郎忍不住嘀咕道。
秦妙云:???
一时之间,秦妙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难道她现在不温柔善良吗!
但是在司大郎看来,司苓风这个样子,和秦妙云一样一样的!
“为何要杀你二叔?我瞧如今家中也没几个老人了,怎么把人都换了?”
秦妙云心下疑惑,如果说司二郎有异心,杀了司二郎便是,怎么连带着司家都大换血了?
这百来年间,司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娘亲要听实话吗?”
司苓风看着秦妙云。
“实话和假话有什么区别?”
秦妙云皱眉。
她生了张温柔慈悲的脸,如今皱起眉来,也是叫人怜惜,恨不得抚平她的忧虑。
“假话就是,司二郎心大了,想要取而代之,不仅仅在我回司家之后追杀我,还一直虐待阿云,阿云一直被丢在无人的院子里,就一个瞎眼嬷嬷照顾着,我刚回来时,阿云连吃个煎蛋都会感动的流泪。”
司苓风语气平淡,说的仿佛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秦妙云此时怒火已起,手上隐约开始泛起灵气,她强压下怒意,继续问道:“那实话呢?”
“实话就是我看他不顺眼,想杀就杀了。”
司苓风笑容浅浅,顺手把司若云头顶翘起来不安分的发丝给压了下去。
不过是两个白眼狼罢了,她杀了又能如何呢?
秦妙云要因为这个苛责她不成?
司大郎看到秦妙云的反应,就心说不好,他连忙按住秦妙云的手,而后目光落在司苓风身上。
“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弟弟他心里也清楚,本以为司二郎就是有些贪,却没想到,从司苓风这边听起来,司二郎还做了许多不得了的事。
司苓风便平铺直叙的说了一遍司二郎做的事,她也没加什么形容,只是十分朴素的叙述了一遍。
只是这样的平静才让人心惊。
桩桩件件,根本都是奔着要司苓风和司若云的命去的。
这下不仅仅是秦妙云怒气压不住了,司大郎怒气也不大能够压得住了。
“葬了吗?”
司大郎按捺着怒气道。
“风光大葬。”
司苓风淡定道,心里觉得自己亲爹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的慈悲。
人死都死了,还要关心一下吗?
“带我去看看吧。”
司大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怒气已经有些压抑不住。
只是想到这还有两个孩子呢,他硬把怒气压了下去。
司苓风便领着司大郎去看了司二郎和沈蓉的墓。
司大郎绕着那里转了片刻,然后看着司苓风,“当真是风光大葬的?”
“葬的体面极了。”
司苓风道。
司大郎:好气哦。
司苓风原以为,司大郎这是顾念着兄弟情谊,心中还有几分硬不下去的心肠,然而下一秒,司苓风就愣了。
她抱着司若云,姐妹俩原地呆若木鸡。
“葬他妈的球!”
司大郎这时候怒气已经彻底压不住了,之间他手中灵气一闪,生生把墓给掘了!
司苓风:“……”
司若云:“……”
漫天尘土,司若云呆愣的看着面前的场面。
司大郎估计是真生气,所以不仅仅掘了墓,还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毁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她爹,一直是这样的吗?
司若云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在封印之地的时候。
司大郎是真的憨厚,一直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人又细心,帮她打桌子椅子的时候还会把尖锐的角磨成圆的,怕她磕到。
那真是个温柔细致的人。
当然,现在司大郎也挺细致的。
他真是把每一个角落都给毁了个干干净净。
小姑娘眨眨眼,“爹爹一直这样吗?”
“不啊,你爹从前不这样的。”
秦妙云笑容温婉,“从前你爹,那得把魂召回来虐几遍才痛快。”
司若云:“……”
原来我爹娘居然是这样的人?
一时之间,司若云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倒是司苓风很快反应了过来,“怪不得爹方才说我像你。”
“你半点都不像我。”
秦妙云叹了口气。
司苓风哪里像她了?
若她是当年的司苓风,不仅仅要司二郎夫妇死,还要让他们死的一身骂名,死的所有人都夸她杀得好。
骂名全要叫司二郎夫妇背,她合该就是一朵清清白白的白莲花才是。
这人太尖锐,半点不像她。
司大郎毁了墓,舒坦了,转过头又是那个温柔和煦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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