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让你在想起他时,就是在一场彻骨缠绵中也会感到一场坚强孤执。
——到底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值得一个女人用一生来爱?裴红棂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是不是是在你最缠绵时却发现他最坚韧的存在?最空落时感到的是他那一股可笑又可疼的固执?裴红棂忽然觉得愈铮就好象一根钉子,已硬如一个钉子般地深深地扎入她一个女子所有的梦幻空华、有时不免象所有世人一样虚无空软的灵魂里。
只要他在,只要他曾存在于自己的记忆,那根钉子就会永远标挺地钉住她常想放弃的生之意义。
她微微一梗脖颈,心中忽有骄傲清亮如斯——愈铮在她心里已如一首清亮古迈的歌,反是在他亡后,她才更深地感到他对自己的全部意义。
她站了多久?露水已浸着她的脚腕口湿了上去。她是一个不解武艺的女子,自不知身后有一个人影已疾驰而回,那是樊快——裴红棂全无感觉,因为,她正全身心地倾听着那一首久远却又清晰的歌在她心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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