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谷关外,两军对阵,蔚蓝的苍穹万里无云,灼热的日头散发着耀武扬威的光芒。
宋墨谙率领军队守在城门前,他怎么也想不到,沉默了已久的明月国军队竟然会在中秋前夕发起攻城。
正式厮杀之前,是惯例的两军“喊话”阶段。
战鼓阵阵中,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宋墨谙扬了扬右手,轰隆隆的战鼓声仿佛收到了命令,立即停止了呐喊。
“佞虚世子,别来无恙。”
敌方阵前,身穿鹤袍,头戴鹤羽,长相清秀的人,便是明月国的七皇子——长鱼佞虚。
“渍渍渍,宋墨谙?我还以为谁呢,真是许久不见啊!宋墨亭那厮呢?不会是看到本世子亲临,怕得躲起来了吧,哈哈哈!”
长鱼佞虚挑挑眉,语气里满是嘲讽,这嚣张的气焰真是令人看着不爽!
宋墨谙自小便与宋墨亭在军营里长大,前前后后也跟在宋墨亭身后与长鱼佞虚交战过几次,随从未亲自与他动过手,却依然记得每每交战,他都被宋墨亭打得狼狈不已。
三年前那场大战,宋墨亭紧紧率领五千将士便将他们三万军队打的落花流水,而他们也不得已退到赤水之外。
如今他们气焰嚣张,不过是因为宋墨亭不在罢了。
“哼,也不知道谁每每交战都败在大哥麾下,对付你们这些杂碎,又怎需大哥出马。”
对于长鱼佞虚的挑衅,宋墨谙淡定无比,只是冷哼一声,还不忘揭一揭对方心里的疤。
宋墨谙此话一出,众将士纷纷哄笑起来。
长鱼佞虚拽紧了拳头,气得脸都绿了。
“你!哼!现在再会说又如何,不过是呈呈嘴上功夫,一会儿还不是被打的跪在地上叫爷爷!”
“那就废话少说,真刀实枪来一场,看看是谁跪下叫爷爷!”
说完便策马向前奔去,长鱼佞虚见状,也策马迎了上来,两军将士随即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向前冲,霎时间,呼喊声,刀剑声,马啸声,响彻天地,硝烟四起。
明君虽然有着数量优势,武器也比较先进,但是缺乏布阵经验,只能依靠蛮力,势头开始渐渐不敌幽君。
另一边,长鱼佞虚与宋墨谙刀光剑影几个回合,虽然勉强打了个平手,但是比起一身飒爽的宋墨谙,长鱼佞虚明显吃力得多,身上的羽毛歪歪斜斜,要掉不掉,狼狈至极。
就在明军溃不成军,宋墨谙即将生擒长鱼佞虚之时,长鱼佞虚突然狞笑了起来。
“哈哈哈,别以为这样就完了,好戏才即将登场!”
长鱼佞虚话音一落,天边便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紧接着一群不明的飞虫遮天盖日而来,密密麻麻,令人毛骨悚然!
战场的马儿感觉到危险,纷纷嘶鸣不断,宋墨谙心中一惊,连忙召集幽军撤退。
“大家快撤!”
军营内,宋墨谙眉头紧锁,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他现在还觉得毛骨悚然!
当时,铺天盖地的飞虫扑向幽军,那飞虫头似苍蝇尾似蜂,它们将身上的毒液注入幽军的伤口,趁着伤兵麻痹倒地之时,瞬间成堆扑上去将其躯体啃食。
乔牧清进来时,看着宋墨谙面前一动不动的饭菜,摇了摇头。
一直以来,他与宋墨谙都是跟在宋墨亭身后争战,如今宋墨亭回京之后,他便成了军营里的主心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可谓压力之大。
“墨谙,你多少吃点东西,你这样不吃不喝也没有,到时候办法没想出来,身体倒先垮了。”
“可我实在是没胃口,对了,牧清,将士们的伤口处理得怎么样了?”
“放心,都已经处理妥当。”
“那便好!”宋墨谙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些飞虫,你可知是什么东西?竟有如此杀伤力,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乔牧清眉头锁起,若不是那日亲眼所见,他还不知道时间竟有如此厉害的飞虫。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应该立马通知皇上,我们才识浅薄,只会舞刀弄枪,说不定宫里那些博览群书的太傅能找到答案。”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一定要快!下次开战若是再找不到办法,荆谷关就守不住了!”
荆谷关若是丢了,相当于幽洲的大门直接被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的靖安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中秋佳节,是人们尽享团圆的时刻。
与以往的中秋佳节不同,此刻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的人,还有一排排巡逻的军队。
皇宫内,太和殿里歌舞升平,可观赏的人脸上却是愁容不断。
边关的事他们一早就收到消息了,此刻他们也是心猿意马。可任凭文武百官之多,也没人知晓那飞虫到底是何物。
宴会进行了大半,容九已经无聊得不行,出了上次的事,哥哥们便不肯再让她出去玩了,而她与宋墨亭的约定,也只能不了了之。
容九抬起头,偷偷朝着宋墨亭的方向看过去,他正低着头认真地饮酒,好看的眉头却紧紧锁起。
容九知道,他肯定是在为边关的事担忧。
虽然不清楚边关出了什么事,但是从哥哥们口中,她大概猜到,一定没法解决的大事。
看着他那样子,容九就不好受,一想到自己又帮不到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便想着出去透透气。
离了宴席的容九,感受着清凉的晚风,心里舒畅了不少。
刚踏上台阶,一朵花蕾飘到她脚边,拾起后小跑着来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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